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思想工作的努力結果,也有他自己愛孩子們的那份心思在裡面。
作為家裡的男主人,他就是顧氏家族的頂樑柱,孩子們固然是得到解藥的希望很渺茫了,畢竟都找了這麼多年了,距離30歲的最後期限可是相當的近了。
家裡的女人可以哭鬧,孩子們也可以慌,就他顧寶璋,顧氏家族的頂樑柱不能亂。
生的希望不大的最壞的情況下,兒子們離去的時候,起碼要讓他們不要留下任何的遺憾。
這就是顧寶璋作為父親,他所能表達出來的他自己的那份深沉的父愛。
顧父的這種隱秘心思,當時的顧氏兄弟是不能完全理會的了的。
“瞭解。”這是安東尼聽完顧父的話之後的反應,表示他明白了顧父當時的心態歷程,也理解顧父最後能改邪歸正的理由。
“自我剖析的很明白,您這,恐怕是跪祠堂給跪出來的吧?”顧向西的反應就比較的直接了,說出來的話也是最讓顧父腳疼的地方,看著顧父一副見鬼了的表情,“嘿呦,沒想到還真是讓我給蒙對了呢?”
他也不讓顧父辯白,用一副我瞭解的目光就堵住了顧父的嘴,而且還皮皮的問著顧父:“我說老頭子,對著個全身光溜溜的漂亮女人,你真就沒反應?”
見顧父露出一臉的黑線,他立刻很是誇張的叫了起來:“你不是吧?不行?不會呀,你要是不舉,我們兄弟是怎麼被生出來的。嗯,說說到底有什麼內幕?”
看著小兒子搞怪的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自己看,顧父的解釋是這樣的:“外面傳言我們顧家代代出情痴,除了蠱毒的原因,也與這方面的隱秘不無相關。”
“哦噢,天啦,我還準備等我把身上的這個鬼東西解了之後,好好出去大玩特玩一把的,也好把我逝去的美好歲月給補回來呢,這下好了,玩完了。”顧向西聽了從顧父嘴裡親口講出來的又一則的家族秘辛,他如是懊惱的嚷嚷著。
“傳言未必就假。”這是安東尼給予他的安慰。
顧向西和顧寶璋這對父子聽了,是難得默契一回的同時說出了這句臺詞:“知道,十有**的小道訊息就是真訊息。”
所以,“彭”的一聲給果斷地關上少女所在的房門,是用於阻隔外界無聊人士的窺探之外,這兩個火星男也是有那麼絲的小緊張。
想起上次父子三人在一起時所談論的話題,顧向西突發奇想的問他哥:“安東尼,你有見過脫光光的女人嗎?”
為了不讓人聽見,顧向西是用了非常小聲的聲音,而且說話之前還習慣性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偷聽。
安東尼被他老弟的抽筋問題給弄愣了一下,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教堂上的壁畫算不算?”
“我說的當然是真人版本的?”還是很小聲。
“沒有。”安東尼這次回答的依舊是很乾脆。
“我也沒有。”低沉的不能再低,顧向西這次倒不是刻意用這麼小的聲音,而是有點兒沮喪的意味兒存在。
“我知道。”倆兄弟打小就沒怎麼分開過,儘管是兩個人的獨立的個體,但是卻也同樣的沒什麼**可言,所以安東尼說的是如此的肯定。
“那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安東尼被顧向西給弄糊塗了,乾脆就直接的這麼問了。
“我不是怕你待會兒會沒有反應嗎?”顧向西這麼的調侃著自己的同胞哥哥。
“去,操心你自個兒,別管我。”被惹怒的安東尼也是能說出長句的。
“我只是緊張加興奮,沒法控制自己嘛?”顧向西見安東尼確實被自己給惹毛了,趕緊是立馬出口解釋清楚。
這次安東尼沒有說話了,只是用眼神瞅著顧向西彷彿在說,“那就拿你老哥開涮?”
而聲稱自己很亢奮的人,此時卻已經是搶先走進了臥室裡,坐到了床邊,對著昏迷中的少女說起了話:“我沒想到我此生還能再見到你,我原本以為自己活不過30歲了。要不然,不管是天大的難題,我都會回去找你的。”說著說著,顧向西俯身向前吻了少女的額頭一下,“不過,這說明你和我們兄弟有緣,儘管我和你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緣分不淺。你看,你先和我哥認識,再接著和我也認識了,當然我和你認識是我刻意接近你的結果,後來還提前走開了,但是現在又相聚在了一起。而且你莫名其妙的中了春/藥,我們仨之間還是互為解藥的關係。所以我的寶貝兒琳達,你瞧,我們可不就正是情淺緣深的關係嘛。”
顧向西這邊是滔滔不絕的說著話,那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