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了……”
“……少爺?”
忽視掉他直直盯著我的如水眸子,低了低頭,我佯裝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好了,掌櫃的,既然你家少爺拿不定主意,不如由我來拿好了,趕快把假髮還給我,半個時辰快到了,若不趕回去,我好不容易應徵來的工作就可泡湯了噢。”
“……少爺?”
“好,我答應你,從此後,古玉壘欠姑娘一個人情,姑娘若有什麼要古某做的,古某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擺了擺手,我笑道:“別把話說的那麼滿,若以後我要你殺掉你的母親——你也會做嗎?”
見他臉色驀地一沉,我也收回目光,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他腰間的鴛鴦玉佩,抬起腳,我朝門外走去。
“記得啊,我就在‘春福酒樓’幹活,晚上可沒有地方住,你要記得在天黑前,將房子準備好噢……”
“另外,我是女子的身份也不能洩露出去,否則我會因此而丟了工作的哈。”
當我氣喘吁吁的剛踏進“春福酒樓”的大門,一抬頭就看見那袁球球正如一灘豬肉似的癱坐在一張交背椅上,此刻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虎視完畢後,肥頭一蠕,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