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重要的是,您的一雙女兒今日都已經在皇上面前承認了呢。”
楚懷森一雙深邃的老眼依舊盯著楚卿蘊,仔細的上下打量著,越看越覺得她跟玉如雪簡直就是一個墨子刻出來的。不管是那絕色的容貌還是神韻氣質,簡直是年輕時的如雪。他曾經就懷疑過,為什麼如雪那麼美麗,生出的女兒會那般醜陋,不想竟然是為了保命而刻意偽裝的。
而他這當父親的,竟然因為她那張越來越不像如雪的臉,這些年來一直不曾關心過這個女兒,任由幾個不懂事的女兒加以欺負;如今看到這張跟如雪幾乎一樣的臉,心裡一陣揪痛。望著楚卿蘊的目光藏著深深的慚愧。
楚懷森沒有說話,楚玉婉卻是早已在楚卿蘊出現的那一刻漸漸停止了哭泣,一雙眼睛含著淚珠瞪著楚卿蘊,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才解恨。
見那二姨娘剛想給自己找藉口反駁,楚卿蘊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母親在世時,二姨娘就進府了吧?想必也是見過我母親的。不過母親去世了十年,二姨娘記不得她的樣子也是正常的。但是,我聽趙媽媽說,當年母親嫁入國公府時,父親還找了頂級畫師為母親作畫。父親,可有此事?”
聞言,楚懷森點了點頭,想起去世十年的玉如雪,面色動容,“那畫像,我一直珍藏著。”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楚卿蘊,是不是我母親生的……父親將那畫像拿出來比對比對不就知道了?”楚卿蘊望著面色如白紙一樣的二姨娘。
楚懷森哪裡還會對比什麼畫像,眼前這個女子這明明就是如雪的女兒;誰要是敢懷疑,他就對誰不客氣。想著,看向二姨娘的目光又是一沉,胸前因為氣憤而起伏不定。
二姨娘一見楚懷森目露厲色的望著自己,隨即轉移話題,“哼。即便你是楚卿蘊好了,可你憑什麼將我的婉兒打成這樣?還將我的玉柔害的成了……”
楚卿蘊反問道:“不錯。楚玉婉是我打的。不過我楚卿蘊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我倒想問問二姨娘您是怎麼教四妹妹的?那些汙穢的髒話從她口中說出,倒把我這個當姐姐的嚇住了。難道二姨娘你這些年就是教四妹妹怎麼辱罵我死去的孃親麼?”
楚玉婉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恐的望著楚懷森,看楚懷森的面色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