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雪郡主原本就生的好看,膚若凝脂,面若桃花;今日身著一襲鵝黃色對襟極地長裙,腰間繫一條白色軟煙羅顯得身姿更是玲瓏有致;袖口與對襟處均是繡著精緻蘭花,栩栩如生;與她原本就高雅又恬靜的氣質相得益彰。
婧雅郡主則著一件粉色水仙拖地百褶裙長群,青絲挽著堆雲髻,依稀見得髮間還彆著幾朵鮮豔的粉色嬌花,散發著清淡優雅的花香味;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吹彈可破,靈動水眸此刻正斜著水眸不屑的看著不遠處的三姨娘和楚玉茹。
楚玉茹自然是感覺到了前方朝她投來的不屑目光,雖面上持著溫婉的笑意,可心裡卻將婧雅郡主罵了個透。一個女兒家整日裡追著六皇子真是不知羞恥,就她那樣一個潑辣刁鑽的小賤人除了那高貴的身份,有哪點是配得上六皇子的?若不是得了太后和皇上寵愛,就依她那蠻橫無禮的性子怕不知道死了千百次了。她與晨雪郡主儼然就是兩個極端的人,一個知書達理,溫柔嫻淑;一個潑辣蠻橫,無法無天,別看長的好看,實則性子簡直俗不可耐。
可是,這晨雪郡主向來與世無爭的,因身子柔弱常年呆在睿親王府足不出府,如今竟然與那個納蘭婧雅一起來找楚卿蘊是因為什麼事呢?莫不是……納蘭婧雅嫉恨皇上將楚卿蘊許給了六皇子,所以帶著晨雪郡主來替自己出氣?
想著楚卿蘊那個低賤的野種竟然也配得六皇子正妃的位置,楚玉茹早就後悔當初沒有滅了她。想著不管往後有納蘭婧雅那個小賤人替自己收拾楚卿蘊,楚玉茹總算心裡舒坦了些。
待幾人的距離漸漸靠近,楚玉茹展開一抹得體的微笑;緩步上前,與三姨娘一同朝兩位郡主福了福身,柔聲道:“玉茹見過晨雪郡主,見過婧雅郡主;兩位郡主安好。”
婧雅郡主極為不屑的瞥了兩人一眼,鼻子哼了一聲,精緻的小臉驕傲的揚起。
晨雪郡主見婧雅郡主一副煩躁兩人的摸樣,無奈搖了搖首,這婧雅就是這副直性子,瞧誰不順眼一眼便能看透。隨即含笑朝著楚玉茹兩人道:“兩位快免禮吧。”
楚玉茹心想,納蘭婧雅在這個晨雪郡主的面前,簡直就是一根鄉下的野草;而晨雪郡主就是那一品高貴的牡丹。
若是六皇子娶這樣的晨雪郡主這樣的人當正妃,那她楚玉茹定然是服氣的。“謝郡主。不知郡主來找我二姐姐,不然玉茹就多做些點心了。”
晨雪郡主有一絲驚訝,“哦~玉茹小姐還能做點心?”
楚玉茹婉約一笑,其實心裡是極為高興的。若是以後有機會能與晨雪郡主拉近距離,那就太好了。“只是跟著孃親學了些,入不得眼的。”
一旁早已不耐煩的納蘭婧雅嘟嚷道:“雪姐姐,咱們別在跟這下賤的人浪費時間了。”
楚玉茹一聽,這小賤人竟然罵自己下賤?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咬牙垂首,雖然垂著眼簾,卻也讓婧雅郡主看到了她的強力隱忍。
納蘭婧雅瞧見了楚玉茹的面色變化,上前一步差點就將楚玉茹推倒在地,幸得晨雪郡主及時制止。不過卻朝著楚玉茹大聲喝道:“怎麼,你不服氣?一個小小的庶女竟然也敢瞪本郡主,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晨雪郡主拉著納蘭婧雅纖細的手臂,笑道:“婧雅妹妹,你還是改不了這衝動的性子。玉茹小姐並未得罪與你,你就別與她置氣了。”
她從楚玉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討好的意味,此人以後說不定還能為她做些事情呢。
要說納蘭婧雅在這京城與誰走的稍微近些,恐怕就屬這睿親王府的晨雪郡主了。因為晨雪郡主並不像那些庸脂俗粉一樣總是在背後嘲笑自己不知廉恥,且她的才華遠遠蓋過敏嫻公主那頭豬,所以晨雪郡主說的話,納蘭婧雅倒也多少會聽些進去。“哼。看子啊雪姐姐為你求情的份兒上,本郡主就不與你計較,還不快些滾回去,別再留在這裡礙我的眼。”
三姨娘可是知道這婧雅郡主是太后和皇上手心裡的寶貝,可不能得罪,連忙賠笑,拉著滿肚子怨氣的楚玉茹走了。
晨雪郡主見三姨娘帶著楚玉茹逃似地走了,頗為好笑說道:“你這性子啊,該收斂些了,瞧你把人家嚇得。”
婧雅郡主朝著楚玉茹和三姨娘漸漸消失的背影狠狠剜了一眼,嗤笑一聲,“嚇死了活該,那個楚玉茹與楚玉柔楚玉婉一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哼,楚家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楚卿蘊從正堂出邊便聽到納蘭婧雅說的這番話。“婧雅郡主這話說的……雖說卿蘊以往並未被這楚家的當家人正眼瞧過,可畢竟還是姓楚的;所以郡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