他又跑到院子裡發狂練劍,院子裡本來沒多少棵竹子,不到一個時辰只見地上竹葉滿天飛,而原本蒼翠的竹幹,卻全變成光禿禿的了。
掃地的大媽揮舞著掃帚,望著那滿地葉子搖頭慨嘆,“真是作孽喲,這麼多垃圾要掃到什麼時候喲!真是作踐老身的小身子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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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十七少失敗而歸,又沒少吃婉約的粉嫩拳頭。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連不讓他上床這樣的事也嚇了,十七少還是不能完成使命,實在令婉約氣急,最後她終於決定親自上陣,幫十七少出個主意。
“我看,既然桑晉南搞不定,那就搞定他娘!畢竟婆婆的話是極有說服力的。”婉約捻著一雙水蔥指甲說道。
“娘子你真是太聰明瞭!”十七少連聲附和,“鄭國夫人好說話,人又好,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所以說你空長了副好看架子假聰明啊。”婉約挑眉道。
“嗯嗯,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十七少自動過濾掉“假聰明”三個字,正為“好看架子”而心花怒放,笑呵呵地摟著她問,“所以娘子,這次你是要親自出馬去說服鄭國夫人嗎?”
“我?”婉約撫摸著他受傷的鼻樑,嘖嘖道,“當然是你去啊,打小鄭國夫人就疼你,你的話當然比我更有說服力嘛。”
啊!十七少淚眼朦朧,前兩次在桑府碰壁的傷痛還未撫平,這回又要他單槍匹馬深入虎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婉約像是有讀心術,輕輕巧巧接過他心裡的話。
“呃……是不是一定要說服南哥哥,你才肯跟我上床?”十七少含淚質問。
“當然啦,反正搞定中年婦女這樣的事向來都是你的專長嘛!”婉約一面說一面解下自己的衣裳,故意在他面前露出凹凸風情,“我的十七寶貝那麼厲害,一定過不了多久就能得到我了對吧?”
臥槽你不要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了好不好,想要又要不到真的會很飢渴的好不好,只穿個肚兜在我面前晃真的會噴鼻血的好不好……
在心底瘋狂YY了一番後,十七少於是真是,噴鼻血了!
婉約忙拿來棉球給他堵住鼻孔,因為距離太近,她的限制區便胸湧澎湃地向他壓來,十七少不禁打了個激靈,幾乎是哀嚎著推開她的手,“我自己來就行了,怎能勞煩娘子伺候呢!娘子你快去躺下吧!”
婉約眼角閃過一絲滿意的微笑,終於放開他,搖著水蛇腰肢坐回床上。十七少則塞著棉球躺回地鋪上,望著內廂那抹倩影自憐自艾,哎呀人生真的是很悽慘的有木有,麻痺那句話應該倒過來說——“男人啊,不該為女人作踐自個的身子!”太慘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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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十七少再次來到桑府,當然,這次他是直奔老夫人房間而去的,而且左手拎著雞、右手拎著鴨,搞得跟上門拜年似的。
“夫人,您看這些野味,都是我親自上山打來孝敬您的呢!”十七少一面炫耀一面到鄭國夫人身後給她捶背。
“真好,真好!”鄭國夫人笑眯眯地吩咐道,“福全,把這些野味拿去廚房燉了,中午熬湯喝。”
“是,夫人。”福全一面拎著雞鴨往外走,一面在心裡嘀咕,尼瑪今兒一早上菜市場我還撞見你在雞攤跟人講價呢,竟敢騙俺老夫人說是你上山打的,年輕人腫麼這麼沒素質尼!
“夫人,我跟那按摩店的王麻子學了幾招,您看我這手技,舒不舒服?”十七少一面給鄭國夫人揉肩一面賣乖。
“舒服,舒服!你這孩子,打小最貼心了,晉南要是有你一半都好咯!”夫人笑說。
“您這話說得對,南哥哥就是太不細心了,得空了您該好好說說他。”十七少報復性地說。
“誰又到我娘跟前亂嚼舌根子啦?”渾厚的男中音冷不丁地在門口響起,十七少不禁打了個寒戰。
“南,南,南哥哥,你這麼早就回來啦?”十七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不回來,還不知道你要在我娘面前亂說什麼呢。”桑晉南一眼就識破了他的鬼把戲。
“晉南你怎麼這麼跟小十七說話呢,他來看我是好心。”鄭國夫人開口為他解圍。
就是!就是!十七少忙擠出一副無辜的眼神,當然,這眼神落在桑晉南眼裡,沒撈得半分同情,“我這是跟十七弟開玩笑呢,十七弟,我剛好要找你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