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赤城位於兩山之間,易守難攻,臣妾不敢妄下定論。”
“原來這世上也有皇后不知的事。”元君耀輕嘲。
“陛下與其有時間在這裡說笑,倒不如招來幾位有經驗的將領,商議對策才是。期限,不多了。”這毒藥的利害,元君耀不可能不知。
“不必了。”
也不知元君耀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才晨起不久,元君耀就下令點將集結,大軍即刻開拔。羽鳶也不多問,攻下赤城就是她的目的,無論用什麼手段,只要元君耀辦得到就好。
出發的號角響起,元君耀一揚大麾,隨即上了自己的馬。羽鳶則登上了已經駕到高臺前的馬車,既然元君耀想要表現一下英明神武,她索性就配合他。
到了日中,大軍經過北司尤棄之的大營。接連兩戰,司尤帶過來的二十萬大軍,即使那天元君耀有意相讓,還是折損了近八萬,還有再加上兩萬傷兵,可以調動的,只有原來人數的一半,就因為這樣,他不得不下令回到先前攻佔的赤城,讓傷兵修養。也因為那裡還有幾萬人馬,可以排程。
元君耀看都沒看一眼,就下令放火。
馬車經過之時,看著熊熊的烈火,羽鳶只是嘆了口氣。雖然元君耀沒有再提司尤二字,但羽鳶卻無法不去想。這一站在所難免,雖然沒有想到合適的對策,但即使是自己親自指揮,也會不留情面的逼他再次遁走。這下換做了援軍呀,依他的手腕,必定是血流成河,羽鳶心中有了強烈的不安感。
不知前路茫茫,只能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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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
到日落的時候,離赤城還有一段距離,於是大軍就地紮營。只是暫且停留,所以沒有立起瞭望塔,也沒有修築圍欄,只是搭起帳篷來。
今晚元君耀召集了所有的重要將領,不是商議作戰計劃,而是公佈,足見元君耀的霸道。羽鳶也有自知之明,不想去斜插一腳,於是對外說皇后鳳體抱恙,就一直窩在營帳裡不出來,膳食都是如萱在料理。
“娘娘,您明明沒事,怎麼我在這裡不出去啊?”
“哎呀傻瓜,元君耀都親自來了,我才不去他的風頭,不然他又要恨我了。”
“可是軍中你的呼宣告顯比陛下高……嗚!”如萱慘呼,因為羽鳶已經撲過去捂住了她的嘴。
“死丫頭你不要命了!他的親衛也在這裡,當心被聽了去。”
如萱吃力的扳開羽鳶的手,小聲道:“您的才華都可以再寫一本兵書了,為什麼陛下來了反倒要回避?小姐文武雙全,呸呸呸,”如萱吐了吐舌頭,繼續說道:“是才貌雙全,舉世無雙,難道還會被比下去不成?”
“哎……”羽鳶嘆氣,點了點如萱的額頭。“無雙又怎樣?終究不過是女子,世俗的眼光是不會認可的。”女子只需站在男子身後,唯唯諾諾就可以了。自己此番不僅調動千軍萬馬、運籌帷幄,還毫不避諱的在戰場上拋頭露面,實屬無奈之舉。
“切,您又不是不知道,軍中的將領都是夏侯家的舊部,娘娘又是天縱奇才,大家究竟服誰。”
“噓!”
“怕什麼?大不了在這裡瞭解了他,您自己登基做女皇。”如萱說著還做了個“咔嚓”的動作。
“住嘴!”羽鳶死死的捂住如萱的嘴,因為用力過猛,直接把如萱撲倒在了榻邊,嚇得如萱瞪大了眼睛。“瘋丫頭,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萬萬不可再說!到時候我不僅保不了你,可能自己也要跟著一命嗚呼!搞不好整個夏侯家都得搭進去!”元君耀冷血無情,說得到做得到。
如萱只覺得被捂得難受,拼命的點頭,羽鳶這才鬆開手。
“我知道了。”聽了羽鳶的話,她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不敢再多言,只是乖乖的坐在旁邊,幫羽鳶捶腿。
元君耀整夜都沒有回來,剛剛接掌了軍中事務,還有很多文書等著他料理。羽鳶因此也睡得十分安穩,直到天亮。
因為昨晚睡得太早,睡得太熟,所以號角還沒有響起,羽鳶就醒了。梳洗打扮之後,渾厚的號角之聲才響起來。昨天裝了一整天的病,現在既然作戰計劃已經制定好了,羽鳶也沒必要再躲,大大方方的走向元君耀的帳篷,希望他能准許自己觀戰。
……
元君耀帳內。
“陛下。”女子的聲音響起,還有陣陣涼風,元君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