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再次吞嚥一下,哇塞,可真是看出來到了你自己的地盤了,牛起來了哈?!嘴上卻不自主沒出息地發出弱弱無力怯懦的聲音,這次連自己都不免鄙視自己:“不可能,沒可能,我怎麼忍心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月亮代表我的心!”
這次連月亮都看不下去了,發出更加皎潔的月光,照在小溪別在小胳膊上的超級包袱上。啊!慘了!
“你還在騙我!”趙傾話音未落,身影已在眨眼之間飛到眼前,抓住小溪的手臂,把包袱拽下來狠狠拋在地上。包袱受到如此大的衝擊,散開口,露出小溪的幾件衣服,同時伴隨著幾塊松子糖的起落蹦跳。
啊,慘了慘了,這下我黨全暴露了。
“哼,”趙傾見小溪在逃跑之際還不忘黑冰的加餐,現在又可憐兮兮的用那雙自己深陷其中的眼眸望著自己,不由被氣笑了。“果然我前世欠你太多,真是拿你沒辦法。”
小溪見那個寵她愛她的趙傾又回來了,心裡一塊石頭落地,甜美笑笑鞏固勝利成果道:“好傾傾,傾傾好,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誰知趙傾不為所動,也許今晚善解人意的月亮把他的內在男兒氣全部激發出來了,他緊緊抓著小溪的手不放開,就像那支再也摘不掉的烏黑的鳳凰木鐲。趙傾居高臨下看著她,淡然一笑,線條分明的嘴唇吐出冷冽的話語:“溪兒,你休想再從我面前出逃第二次。我們已經成親了,天地、日月、一草一木都可以證明,你——百里溪——就是我趙傾的妻子,必須跟我在一起。如果你做不到,就由我來做到。”
哇,天,哇塞,我的天!剛才這傾城一笑,就是傳說中惡魔的微笑嗎?太可怕了!“你欺負人!你恃強凌弱,你以男欺女,你以少勝多……”趙傾一個用力,把她騰空抱起,用起輕功飛到臥房,把她平放在床上,壓住她的身子,逐字說道:“我說過,你再逃跑,我就會懲罰你的。”
小溪被迫平躺著,左右手臂被趙傾緊緊箍著動彈不了,眼見趙傾俯身下來,強烈的陽剛之氣撲面而來,下意識躲避,可無處可避,還未來得及掙扎,臉上、頸上落下來無數細碎熱辣的親吻。耳邊只聽得趙傾越來越濃重的鼻息,夾雜著偶爾一兩聲滿意的輕嘆,小溪不禁睜開雙眼,看著趙傾動情的星眸愈加溢光流彩,漸漸地被融化了。趙傾感覺到愛人身體的變化,大受鼓舞的他更加主動起來,甚至有些狂野,順著她光潔的脖頸一路向下。
小溪冷不丁一個激靈,身體僵硬起來。趙傾感受到她的異樣,剋制自己的衝動,俯在她的身上,貼近她發燙的面頰,親啄著她紅紅小巧的耳朵,逐漸平息下來。用溫柔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聲音問道:“溪兒,怎麼了?”
“我……”小溪不是不知道趙傾身體的變化,也不是不知道他這兩日一直期盼的是什麼,自己不是不動心,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剛才在他的誘導下身體發生的變化。可是,自己恍惚中聽到遙遠的地方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理智回籠。自己這是在做什麼?不是要回去的嗎?怎麼還真的要洞房花燭啦?!既然決定不留情,就不要讓傾傾陷得太深,自己離開後,他還要儘快步入正軌的生活。想到這,掙扎著要起來。
趙傾心裡苦笑一下,還是輕柔扶起她來,親了她的嘴角一下,柔聲問:“怎麼了?”
“對不起,”小溪故意輕鬆道:“我只是一下子不能接受由少女變成少婦,嘿嘿。”
趙傾依然用春水樣柔情的目光微笑看著小溪,輕輕捋著她的頭髮,彷彿她說的這一切,做的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無礙,我知道我的小溪兒肯定需要時間來適應。十年都等了,我難道還急於這時?”見小溪放鬆的樣子,又淡然一笑,放出狠話,“不過,溪兒還是要跟我一起的。夫妻本就應該這樣,不是嗎?”
…_…|||(*^__^*)不是吧?難道這個熟悉的傾傾哥哥真要變成陌生的急色男?
好像要印證小溪的想法一樣,趙傾毫無預警的突然除去外衣,躺在小溪身側。小溪這才發現,他的中衣早已領口大開,露出一截香囊。堅實的胸膛、性感的鎖骨,都暴露在眼前,雖著衣物也能感到健美的身材緊繃的肌肉。要命的男性氣息像有生命一樣,鑽擠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小溪十七年生平第一次——是因為震撼而不是驚詫——四個圈了。這就是陽剛之美嗎?這就是男性的魅力嗎?如果是這樣,那麼,傾傾哥哥,動手吧,我不會怪你啦。
“溪兒,”趙傾不知這個難啃的骨頭此時竟會僅僅因為自己的美色動搖了立場,以頭抵著她的額頭,柔聲說道:“溪兒,莫怕,我不會強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