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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知道這就是練“泣血鳳火”的代價,雖然從此後我的頭髮一直很難長長,但我並不後悔,我的爸媽是栽在了那上面,那我就一定會從那個地方爬起來,無論代價是什麼?!

沒有任何預兆的,做完這個夢,我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著周圍那青青的竹子與香爐裡冉冉升起的紫煙,我扶著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坐了起來。

這個夢已經不做好多年了,為何今日會突然做起來?

“看來這一爐‘黃粱一夢’,對姑娘還是有些幫助的。”

抬起頭,循著聲源,我看到一襲白衣就那麼猶如一支遺世之竹靜靜的坐於一箏之後,隨之話音落處,他輕抬其首,定定的看向我。

是他?

穩了穩心神,我剛想問他為何知道我做了一個不同尋常之夢,就見他長衫款款從箏座上站了起來。

“姑娘的傷還未徹愈,最好是躺在屋中休息的比較好。”

微微低首,我從長塌上站了起來。

“多謝公子的關心,只是清韻還有事待做,不能如公子所說的珍惜自己,公子的好意,清韻心領了。”

微微一怔,清風拂面萬物蘇,他的笑容極淡又極淺,但卻異常的震撼人心,有些人的笑,哪怕只有一次,就能讓人記住一輩子,我想——他就是那個人。

“既然這樣,那在下也不便多說,姑娘,自當珍重的是。”

話雖依然客氣生疏,但卻因有了那份笑容,讓我莫名的感到堅強許多。

點了點頭,我越過他,這一次不是跳腳離開,而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不是因為我想在他面前留下什麼好的印象,而是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容不得我去示半點的弱。

“姑娘,做人應如箏,如果心裡壓抑了太多,不妨將它彈出來,或許,你會感到輕鬆許多。”

本是挺直的背脊聞此一言,突兀一頓,僵硬了半晌,我再次抬起了左腳。

在跨過門檻的那一霎,我口中輕輕吟道:“抱歉,我不是箏。”

我是的,只是一個琴,一個孤獨而又不願展現在別人面前的琴,我將我的黑暗、我的痛苦、我的不為人知全都像月亮一樣隱藏在另一面。

我是驕傲的,如同我是倔強的一般,我倔強的不想將我的內心展現在別人面前,如同,琴永遠是彈給自己聽的,而箏,卻是彈給別人聽的。

告別了他,山風有些呼呼的吹在我的臉上,我的心驀地有些疼疼的,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或許是我一直都極力隱藏的東西一下子被別人窺見了,如同我很欣賞的人不經過我的同意開啟了我的日記本,讓我的心有些失望的疼痛。

那爐“黃粱一夢”是你故意為之想探得別人的秘密?還是你只是想以此來減輕我的痛苦?好讓我的痛苦有個發洩的缺口,而不是一直深埋在心底,待得有天痛苦膨脹而一發不可收拾,毀了我自己?

深深的撥出一口氣,我站在了一塊突出的岩石上。

看著腳底下那蒼翠的樹木與遠處的逶迤山巒,鴻闊的一片蒼茫,人說天地乃世間至大至寬之物,它可以容納一切,包括這片土地上的所有物與生靈,它就像一個母親包容著她的孩子們在它的身體上做出各種各樣的事情,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她都會去包容,所以這世間才會獲得一個相互諧致的平衡。

而人?是否也可以如天地一般,只要心胸開闊,就可以獲得內心的一個平衡呢?

一陣山風吹來,我閉上了眼,微昂頭顱。

待得心脾中盡是些這山間的靈氣後,我緩緩睜開了眼。

嘴角一勾,真是抱歉了,我沒有海納之德,所以做不到容納百川,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小女子,我有我的善惡標準與忠孝德義。

就像那個剛剛在林間一閃而逝的黑影,它已經威脅到了我所在乎的人,試問我又怎能如天地般隱忍寬容的不去和它計較呢?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大家接下來最想看到什麼樣的戲?

嘿嘿~~~~~

偶就是為滿足大家的yy而生的,嘎嘎~~~~

成功往往在你放棄的那一步

李家註定與鬼有緣,如同我在受傷的時候總是與“鬼打牆”這個法術有關。

嘴角輕勾,人生是否真的是這樣,越不想做的事情,反而越是自己做的最多的事情。

凝神冥想,右手成咒,口中梵語,當麻木像藤條一樣攀附上我的左腿時,我壓下心中因鬼氣的滲入而變得有些陰冷的五臟,提上一口心內的靈氣,這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