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記得自己的什麼時候招了其他女子嫉恨。
莫非是……?
楚卿蘊轉念一想,依照納蘭璟那個性,想來是不會去青樓妓院認識這樣的煙花之地。眼前這個女子濃妝豔抹,面容笑意姿態都略顯輕浮,應該不會是哪個貴族小姐才有的姿態。那她對自己的恨意到底來自哪裡?索性也懶得再猜,“卿蘊實在想不出來到底哪裡與你結下了怨,姑娘不妨直言好了。”
那女子似笑非笑的望著楚卿蘊,淡淡道:“你倒是心急的很。不過……等會兒你就會知道了,如今我還未打算告訴你。秋琳,將我新研製的溶肌水拿來給楚二小姐試試,本姑娘想看看這樣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若被毀了,還有沒有人會對你心心念念,朝思暮想。”
那個叫秋琳的婢女一聽,頗有些驚訝的望著那個紅衣女子。“姑娘……”
那溶肌水可不是一般的水,只要一接觸到面板,就會使面板迅速腐爛,即便死不了人,可若是用到臉上那就是徹底被毀容了。
紅衣女子也就是白玉兒甩手就是給了秋琳一個耳刮子,杏眼圓瞪,“怎麼,連你一個小賤蹄子也敢質疑我的話?”
那秋蓮捂住被打的紅腫的臉,垂首低眉,強忍住眼眶的淚水流出,“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擔心,若是讓主子知道我們將楚二小姐的容貌給毀了,我怕主子會……”
秋琳的話還未說完,白玉兒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渾身顫抖的秋琳。纖纖手指狠狠捏住秋琳的下巴,望著秋琳那雙充滿驚恐的雙眼,白玉兒冷笑了一聲,“廢物。”說完,對著秋琳的另一邊臉蛋一巴掌扇了過去。
秋琳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雙頰如今火辣辣的疼,可她拼命忍住了那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她知道,白玉兒其實看著溫柔美麗,實則內心異常毒辣。對待下人就像對待牲口一般從不手下留情。她也是最見不得下人哭泣的,所以若是想要活命,你就必須忍住那隨時會奪了她性命的淚水。
秋琳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奴婢這就去將姑娘制的溶肌水拿來。”
白玉兒冷眼一睨,“不用了。像你這麼膽小如鼠的人,不配在我身邊伺候。”
說完,對著門外喊了聲,隨即有兩個男子推門而入,“姑娘有何吩咐?”
白玉兒長袖一甩,又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冷聲說道:“將秋琳這個**拉下去給小黑當午餐。”
秋琳一聽,頓時面白如紙,不住朝著神情淡漠的白玉兒求饒。“姑娘饒命,奴婢知錯了。姑娘……饒命啊……”
白玉兒如花似玉的面上閃過一絲不悅,“還愣著幹什麼?餓著我的小黑,我將你們也一併大卸八塊的餵了它。”
那兩個男子一聽,頓時不顧秋琳的哭喊求饒,直接將她拉了出去。
小黑可是白玉兒養的一條巨蟒,別說是一個人了,就連一頭兇猛的鱷魚它都能給吞了下去。
“你這個下賤的蕩婦,毒婦……我詛咒你……你不得好死……”只聽求生無果的秋琳對著白玉兒破口大罵,聲音也是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
秋蓮對於白玉兒的手段她也是見識過的,雖然對於白玉兒的殘忍感到痛恨,也替無辜的秋琳感到不值,卻也面上故做震驚的摸樣。
楚卿蘊見這樣一個面若桃花,心如蛇蠍的女人殺人都眨一下眼的手段感到震驚的同時,也極為痛恨。秋琳其實並未做錯什麼,只是多了一句嘴,便丟了命,這個女人空有一副美麗的皮囊,還真如秋蓮所說,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毒婦。
白玉兒才懶得理會一個即將要死的人,淡淡對著另一側站著的婢女秋蓮說道:“你還愣著做什麼?也想要當我小黑的午餐嗎?還不將我研製的溶肌水拿來。”
秋蓮一聽,要是自己動作再慢了一步,那不就成為小黑的點心了?立即應了一聲,飛快的朝著門外跑去。
待那秋蓮走後,白玉兒這才眸光悠悠一轉,看向楚卿蘊;似無奈的嘆了口氣,淡淡說道:“上次我製作的那藥粉,敏嫻那個沒用的東西,竟然沒有將你的臉毀了。這一次……恐怕你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說完,下巴微微抬起,睥睨著不遠處被捆綁住的楚卿蘊。
楚卿蘊一聽,驚訝的看著那個蛇蠍信長的女人,問道:“那藥粉你給敏嫻公主來害我的?”
白玉兒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鹹不淡的說道:“你也不笨。我聽聞在皇宮宴會上,納蘭璟對你好像比較特別,他那個人從來不曾正眼瞧過哪個女子,竟然偏偏對你特別,所以我就料到敏嫻公主絕對有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