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請留步!”
“讓開!”司悠冷喝,殘陽毫不為所動。
“娘娘,請不要為難小的,殿下與王爺正在書房裡相談要事,請娘娘先回房去吧!”
司悠冷笑道:“什麼要事?殺人越貨,還是篡權奪位?”
“誰在外面鬧哄哄的?”
燕王的聲音威嚴地傳出來,不一會兒,書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燕王步出,身後跟著一副捱了罵後陰鬱樣子的耶律衝。
殘陽向兩人行了一禮,為難道:“太子殿下,娘娘要見你!”
耶律衝臉色有些發白,膽怯地看了司悠一眼,訥訥道:“悠悠,你找我?”
燕王剛才在屋裡聽得真切,這時候沒有說什麼,只是用打量的目光看著司悠。
司悠上前兩步,完全無視燕王的存在,走到耶律衝面前,伸手就給了他兩記巴掌。
“我現在就要走了,這兩巴掌算是我們兩清了,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神出鬼沒的採花女賊
那兩巴掌使了她全身的力氣,到現在手心還是火辣辣地疼痛的。
司悠坐在酒樓的一隅,想到自己三年前被男人騙,三年後還是被男人騙,就覺得自己無比的可悲。
“一個人獨飲,不覺得寂寞嗎?”
一把嬌嬌切切的女聲,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提起桌上的酒壺,自說自話地斟了一杯飲下。
司悠還未抬頭,那人已經坐下,細長的眉眼,妖嬈的眼神,鮮豔欲滴的飽滿嘴唇,這個人……
“你……”她低呼了一聲,幾乎已經做好逃走的準備。
那女人抬起袖子掩著唇,“格格”笑了一會才道:“美人兒,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可真是有緣的很那!怎麼,這麼怕我?放心,這青天白日的,我還能把你怎麼樣?”
她自顧自地說著,毫不客氣地抽了一雙筷子,夾了桌上分毫未動的菜吃起來。
也是,青天白日的,她能把她怎麼樣!
司悠定了定神,想到段昭昀已經確認不是她要找的江初,而這條線索就斷了。這個女淫賊來得正好,她應該趁此機會好好問問她,關於她師兄的事情。
“點了這麼一桌子菜,卻又不吃,真是浪費!”
那個女子眼見著司悠沒有反應,這才抬眼看她,看到她若有所思的眉眼,笑得更加放蕩起來。
“怎麼,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會出現在晉安?”
“你是不是來找你師兄?”司悠還沒忘記她當初說過她要找她的師兄邀功一事。
那女子伸手就颳了一下司悠的鼻子,擊掌笑道:“聰明,我最討厭草包美人,既然你猜著了,我該如何獎賞你才好呢?”
司悠冷不防被她摸了臉,感覺便扭之極,但是卻又走不得。
“你可以告訴我,你師兄現在在哪裡嗎?”
“你要找他?”女子把玩著酒杯,“找他做什麼?莫非是想找他幫你解‘情絕’之毒!”
解毒?她只想殺了他。
“你可以告訴我嗎?”
那女子就笑了:“美人兒,我可告訴你,這‘情絕’之毒解不了,要麼你就從了我師兄,一生一世跟著他,要麼……”
讓我親一口就告訴你他的下落
“什麼?”司悠忍不住接著她的話問下去。
女子的表情就嚴肅了許多,剔著細眉沉聲道:“要麼,你就殺了他,一了百了!”
殺了他?這正是她想做的。
司悠的眼神不覺有些發亮,瞧得對面的女子在此笑出了聲。
“啊!莫不是你真的要殺我師兄?那這可糟了,我怎麼能告訴你他在哪裡呢?這害死同門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司悠被她窺破了心事,面上有些窘迫,仍是出聲否認道:“沒有,我不是想殺他,我……我只是想找他,問清楚一些事情!”
“問清楚一些事情?什麼事情?”那女子託著腮,好奇地問道,“要不你問問我呢,我與我師兄向來要好,他的事情我幾乎都知道。”
“這些事情,我,我看我還是自己問他比較好!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告訴我你師兄的下落?”
司悠的急迫讓那女子更加慢悠悠起來,她抿了一口酒,挑逗地看著司悠道:“這也簡單,你讓我親一口如何?”
“你……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這……”
“女人怎麼了?”那女子受了歧視,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