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還想著自己女兒今天大放光彩呢。
“就是啊爹,要不我跟三姐姐先進宮吧,要是讓皇上等我們,那可是大罪的。”楚玉婉連忙說道。
楚玉茹靜靜的立在一邊,面無表情,一個字也沒有說。
楚懷森有些不耐煩的吼了句:“行了行了。再等等,說不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被楚懷森這麼一吼,二夫人和楚玉婉有些不甘心,還想說什麼,卻被楚懷森陰沉的臉嚇了回去,紛紛低頭,不再說話。楚玉茹則乖乖帶著自己的丫鬟站在那裡,見那對母女被呵斥,清秀的臉龐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須臾,只聽得楚玉茹興奮的喊道:“爹,你瞧,那是不是二姐姐來了?”
語畢,眾人往東邊方向一望,果然見在晨曦的光輝照耀下,緩緩走來一位身穿一襲淺色素衣的女子,亭亭立於光環之下,猶如踏著晨曦而來的仙女。女子帶著面紗,遮住了大半張臉,給人一種異常神秘的感覺;那雙清澈水靈的杏眼也是美到了極致,讓人驚歎。
楚卿蘊看到眾人有些吃驚的表情,輕輕牽起嘴角一笑,朝那人群緩緩走去。
楚玉婉都看呆了,有些不相信那身姿優雅,舉止大方的仙女是楚卿蘊,問道:“父親,那是二姐姐嗎?”她那二姐姐從前可是像個邋遢的叫花子似地,跟這個女子一點都不像。
楚玉茹也有些詫異望著那雙眼睛,開始想象著如果她真的是楚卿蘊,如果她的臉不是那麼醜陋的細細密密佈滿斑點,那該是多麼美的一張臉?想到這裡,楚玉茹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楚卿蘊將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眼底閃過一絲譏諷,緩緩走至楚懷森跟前,俯身行禮:“女兒見過爹爹。”
楚懷森見今日的楚卿蘊清麗脫俗,宛若仙子,舉止也是優雅大方,心情大好。“嗯。蘊兒快些起吧。”
翩然起身,柔聲說道:“謝謝爹爹。”
二夫人一瞧見楚卿蘊今日雖然一身淺色素衣,還帶著一條白色的面紗,可那由內散發出的清雅氣質立刻將自己的女兒給比了下去。
尤其是楚卿蘊那雙眼睛,她竟然從來沒有發現是如此的美麗動人,比她的玉柔和玉婉還要靈動幾分。這臭丫頭以前總是將頭髮遮住眼睛,只能看到眼圈是烏黑的。不然的話,早就將那眼珠子給挖出來了。想到這裡,二夫人心裡有些悔恨,恨自己太過心軟。
不過老爺剛剛才訓斥過她,現在也不敢發作。隨即勉強換上一副笑臉,語氣有些尖酸刻薄的說道:“還以為是哪家的閨女如此害羞呢,竟然蒙著一條面紗,原來是咱們蘊姐兒。”
楚卿蘊難道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不就是拐著彎兒的罵她面容醜陋,需要面紗遮醜麼?“二姨娘說笑了。蘊兒多年不出蘭苑,不過是對那濃郁的脂粉味有些不適罷了。”
國公府的人都知道二夫人最喜歡那些胭脂水粉,濃妝豔抹,每走一處都會留下濃郁的味道,久久不散,頗有些刺鼻。不過下人們自然是不敢說什麼,如今被楚卿蘊這麼一嫌棄,還真是有些好笑。
二夫人哪能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剛想說什麼,楚懷森卻開口了,“如今時辰不早了,你們三姐妹還是趕緊出發,以免誤了入宮的時辰。”
三個女兒齊齊答道:“是。”
楚懷森親自將她們三個送到國公府的門口,那門口停著三輛馬車。
晨曦的光輝撒在那頂精緻典雅的水紅色車身上,在光輝下前行給人一種夢幻般典雅的感覺。馬車是以上好的水紅色蠶絲綾羅作為帷幕,再配以上好的綢緞做為門簾,從馬車頂端垂直而下;兩邊的窗簾亦是用江南絲綢而制,上面用金絲銀線繡著幾朵華貴豔麗的牡丹,那繡工精湛無比。牡丹精緻典雅,栩栩如生。車身頂端四周均垂著粉色的流蘇,高貴優雅。整個馬車和那白色的馬兒在那晨曦的照耀下,灼灼閃爍,華貴非凡,如詩如幻。
月眉坐在轎子裡的左邊,樂的合不攏嘴。“小姐,這馬車坐著可真舒服,柔柔軟軟的。”她還從來沒有坐過這麼好的轎子呢。
楚卿蘊好笑的嗔了她一聲,“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的,坐個馬車就把你開心的。”
月眉伸了伸舌頭,摸樣嬌俏可愛。“奴婢其實是看著四小姐那不甘心的樣子,心裡就痛快。”
其實她們現在所乘的馬車原本是給楚玉婉準備的,楚卿蘊的轎子是最前面那一頂,雖然顏色一眼,而且漂亮精緻,卻並不及楚玉婉的這頂馬車來的華貴大氣。
不過她卻巧妙的將這馬車給搶了過來;氣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