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解,向齊夢麟懷裡撲了過去。
一陣體香迎面而來,直直竄進齊夢麟的鼻子裡。齊夢麟像觸電一般,上至腦袋,下至腳底,全部都是麻麻的。畢竟,他已經有十多天沒有品嚐女人的銷魂滋味了,玉瑤滾燙的身體瞬時將齊夢麟燒得大腦一片空白。
讓他回過神來的是玉瑤那雨點般吻到他臉上、嘴上、脖子上的雙唇。在四瓣唇長久地痛吻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銷魂的滋味令齊夢麟找到了久違的感覺,他伸出雙手,探進玉瑤的裸衣裸褲裡,一會兒揉搓著玉瑤堅挺豐滿的雙乳,一會兒向女人神秘的桃花源摩挲而去。
被齊夢麟熟練的手法摸弄一陣後,玉瑤輕聲呻吟著,軟軟地癱在齊夢麟的懷裡。
就在齊夢麟就要窒息,慾望膨脹到馬上爆發的時候,玉瑤雙臂猛一用力,把他推向一邊,全身蜷縮著,抱成一團,嗚嗚低聲哭了起來。
“玉瑤,你這是怎麼了?”
玉瑤道:“齊大哥,你不會把玉瑤看成一名舉止輕佻放蕩的下賤女人吧。”
被懸在這樣不上不下的位置是最令男人難受的,右手幾根手指沾染著玉瑤桃花源流出的愛液,齊夢麟已然慾火焚身,不過,他是最見不得女人哭泣的,他強壓著上湧的熱血,道:“玉瑤,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怎麼會那樣看你。”
玉瑤把頭深深地埋在弓著身子蜷起的雙腿形成的空間裡,好像看也不敢看齊夢麟一眼,嗚咽了一會兒。
聽到齊夢麟柔聲撫慰她,玉瑤終於鼓起了勇氣,道:“齊大哥,像我們這樣的草臺戲班子,是最下等的人,尤其是臺柱子,更是身不由己,平日裡除了要唱戲取悅大家,背地裡更要被強迫做別的事情。這些齊大哥都知道嗎?”
齊夢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他哪裡會不知道這些事情。像玉瑤這樣在全國各地賣藝唱曲討生活的,到了某一處後,必定會被當地一些有頭有臉且是色中餓鬼的人相中,然後要麼錢財相誘,要麼強權相迫,定是要強行索要了身子的。臺柱子們每到一處,陪不同的男人睡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說他吧,他也曾經品嚐過近十個戲班子臺柱子的滋味。當然了,他還是以他一貫的風格得到的春風一度。
“這個我當然知道。”
玉瑤道:“齊大哥,你既然知道,應該能猜得出來,我早非處子之身。良家女子見到像我們這種身份地位的女人,當著我們的面便會狠狠罵上幾句人盡可夫、水性楊花之類的話。”
“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我不在乎。”
玉瑤並沒有因為齊夢麟的表態而顯得高興,道:“齊大哥,不在乎我這種出身的男人有兩種,第一種男人和我在一起不過是逢場作戲,所以他不在乎,第二種男人……”
齊夢麟道:“我就是第二種男人,因為我能瞭解你的處境,我相信,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你也不想成為良家女子眼中不齒的女人,你之所以委身於他們,只不過是為了能夠活下去。”
玉瑤睜大了淚汪汪的雙眼,看向齊夢麟,她呆住了,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懂她。
齊夢麟衝玉瑤點了下頭以示鼓勵。
玉瑤感受到了齊夢麟的鼓勵,道:“像我們這些在戲班子裡的女子,其實比妓女強不了多少,我們就好像水裡面的浮萍,想在這混沌的世界裡保留清白之軀簡直是痴人說夢。由剛剛長成女兒身時的極力抗拒、到妥協,再到最後麻木,男人在我們的眼裡,已經與猛獸無異。直到今天,當我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樹上,感受著身上的體溫一點一點流逝,即將面臨死亡的時候,我才開始後悔,後悔我為什麼沒有勇氣留在當時任何一個和我有過露水夫妻之情的男人的身邊,只要他對我不是太壞,我便跟著他,有名也好,無份也好,只要能跟著他,生一名屬於自己的孩子,看著他一點一點慢慢長大、長高。齊大哥,我真的害怕自己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真的害怕自己這輩子會抱著這樣天大的遺憾走了。”
玉瑤的一番話讓齊夢麟感到深深的震撼,他覺得眼前的這名女孩子實在是太令他尊敬了。齊夢麟張開雙臂,道:“來,玉瑤,到我的懷裡來。”
看樣子玉瑤是傾訴地差不多了,依言躺進了齊夢麟的懷中。
齊夢麟抱著玉瑤,悠悠晃著,道:“我這人做事兒向來光明磊落,不過就一個毛病。用我家夫人的話說,除去這點,我便是天下難找的聖人,但是因為有了這點,我只不過是天下再普通不過的男子。我這人,遇到美人,幾乎是看一個愛一個,用文縐縐一點的話說,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用民間的說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