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樣,可以看出皆是名家之墨,想來應該是珍貴無比的。
呂安揚眉直道:“誒?你們上次不是讓叔夜題字麼?哪兒去了?”他一碰到嵇康的事情就特別認真講究。
話一出,眾人卻是面面相覷,一副蹙眉為難的模樣。
“呃……”
“這……”
本來只是很平常的一句問話,沒有人會放在心上的,可是他們的表情卻讓人疑惑,忍不住想探究。
“有什麼不能說的?”嵇康淡淡地看著他們。
任旻躊躇了一會兒,終於作為眾人的代表站了出來:“嵇先生是這樣的……您題的那幅字本一直掛在課室牆上,可……”他頓了一下,才又道:“司馬大人前些天來了一趟……”
氣氛頓時有些凝結。
向秀等人均是沉了沉臉色,但嵇康則是毫不掩飾地將眉峰緊緊地打了一個死結。
任旻等太學生一看他的臉色,立刻就有些惶惶不安,解釋道:“那是嵇先生題寫給夫子的字,夫子一直好好的收藏
49、第四十八卷 。。。
著,誰也沒有想過司馬大人會來院裡,而且一看到落款是嵇先生,便說要帶走。夫子也極力和他……但是司馬大人軟硬兼施,不知為何卻是非要帶走那幅字不可,面對司馬大人的強勢,夫子無奈之下只得拱手相讓。”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嵇康的臉色,“還請嵇先生莫要生氣,夫子也十分為難。”
嵇康微微抬手示意他噤聲,“無妨,你不必擔憂。我知此事與夫子無關。”
“但為何司馬昭非要帶走嵇大哥的字?”向秀清雅的容顏未染塵埃,語氣卻透出幾分不屑:“難不成……”
“或許是因為寫的字吧。”嵇康的眉頭依然沒有鬆開。
“寫的什麼?”宋如慄好奇道。
呂安看著嵇康冷然的表情,迎著其他人的注視,緩緩而道:“篡權之奪,亂之朝宮,如此驚殘,你我文士,恰逢鷹刃,乃欲避之,若不其然,安能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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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十九卷 。。。
這倒是簡略易懂,其中內容一目瞭然。其實這只是私下寫字贈與太學院夫子,若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