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背衣,穿在裡面,暖和又不影響手的活動。
拿了棉背心抖了抖。又拍了拍,然後拉了侯嶽站起來,先讓他幫外面的袍子脫了,將棉背心穿裡面,侯嶽穿越的這身體,之前就是個病秧子,雖說後來經過侯嶽的段練好了些,但隨著歲數漸老,感冒咳嗽成了家常便飯。
“正是,在吃酒的時候,有人問他為什麼不辦些產業,可他說:‘我以文章獲得高位,本就覺得慚愧,平日自要戰戰兢兢,唯恐絲毫有不盡力的地方,又哪有心思辦產業呢,何況皇上封我高官,予我衣食與榮耀,自是要讓我無後顧之憂,我若還去孜孜的追求利益,豈不辜負了皇上一片心思。’”侯嶽邊說邊站起來,試著棉背心道。
侯嶽當時覺得,岑文字這話,似乎是對他的一種提醒。
事後,侯嶽一直在研究岑文字的這翻話,從這些話裡,岑文字將李二的心思琢磨透了,也從裡面明白了一些東西,侯嶽覺得他如今就在玩火,得益於穿越的金手指,自家的產業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大,而隨著自家產業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以及侯家人在朝中地位的上升,這無益於越來越朝高壓線挺進。
“要不,這官就不做了。省得一不小心就落坑。咱們把長安的產業結了,回柳城再買些田地,做地主婆地主公去。”小淘將侯嶽的衣領撫平道。
侯嶽搖搖頭:“這進退之間,那裡那麼容易的,侯君集那裡還是一個定時炸彈且不說,就算我現在辭官,李二也不可能準的,若硬要辭,說不準就要引他猜忌,那樣更不妙。”
小淘聽了也不由的皺眉頭。
“要不這樣,即然這次,各大家族都有損失,那咱們也損失一些,這樣,別人就怪不到我們頭上了,咱們總不會自己害自己吧。”小淘道。
“嗯……”侯嶽沉思了一下:“是個招數,這樣吧,咱們把茶葉這塊拿出來,如今茶葉同鹽一樣由朝廷控制,而我們因為先問李二討了手教得到茶葉的經營權,使得李二吃了個啞巴虧,如今茶葉的利潤越來越大,而我們的茶葉大多都是透過渠少的通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