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賠償。
納蘭婧雅看到那老鴇氣的無比激動的樣子,自懷裡掏出一兩銀子扔在了那個暈死過去的女子身上,揚眉說道:“怎麼?嫌少?也不看看你自己這裡是個什麼地方,你這裡的人哪一個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若是個黃花大閨女,本公子倒還勉強給你十兩銀子作為補償。”說完,走也不回的自人群中朝著納蘭璟等人的方向走去,留下那老鴇在原地望著她咬牙切齒。
待他們走後,那老鴇叫人來將那暈死過去的女子送去醫館,將頗有些混亂的現場打掃乾淨。自己則不甘心的來到二樓的一處雅間,朝著坐在雅間裡悠然品茶的俊逸男子問道:“堂主,為何要放過那個小子?”
那男子儒雅一笑,微微搖頭,卻不答話。
半響,徑直給自己斟了杯茶水後,那男子這才悠悠說道:“閣主突然叫我前往京城,定是有要事。萬不可為了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壞了閣主的大事。若是閣主追究下來,豈是你我能承擔的了?”
而那老鴇依然憤然說道:“可他們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實在是可惡至極。”最後還竟然只扔下一兩銀子便走了,那不是打發叫花子嗎?
那儒雅男子卻不以為然。“你認為僅憑你我二人便能打敗了外面的幾位高手?”
那老鴇這才想起那個白衣男子的武功深不可測,能夠輕而易舉的粉碎了那張椅子。而與他一起還有幾位俊美的公子,雖然不知道武功造詣如何,卻也看得出不是泛泛之輩。
儒雅男子繼續說道:“晉王府的璟小王爺,六皇子鳳啟奕,還有那天下第一莊的莊主皇甫溪風,隨便一人都能在三招之內建人於死地,你可知今日差點釀成大禍?”
一聽這幾個人名字,那老鴇老眼瞪的快要掉在地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端起茶盞,聞了聞嫋嫋升起的氤氳茶香,儒雅男子繼續說道:“剛剛那鬧事的便是璟小王爺的妹妹,婧雅郡主。她今日不過是易了容,做了男子裝扮你就不認的她,看來將你派來經營這媚香園後,你的武功是越來越退步了;腦子也變得不好使。”
那老鴇這才驚出了一身冷汗。雖然那婧雅郡主不可怕,可璟小王爺,六皇子和那天下第一莊莊主加在一起,那就是極為可怕了。
想著自己差點惹惱了那群不可得罪的人,那老鴇心裡一陣後怕。“屬下知錯了。”
“下次可要擦亮你的眼睛了,別自己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完,那儒雅男子朝著那老鴇一揮手,那老鴇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便退了下去。
話說五個人離開了那媚香園之後,一路朝著鳳雅齋的方向而去。一路無話。
到了鳳雅齋,早已有人在門外等候幾位大神光臨。
二樓的一處寬敞明亮的雅間內,幾人依次坐下。
看著滿桌子豐盛的菜餚,只有納蘭婧雅吃的是津津有味,一隻醉香雞片刻功夫她自己就吃了一半。
皇甫曦月見納蘭婧雅的吃相極為難看,鄙夷的撇了撇嘴。拿起筷子,準備吃菜,那被皇甫溪風不動聲色的阻止了。
納蘭璟和鳳啟奕自然都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兩人心中均是升起一股無名怒火。
鳳啟奕原本笑的暖如春風的臉,此刻也漸漸有些陰沉。
只見他無比優雅的拿起酒盞,給自己斟了杯酒;一雙鳳目盯著那翡翠杯中漸漸變得翠綠的酒,嘴上慢條斯理的說道:“皇甫莊主也未免太小看了在下了。在下真心誠意為曦月餞行,可皇甫莊主處處防備是為哪般?且在下與曦月無冤無仇,即便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也斷不會做那些個卑鄙無恥之事。”
納蘭婧雅嘴裡嚼著雞肉,望向面色已經變得有些陰沉的鳳啟奕,說道:“奕哥哥,算了。他們不領情,不吃這桌好菜,我吃;反正婧雅如今也餓了。”說著,狠狠的剜了皇甫溪風一眼,扯下那醉香雞的雞腿便往嘴裡送。她看到那個皇甫溪風一副誰欠了他銀子似的死人臉心裡就渾身不舒服。這人怎麼會這麼討厭呢?冷冰冰的樣子叫人看了就沒有好心情。
納蘭璟看到她的吃相,心裡想到第一次與楚卿蘊在這鳳雅齋吃飯的場景;也想起了她在蘭苑那天真活潑的一面,一陣暖意湧上心頭;卻又不得不為之擔憂。如今距離她毒發的時間越來越短,不管使用什麼卑鄙的手段,他都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天山雪蓮拿到手。
皇甫曦月見納蘭婧雅吃了半天也沒什麼事情,想著哥哥真的是多慮了。若是鳳啟奕要害自己,豈會等到現在?而且他這幾日對自己照顧有加,哥哥那樣懷疑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