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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人人都知道,現在她說沒做什麼,是個人都不會相信。司悠作為曾經差點的受害者自然是更不會相信。

“我……”

當真是百口莫辯,西江月去了那屋子是事實,竟是辯解不得了。

但是她是最討厭被人冤枉的,當下恨恨道:“我說了我沒做什麼,就是沒做什麼。我才剛進去,連句話都沒說,她就跳了湖,與我何干?”

“她怕你,不是應該的麼?興陽七夕……”

西江月斷然道:“哼,我西江月行得正,坐的直。若是我做的,我也不怕承認。但是最厭恨別人冤枉我,我沒對她怎麼樣,她現在也沒死了,你對我興師問罪是做什麼?”

“只請你以後不要再騷擾冰兒,也不要到我的屋子裡去!”

“憑什麼?這相府裡的女主人,也不是你,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去哪裡,不去哪裡?”

西江月越發覺得胸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何沁冰的頭髮,就要將她拉起來,口中喝道,“別裝死,你且出來說說,我到底把你怎麼樣了?”

何沁冰嚇得尖聲直叫,雙手緊緊攥著段昭昀的手,眼淚唰唰直下。

“西江月,你鬧夠沒有?”

段昭昀終於出聲了,“啪”一下開啟了西江月的手,邊扶著何沁冰站起來,將她護在懷裡。

這下西江月就像戳爆的氣球一般發起火來:“好,好得很啊!說我鬧,段昭昀,你可真是過河拆橋,六親不認。”

動了二心

她的手指幾乎要戳到段昭昀臉上去,惹得段昭昀眉頭深鎖:

“我過河拆橋?西江月,我早叫你改改性子,你何嘗像是個女人?”

西江月雖然喜歡女人,但也並不認為自己是男人,現在聽到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頓時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是,我不像個女人!女人就該是你懷裡這樣的是吧?”

她不屑地看著何沁冰,現在因為她的原因自己受了莫名的訴斥,更覺厭惡萬分,連帶著司悠也討厭起來。

“女人就該是這樣黑白不分的是不是?女人就一定是那個被欺負的人!莫不是不受人欺負的都不能算作了女人不是?”

西江月越說越氣,衝著司悠又是好一通發火,最後氣沖沖地拂袖而去。

眾人皆是一陣沉默,只有何沁冰越來越大的嗚咽聲傳出,司悠看了段昭昀一眼,對何沁冰道:

“冰兒,我們回去吧!”

何沁冰從段昭昀懷裡探出頭來,有些迷惘地看著司悠,看著看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頰片片緋紅而上。

“謝謝相爺!”

她的聲音細得幾乎只有段昭昀可以聽到,雙手下意識地鬆開來,垂著頭走到司悠身邊。

“姐姐,我……”

司悠忙安慰她道:“別難過了,冰兒,以後西江月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何沁冰一聽西江月的名字,眼淚又掉下來:“姐姐,剛才她進來,我實在是害怕,我叫她出去,她不聽,我沒有辦法,這才……這才跳了湖……”

“恩,我知道的,都怪我不好,沒有陪著你!”

何沁冰拖著司悠的手,儘自低頭輕輕啜泣,夜半的微風拂過,溼透的衣衫涼徹心扉。

段昭昀看著她的時候,只覺得她雖然沒有司悠美,卻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嬌柔婉轉,惹人憐愛,又想到她剛才的淚眼婆娑,慼慼哀懇,居然心中大感異樣起來。

再看司悠對別人才有的溫和可親,就生出了幾絲不忿起來。

妖女也有可愛的一面

何沁冰身子嬌弱,落水以後,又是受驚又是受涼,第二天就病了。

幸而相府裡最高明的大夫就有好幾個,司悠忙著為她診治熬藥,忙活了一早上才想起昨天忘了問段昭昀,對於燕王密函裡任意處置耶律衝的話到底是個什麼看法。

照例做了午飯送到書房,才知道段昭昀一早就去宮裡了。

司悠出來的時候有些惆悵,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只是想到耶律衝會死,心裡就不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師兄不在,你的飯菜不如給我吃啊!”

眼前人影一閃,西江月已經從不知道何處翩然落下,偏頭看著司悠,臉上也並不生氣。

見司悠不答,她就笑了笑,轉身進屋,毫不客氣地坐在桌旁大快朵頤起來。

司悠少不得跟進去,這麼多日子的相處,其實也並不討厭西江月,這是個很奇怪的女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