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嶽在別人的眼裡,那就是屬於秦王一系的。所以,他才約了侯嶽出來。
侯嶽那個鬱悶啊,這真是安坐在家中,麻煩天上降。歷史上竇建德是被斬於市的,史書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的,還鬧騰個什麼勁啊。可人家劉黑闥說了,若是能保竇建德一命,他們必然安安心心在唐冶下做百姓過日子,若不然,則必在舉義旗,到那時,戰火必將重燃。河北一地的百姓必將再次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那言下之意,便是把一個拯民於水火的重擔壓在了侯嶽身上,把個侯嶽鬱悶,自己沒這麼重要吧。
隨後,那劉黑闥更是丟出一大包的金銀財寶,那珠光寶器的映得侯嶽一陣眼花。這廝的心很不爭氣的蹦了兩下,好在他還挺能裝,外表仍是一副雲淡風輕,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看著侯嶽皺了皺眉頭,那劉黑闥便解釋道:“侯學士別見怪,本將軍並沒有賄賂學士大人的意思,只是要想救我建德大哥的命,這之中的花消是少不掉的,本將軍總不能讓學士大人花費吧,這些財寶是當年殺了宇文化及後得的,如今若能救我大哥一命,那也是值得的。”
結果,一聽這話,侯嶽就更鬱悶了,他心想著,咱好象沒答應要為救竇建德奔走吧,於是侯嶽覺得這次酒局就跟吃蒼蠅似的難受,真恨不得從懷裡掏出手機,給小淘發個救命資訊,讓小淘打救火電話過來,以前他們老幹這事。如今,只不過是YY。
只是渠少幫了他家甚多,這事侯嶽不給別人面子行,卻不能不給他面子,便說道:“秦王如今還未回京,這事還得從長計較,錢財這東西我拿了還會落人口實,你還是收回吧,只要你們是真心想過太平日,我自當在秦王面前進言,只是我官小人卑,在秦王面前可沒什麼份量,再說了竇將軍被押到京城,那決斷自然在當今皇上身上,許多事情秦王也不見得能做主,李將軍還要另做打算。”說完,便看也不看那大包的珠寶,找個了藉口說家裡娘子等著,便落荒而逃。
回到家裡,才長舒一口氣,一路上,這廝已經想好了,這事不說幫於不幫,總之,若能碰上機會,在李二面前進言幾句也無不可,若真能救得竇建德一命,那也算是功德一件吧,當然前提是絕不把自己陷進去。
而小淘聽了這事後。自然不免要埋怨渠少幾句。
“這事也難為他,他現在鋪的這個攤子,那是方方面面,都不能得罪,和氣生財,再說了咱爹來來去去的,一路上都是他的人在照應,上回科考案的事也虧他在後面出力,所以,這事咱們不能讓渠少為難,再說了我的能力明擺著在這裡,說話能有多大的份量那劉黑闥也清楚,我看哪,他之所以找我,說不準只不過是漫開撒網而已。”
聽了侯嶽的分析,小淘不由的嘖嘖,這廝官場混著,倒是混出了一些道道來了,便取笑了幾句,侯同學倒是一付坦然,開玩笑,幾年唐朝的公務員混下來,那怎麼的也要有些收穫。要不然,還不如回家,守著薄田,過著純地主的日子算了。
兩人正說著話,小寶哥小跑著進來,拉了一邊正坐在小凳子上吃西瓜的小丑丫就往屋裡躲。小丑丫反映慢,根本跟不上小寶哥的腳步,被拉的踉踉蹌蹌,差點跌倒。
“寶兒,你慢點,摔著了妹妹可有你好瞧的。”小淘連忙跟上去。扶著小丑丫。
小寶哥將小丑丫拉進屋子,去又推了小淘在門外,然後從門裡探了小臉出來:“媽媽,你在外面守著,我在裡面陪妹妹,那道士又來了,不能讓他帶走妹妹。”
小淘順著走廊看向廳裡,果然孫思邈孫大大來了,侯嶽正一臉苦瓜的迎著,孫大大卻不管這些,一臉興奮,把著侯嶽的胳膊就拉他進書房,嘴裡道:“昨日侯學士所說的,貧道極有感悟,回去細細參祥,又有一些妙想同侯學士探討。”兩人路過小淘身邊,那孫真人又道:“學士娘子的想法也有許多新穎之處,不若一起來書房探討。”
看著侯嶽的苦瓜臉,小淘極力忍著笑,這會兒見孫大牛還要拉自己下水,那頭直搖,直說:“你們談,我還有事。”然後目送著兩人去書房。
對於孫思邈這樣的大牛,能靠上,兩夫妻自然是高興萬分,只是這孫大牛,平常的時候仙風道骨的,可對醫道卻有著一種偏執狂似的著迷,兩夫妻來自於現代,雖說不是學醫的,但這方面聽的多了,談話間不免要露出一些端倪,再在孫大牛的挖掘之下,往往能說出一些讓孫大牛耳目一新的說法,可孫大牛不會就此滿足,便擰著一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兒,可這方面兩夫妻知道的又實在有限。於是一方求知慾量盛,糾纏不休,另一方卻是肚裡沒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