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由她自己作主的身體上娛悅的反應。
“好媯兒,寡人的好媯兒。”楚王更賣力,他就是要讓媯公主這樣,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精神上,都接受他的存在,只有他的存在,慢慢忘記息王。
媯公主臉紅了,她很糾結,她是楚王的“好媯兒”,那麼,息王怎樣想她呢,她成為另一個男人的女人,他還會要她嗎?他是不是嫌棄她,以後再也不肯理她?想到這兒,她的眼中禁不住掉下兩滴淚。
楚王把媯公主流出來的眼淚舔進他自己的嘴裡吃掉,“媯兒別哭,媯兒放心,寡人不會讓你受苦的,寡人會照顧你一輩子,只對你一個女人好,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這個,媯公主不反對,楚王為了她,可以和楚太后、和朝臣、和所有人針鋒相對,絲毫不讓步,比息王還要強一點點。可是,她要跟在他身邊,一直和他生活下去嗎?息王怎麼辦呢?他會怎麼辦?
終於,楚王完成了與媯公主的男女之事,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他停下來,抱她在懷裡,兩個赤條條的,零距離身貼身躺在床上,“媯兒累嗎?睡一會兒不?”
“嗯。”媯公主輕輕應一聲,更靠緊楚王一些,閉上眼睛,她需要安慰,還需要諒解。
“媯兒乖。”難得媯公主肯主動靠近他,楚王心滿意足,這就是隻要要了女人的身體,就能得到女人的心吧?反正不管怎麼樣,她肯主動接近,就是一個好的發展方向的訊號。
不過,革命尚未最後成功,現在仍需努力,什麼時候,媯公主徹底忘掉息王,一心一意只跟著他楚王,就算達到最終的目的。
“哎呀。”丹女的繡花針再一次扎到她的手,白蓮花簡直成了用她的血染成的紅蓮花。
蓮花是紅是白倒沒有關係。
無處不在(九)
丹女的目光多數時候都遊移在楚王和媯公主的洞房那,她不敢靠得太近,做得出格,只能呆在她和幾個宮女共同住的房間裡,雖然聽不到那裡面的任何動靜,不過,可以想象,兩個人洞房花燭夜,還能做什麼別的好事。
秀女抱被子捲進來,“今天我還是和你們一起睡。”
“怎麼?又是魏公公來找俏女過夜?”幾個人心知肚明,秀女和俏女兩個人一個房間,魏太監和俏女是近來大傢俬底下公認的兩口子,兩個人搭夥過日子,在楚王寢宮內還沒有一個固定的只屬於他們倆的房間,時不時地要這樣把秀女“趕”出來,兩個人廝混一個晚上。
“是呀,魏公公說,今天國王和王后大婚,大家都發了紅包,有了賞錢,正好明兒慶祝一下,他請我們大家喝酒吃飯,明兒晚上不值夜的,都算在內,人人有份。還有,息王——”秀女壓低聲音,“息王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魏公公這才能得暇跑出來。這些天都在息王那小心侍候和戒備,沒有跟俏女兩個人好過,今天晚上可要大開色戒了。嘻嘻嘻。”她忍俊不禁。
“息王?”丹女如雷貫耳,這麼說,魏太監知道息王被關在王宮哪兒?
“魏公公是國王信得過的人,被國王派去‘照顧’息王。”大家都是宮女,秀女又睡在她們房,話說得就多了些。
“噓。”有人制止,丹女可是新來的,而且以前還是丹妃,大家都知道的,還摸不清她的底細,不可以造次,楚王有令,對息王的所有事,特別是住所,要嚴格保密,除了楚王親自指派的專門侍候息王的那幾個人,大家幾乎誰都不清楚他到底被安排在哪兒,只知道他就在王宮裡。
丹女可一定要問,她湊近秀女,“聽說,國王把息王扣留在我們楚王宮,只是不知道到底在什麼地方,媯公主天天都在找,也找不到,我們王宮真的還有這樣神秘的所在?到底在哪兒呀,你知道不?”
秀女得到“噓”聲,就有所警覺,知道她自己說錯話
無處不在(十)
楚王還有令,不讓宮人們談論有關息王的任何事情,甚至不允許提到她,她也的確不知道他被關在哪兒,“沒有幾個人知道息王被關在哪兒,好象就連俏兒,魏公公都不向她透露,只說國王有令,有洩露有關息王機密的人,殺無赦,嚴重的,還可以滅門誅族,他不敢,我跟俏兒也不在意息王的事,不會冒那麼大風險打聽那種沒有用的訊息。”
“哦,這麼嚴重。”丹女故意嚇得吐了吐舌頭,那就不問,改問別的,“魏公公和俏女的事,國王知道嗎?國王允許?”當然要多打聽,旁敲側擊,說不定就會收穫不淺。
“國王早就知道有些宮人這樣幹,國王沒有制止過,就是不反對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