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自己的手上!”
季阮說的一席話讓眾人心頭一震,樊瑞的眼神複雜,薛離則是一貫的恭敬佩服,而那些彈琴,跳舞的憐人都停了下來,愣愣地看著,更有甚者,眼裡都閃爍著晶瑩。季阮的一席話讓她們有所觸動,若非無奈哪個女子會願意拋頭露面,只是她們時常被人瞧不起,如今卻有一人站出來為她們說話,還說得如此義正嚴詞!
船上頓時靜謐起來,沒有人說話,倒是季阮平靜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青潯還有事先告辭了,大人有空可以去戀君所屬的食廝用飯…”
周守官頗顯尷尬,他也沒料到御史大人讓青潯過來竟會出言侮辱,如此有隻能眼睜睜地看她離開,心中多少有些歉疚。
直到他們離開,樊瑞還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目光撲朔迷離,不知在想些什麼。
當晚,樊瑞再次給烈帝發了書信,信中將今天青潯說的那番話原封不動地寫了上去,沒有多餘的支言片語。
“主子~”與季阮一同下了龍船,一路沉默,薛離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主子,薛離有一事不明,望主子能為我解惑。”
“何事?”季阮轉頭問他,臉上竟無半點不悅,很難想象她適才還在龍船上氣憤地說了那樣一番話。
兩人在一家小吃點坐了下來,點了一些原洲特有的小吃,安靜地坐了下來。薛離正好說出了心中的疑問,他先看了季阮一眼才詢問道:“不知那代父從軍的花木蘭,當朝為相的孟麗君是誰?還有那武則天,女子竟能當皇帝,據我所知,我虛國曆史上並無這樣的奇女子,是其餘三國的麼?”
“不是,她們只是我胡亂說出來騙樊瑞的。”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些事情,離不是湛,她並不能確定說出來對方就能相信,而像湛那樣的人,這世上再不會有了……想到了那個遠在京城的帝王,季阮心中頓時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