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牙咬咬,他覺的自己跟霍侯二人那簡直就是前世的冤家,這世才處處跟他做對。
不過,現在烏中道處在非常時期,他舅舅更是給他了狠話,若在弄出事了,就直接把他發配那蠻地去,每天抱著母豬睡覺去,所以對著官差和霍侯二人,他也不敢太囂張,只說是誤會道:“那玉茹小姐,我也是仰慕已久,又怎會唐突佳人,只是玉茹小姐如今染病在身,我看她們主僕二人,沒人照顧,這才將玉茹小姐接過來的。”
那當差的,見兩頭都是學士,而且背景都深,就頭痛無比,這事難處理,兩邊都得罪不起,便只得打著哈哈:“即是誤會,那解釋清楚就沒事了。”又笑著對包中道道:“烏大人是好心,可這將一個單身姑娘家沒名沒分的接進家裡,總是不妥的。”
那烏中道便打著哈哈說:“思慮不周,思慮不周。”
最後,那小裳將自家玉茹小姐扶了出來,烏學士又假模假樣的的道了歉,那禮數做的十足。霍飛白在一旁咬牙。所謂斯文敗類就是跟前人這樣的。
如今人救出來就行,其他的霍侯二人也懶的同這烏中道計較。只是侯嶽心中不甘啊,這傢伙科考這次明顯陰了自己一回,居然什麼事也沒有,就想著咱也要陰一把回來,當然此事還得從長計較。
將那玉茹小姐從烏家接了出來,霍飛白在一邊噓寒問暖的,侯嶽搖搖頭,這傢伙沒救了。顯然的,這巷子裡的屋子,主僕二人也住不得了,便退了租。
霍飛白說東湖坊裡有個園子暫時閒置著,便邀了玉茹小姐去住。那園子是他一個友人離長安時託他照看的。
那玉茹小姐還在病中,又受此等驚嚇,也沒了主意,就由著霍學士安排。到了那處園子,安排玉茹住下,小裳又忙著燒水侍侯她家小姐,侯嶽打發了大柱去請大夫,然後將霍飛白拉到一邊:“你小子,這是打算幹嘛,金屋藏嬌啊,小心家裡的母老虎發威。”
“唄唄……要說母大蟲……”那霍飛白連忙制止的道,隨後才想起自己這一說倒是把自己的娘子給罵了,便又道:“你家的才是母大蟲,至少咱屋裡還有兩個暖腳的丫頭,靈丘家裡還有兩房妾室,哪象你……愣是連我們送的都不敢收。”
侯嶽這才醒覺自李淵登基以來,因為其祖李虎的關係,虎字倒成了忌諱,老虎不叫老虎,叫大蟲了。
聽霍飛白取笑自己,這方面他早就免疫了,聳了聳肩,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這時,大柱將大夫請了來,大夫診斷了後,說是受了寒氣,不礙事,將養些日子就好了。
傍晚,侯嶽帶著大柱告辭,那霍飛白還膩膩歪歪的在園裡,還叮囑侯嶽切不可將這事說出去,侯嶽算是看清這廝外強中乾的本質,嘴上說不怕他家娘子,心裡還是有些怕的。
路上侯嶽又叮囑了大柱不可將今日之事說出來,否則就扣他一桶飯,那大柱呵呵一笑:“有飯吃,小的自然不多嘴。”
兩人在路上,又採買了些細竹片,彩紙,蠟燭等,小淘和侯嶽說了,過年的時候,在曲園里弄個遊園觀燈的活動,親朋好友聚在一起樂呵樂呵。
回到屋裡,沒看到小淘,便問了鵝兒。鵝兒道:“保長剛才來請了三夫人過去,說是有事相商。”
能有什麼事?侯嶽疑惑。
過了一會兒,小淘就帶著魚兒回來了,看到侯嶽已經回家,就讓下人開飯,吃過飯後,兩人進屋喝茶,侯嶽便問小淘,保長找她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是周圍幾十戶鄰里家的孩子如今都七八歲上下了,正是幼兒學時,正好路頭不是有間武王廟嗎,裡面只有一個廟祝,平日裡香火全都是這些鄰里供的,後面有十來間房子,便想把那裡修修,充當學堂,那保長找我,一來是問我願不願意出點資,二來是想請你幫忙找個先生。”
“小事。”侯嶽道:“咱們家,侯貴的小子狗兒也可以去讀讀,長點學問,再說了,再過兩年,小寶哥也送去,雖說咱家裡可以教,不過孩子,還是要多跟同齡人在一起的好。至於先生……”侯嶽琢磨著,那虞和庸正合適。
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侯嶽便沒正形的抱著小淘滾床單,這傢伙還無恥的要跟小丑丫搶食吃。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又是新年到
第九十七章 又是新年到
轉眼大年三十就到了。侯嶽自前些天起便帶著侯秀,大柱,侯貴,連門房的方伯也不放過,忙著扎燈籠,各種各樣的燈籠,小刀幾次溜過來湊熱鬧都都季娘子抓回去,小淘本來讓季爹季娘子在曲園過大年的,不過,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