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針無意刺入手指。“啊！”一聲驚叫，暗香丟下手中針線，右手緊緊掐住被刺破的手指。“二小姐，你，你怎麼來了？”

“你……”林依依本想問她有沒有事，但話到嘴邊，已經換成輕淡的一句：“你在做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暗香匆匆將桌上的衣衫收起藏在背後，結結巴巴道：“沒，沒做什麼。”

林依依蹙了蹙眉，斜眼看向暗香身後，淡漠問道：“你身後藏了什麼？”

聞言，暗香又是一驚，眼中霎時佈滿了淚水，哽咽道：“二小姐，你就別問了，真的沒什麼。”

由於暗香的慌亂，她手中的衣服並未完全握住。從林依依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拖在地上的裙襬。那熟悉的顏色，正是她當日家宴所穿的衣裙。“別藏了，我都看到了，拿出來。”

暗香兀自跺了跺腳，咬唇將手中的衣裙從身後拿出來，雙手微微顫抖著遞給林依依。

林依依接過後，將它展開來，確是家宴當晚她所穿的衣服。但已經破爛不堪，細看之下，可以看出不少地方已經被小心修補好。

“是誰做的？”林依依雙手緊緊將衣裙揉握在一起，重重砸在桌上。

“砰”一聲悶響，驚得暗香匆匆跪下，求饒道：“二小姐饒命，二小姐饒命，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不小心。”

“呵呵。”林依依一聲冷笑，漠然道：“若真是你做的，你又何必挑燈縫補。說，是誰做的？”

暗香一直埋著頭，身體顫抖著，也不說話。只是她強自壓抑的抽泣聲，越來越明顯。而林依依則是皺眉盯著她，同樣不發一言。

過了很久，林依依才輕嘆出聲，“罷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