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莊主過獎了,曦月她如此天真可愛,性子活潑率真,是個難得的好姑娘。”說完,朝著已經面帶羞澀的皇甫曦月投去一個柔情蜜意的眼神。
聽到鳳啟奕這樣說,可把皇甫曦月給樂壞了,心裡暗自竊喜。
剛剛見了納蘭婧雅的哥哥,她內心亦是一怔。感嘆世間竟然還有如此俊美的男子?竟然比自己哥哥還要好看幾分。
可她也從他身上看到了一股子不易親近的冰冷;而與自己相處了十多年的哥哥就是這麼一個人,所以早已經對冰山般的男子產生了審美疲勞了。
而鳳啟奕卻是個溫文儒雅,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且這兩日對自己也是關懷體貼,照顧有加,溫柔又多情,心裡自然對他是產生了些好感的。
如今他又這樣誇自己,心裡自然是開心的像是吃了蜜餞一般甜蜜。
納蘭璟暗贊鳳啟奕這小子風流成性雖是裝的,可這張嘴巴卻有讓女子為之傾心的本事。瞧那皇甫曦月此刻嬌羞的摸樣就知道這小子又捕獲了一個女子的芳心。
以往納蘭婧雅要是聽到自己的奕哥哥這樣誇讚別的女子,肯定會大吵不鬧。偏今天竟然只是不服氣的撅起小嘴,站在一邊生著悶氣。倒讓納蘭璟有些疑惑這妮子今日莫不是真的受了打擊?
皇甫溪風輕輕垂下眼睫,遮住了那冰冷刺骨的墨色瞳孔,整個人頓時變得柔和了幾分。沒有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卻只見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皇甫曦月可傻眼了。她從來不曾見哥哥在外人面前笑過,即便是冷笑譏笑嘲笑……只要跟笑劃上等號的,都不曾見過。如今哥哥竟然笑了,即便是微到不足以察覺,可她內心多少還是有些震驚的。難不成哥哥是被自己給氣瘋魔了不成?
鳳啟奕將手裡的摺扇合上,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心,微微含笑望著皇甫溪風。“如今午膳時間已到,皇甫莊主遠道而來我這清風院,就讓在下盡一盡這地主之誼如何?”
皇甫溪風抬眸,眸中冷光乍現。前不久風月山莊在京中的分族有人向他彙報,說是風月山莊京中族下弟子竟然被人相繼殘害了好幾個,且手段殘忍無比;這是多少年來的第一次。再想到曦月不久前偷偷溜出了風月山莊,且是朝著京城方向而去,他便擔心是不是有人想要借她此次來京對曦月不利,即便是一路上不少風月山莊的頂尖高手在保護著她,可他還是很不放心。於是這才火急火燎的趕來京城,就怕皇甫曦月會有個什麼不測。
此番進京一來是要保護皇甫曦月,二來也順便親自查探此事到底是誰在背後害他風月山莊。
他風月山莊‘天下第一莊’的封號並不是浪得虛名,此次竟然膽敢敢動他的人,即便沒有死傷沒有多少,可挑戰的是他‘天下第一莊’的威嚴。
而敢這樣猖獗的不怕‘天下第一莊’的人,若不是絕塵閣的人,就是無極門的人。因為,這天下間只有這絕塵閣,無極門,‘天下第一莊’並稱的三大秘派才有互相抗衡的實力。其他的人,除非是想送死,不然就算是幾國的皇帝也要對三大秘派忌憚三分。因為沒有人知道這三大秘派背後的勢力到底是如何的強大。
而那絕塵閣更是神秘,他查了這麼多年,竟然都沒有將這絕塵閣背後的主人給查出來;只知道絕塵閣的弟子佈滿整個禹州大陸,四國均有自己的族人弟子;勢力不容小覷。皇甫溪風一個江湖中人,這些年常年居在風月山莊,鮮少出府;他並不想與皇族的人有過多的牽扯,更何況在場除了自己與曦月,都是皇族之人。而且,那日皇甫曦月與冷希打鬥之時,這個鳳啟奕突然出現‘救’走了曦月,更讓他心裡對此人動機目的產生懷疑。若此人就是背後動他風月山莊的人,即便他是皇子,他也不會對他客氣。隨即冷冷回道:“六皇子客氣了。在下從不喜與外人結交,此番打擾貴府也是迫不得已。舍妹年幼無知,在府上打擾多日實在失禮,待在下將她帶回,定會嚴加管教。”
話音剛落,皇甫曦月是一千個不願意,“我說了,不會跟你回去的,我還沒有玩夠呢。”
皇甫曦月在外人的面前佛了自己的面子,忤逆自己的意思,皇甫溪風的面子自然有些掛不住;面色自然是更為陰沉,身上散發的冷意即便是那金黃色的太陽也難以相抗。
望著皇甫曦月,皇甫溪風一字一字,咬的極為森冷可怖,“你要是再胡鬧,以後一輩子也別想再出風月山莊半步。”
皇甫曦月見他這麼一說,當下就呆愣愣的望著自己面無表情的哥哥,看到他面上並無半點玩笑之意,且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雖然哥哥對外人冷酷無情,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