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擦痛。
我靠,雞毛女敢情你這是在公報私仇了是不?
看著她像搓背一樣的使勁搓著我胳膊上的已風乾的血跡,我咬緊了牙關,就差沒當場跳起來。
我忍,我忍,既然是裝昏,斷沒有回來後就醒的道理,再說我這一身跟浴血奮戰回來似的身體,豈能還像無事人一般的與她談笑風生,抑或來段你死我活的掐架?
擦完我的一隻胳膊,她又瞄上了我的另一條膀子。
在另一條膀子也不可避免的犧牲在她的桑拿手下,我的額上也出現了細細的汗珠,當終於盼到她那雄偉的屁股在我的眼前一晃,去了臉盆那一端,我終於可以鬆開牙關,好好的喘一口氣了。
洗著洗著,突然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後,我就看見那白銀銀的臉盆在地上哐當了幾下後,夾在了凳子腿下——停住。
還未待我明白是咋回事?就看見雞毛女一把摔下血染的布巾,蹭蹭的奔到我的床邊,面孔猙獰,雙目欲眥。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是到了快死的地步還穿的這麼不堪?你是想敗壞我們‘空洞派’的名聲,還是想以這樣別緻的方式來勾引我派其他的年輕男子,我可告訴你,有我杜豆蔻在的地方,就絕不允許你如此的放浪形骸,你聽見沒有?”
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