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很幸運的屬於前者,但倘就如此,我還是惹了一身的臭。
原以為她得救了,怎麼著也得跟我說聲謝謝,哪知剛一站穩,她就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的同樣給了我一掌,這一掌推的可謂是比我剛剛的那一掌還要牛逼哄哄。
只見她那一掌不偏不斜、力道雖小卻是十分注重要害的一掌對準了我的胸部,當下,我便感到胸口的肉肉一陣下陷,隨之背部一弓,我整個人當場疼的真是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只能在那皺著一團包子臉怒視於她。
今個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好心沒好報了。
“你……你……”
哎喲喂,我的肉肉啊,你疼的可真不是地方,這叫我怎麼揉啊?
“我……我……”
正準備道歉的某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猛的挺直腰桿道:“你……你這是報應,誰……誰叫你勾引我家二小姐的,你……你活該!”
“拜託,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勾搭你家二小姐呢?就算勾搭了……我好歹也是鍾離修的客人,你一個丫鬟……這麼說話,是很沒教養的,知道嗎?要是讓你家二小姐聽到了,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哎喲……
怎麼疼著疼著變成一跳一跳的了?
不行了,就算被人看見,我也要揉了,實在是受不了,要說開始的疼,只是單純的疼,倒還可以忍受,可現在……
太奇怪的疼了,嗚嗚……
我忍不了了。
“你說的很對,看來她是很缺少教養。”
轉過身,我單手捂胸,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牆拐處,此刻雖是一臉平靜,但我深知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以我對她的瞭解,一個原本脾氣暴躁的人突忽的變得出奇冷靜的話,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在壓抑,壓抑著她的憤怒,而這個憤怒一旦爆發,那將會比直接的爆發還要強上一個檔次。
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此刻將頭低的深深的映紅面前,她也不在乎那臭的都可以將人燻昏的味道,單手將她的下巴挑了起來。
“她說的可是句句在實,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丫鬟,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本小姐的事更輪不到你來道是非,記住了嗎?”
“可是……可是——”
猛的禁聲,她像是豁出去一般的抬起頭道:“二小姐,映紅這麼說都是為了您好,您可是堂堂的‘空洞派’的二小姐,您……您不能一時被她迷惑了就——”
“啪”的一聲,這一巴掌我敢肯定要比掄我的那一巴掌力道要翻上好幾個翻。
只見映紅被扇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過後,“乓當”一聲伏在了地上,這一伏過了好半晌才見她顫巍巍的抬起頭來,霎時嘴角一股小手指粗的蜿蜒血流溢了出來。
再也顧不上揉著胸口的疼了,我連忙跑過去,剛一扶上她的胳膊,就被她猛一使力的抽了出去,這一抽,當場又迎來了杜二小姐的一腳踹出。
“看來你是一點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來人,給我將這賤人押入地牢,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給她送飯,誰敢違抗,下一個進去的就是他。”
她話音剛落,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刷刷的出現數道黑影,他們皆身著玄色勁裝衣衫,像是隨時準備出戰的鬥士,看著他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的一人一隻胳膊的將映紅從地上拖走,我本想說些什麼?卻在看到雞毛女那寒氣密佈的雙眼時,而不得不將它們嚥了下去。
這一咽,連帶著我的一口口水也一併下了肚。
媽媽的,以前只道這雞毛女也就是被家人寵的上了天的千金小姐,所以無法無天、驕橫無理,哪知今日一見,敢情她也是一個冷著血的孩子。
以後還是離她遠點的好,若是讓她知道我騙了她的感情,非把我廢了不可。
貓著腰,現在她正在氣頭上,我還是能閃多遠就閃多遠吧,被轟成炮灰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突然,腰上一緊,接著背上就貼上了一個軟軟的暖暖的身體。
“……抱歉,剛剛讓你受委屈了……”
身子很壓抑的抖了三抖,估計若不是她摟的我快喘不過氣來,我非來它個一蹦三尺。
深深的閉上眼,呼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了一些,我這才開口道:“……沒關係,那不是你的錯,其實想想……映紅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想你堂堂杜家二小姐,怎能……怎能因為我……而敗壞了你一生的名譽,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