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再後,就是一陣輕輕的點頭。
“昨天……聽店裡的人說……那古家的少爺……給了你一間清水巷的……房子地契……”
輕輕的用手捂住他欲開的嘴,我靠前一步道:“荷生,你這算是在吃醋嗎?”
呵呵一笑,我轉而雙手攀住他就算風吹日曬還依然潔白如皙的脖頸道:“你放心好了,荷生,我和古家少爺之間並沒有什麼,他之所以給我地契,是因為我將我的假髮送給了他,他承了我的情,所以就想著法子報答一下我嘮,至於那房子,也並不是他純粹給我的,我只是暫時居住,每個月還定期給他租金的,這樣一來,我們既不用覺得是在佔他的便宜,也不必擔心日後在城裡沒有房子住,一舉兩得的事情,你竟然還跟我吃醋,你說我是不是該懲罰一下你呢?”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冤枉了你……”
“是啊,冤枉的我十分的不開心了,所以我決定要懲罰一下你,你說接不接受我的懲罰?”
點了一下頭,看著他那因我不時的摩擦而早已變得粉紅的臉頰,壞心一笑,我掂起腳尖,對著他那散亂青絲的脖頸就是一口,感覺到他渾身一震,我轉過眼,看著那側著臉的瞳孔瞬間睜大,睫毛一顫一顫的,彷彿如受驚的赤蝶,眨眼一笑,我將手從他的脖頸上拿下,緩緩移到了他那瘦削的後腰上。
“清韻……”
一分輕顫,三分沙啞,六分誘惑。
圈住的手不自覺的一緊,我輾轉摩擦道:“……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
“……不……不是,只是……清韻……我好難受……很……很不舒服……”
“呵,我就是要你不舒服……誰讓你懷疑我的……”
不輕不重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我轉向另一側,準備繼續新一輪的懲罰,誰知——
“女人,纏綿纏綿的很爽吧?”
手下的人猛的一個顫抖,隨後忽地將我推開,嘆了一口氣,看了眼此刻恨不得將自己縮到地縫裡的荷生,再看了眼站在門口嘴角微裂的溪邊,那裡面的一口森牙,赫然在向我展示他因打斷了我的好事而特解氣的得意洋洋。
整了整衣衫,我臉不紅氣不喘的一步一步邁向門口。
“怎麼?想好了是變小貓還是小狗呢?”
微裂的嘴角立馬恢復原狀,鼻中又是一陣哼哧聲,眼看著它雙眼又要發出狼一樣的綠光,得,擺了擺手,我道:“別發火,別發火,不變就不變,其實嘛,也不是非要變小貓小狗不可,這樣好了,你只要把你的體型變小一點,看起來像正常的動物就可以了,這樣總沒問題了吧?”
漸漸的齜牙聲小了起來,知道它這回終於同意了,安心的我這才有了心思走到荷生旁,安慰他起來:“好了,別害羞了,反正都是我的人,還害羞啥?再說,要害羞也是我害羞啊,搞的我跟那強迫你是的,唉,真是……”
“你本來就是!”
“哎?你還有膽說,要不是你——”
回頭聲噶然而止,當看到地上蹲著個小小的似黑球一樣的熊狀動物時,我雙眼立馬來了個月牙狀的大轉變。
“啊?好可愛,好可愛……”
一把抱起地上的球球,觸手處盡是一團柔軟與光滑,當下我更是滿心歡喜的忘了它前不久做過的壞事,轉而直接將它揣在懷裡又揉又抱又親,這樣忘乎所以的揉捏後果就是我的臉上被咬了一口,兩個大大的牙印子,幸好不是很深,所以沒有見血。
事後某獸還一臉拽屁的放話:這只是小懲大戒,若敢再這樣對我,我會直接在你臉上開兩個血洞。
對於它這完全有可能成為現實的警告,我也只是當時心有慼慼,過不了多久,我想我定會忍不住對它再次上下其手,因為我知道我是個好了傷疤就會忘了痛的人,何況這次還沒有結疤,嘎嘎……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是不是覺得云云的情節進度慢了些?
是的話,麻煩動個手指提一下,我回去改改噶~~
再見邵桃
城門處,烈日當頭,衛兵整列,人頭攢動,雖說沒有黃沙漫天,但那一波一波的熱浪襲過來,還是烤的人有些受不了的脫衣捲袖,瞧不,那遠遠的看過去,間或閃亮黝黑的脊背,就是那一群人頭中偶爾爺們的光膀子所反射的光芒所致。
“荷生,你說城門口是怎麼呢?這麼熱的天還聚集了那麼多的人?他們都擠在那裡看什麼?是告示嗎?”
順手拿過我肩上的最後一個包袱,他眯著眼,張望了一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