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繼續下去,要不然。那園林怕是要爛尾了。
小夫妻倆商量著是不是要搬到新宅去住,可侯嶽心裡有顧慮。玉茹小姐請吃酒的那次,侯嶽離開時,玉茹小姐跟他提到了一個人,宋武。
說實話,侯嶽和季小淘都想不起這個宋武是誰,還是季娘子想起,這個宋武就是當年帶兵圍攻了侯府一個晚上也沒有得逞的那位將軍,魏刀兒部的。
“這個玉茹小姐,為什麼好端端提宋武呢,她是不是在暗示什麼?”季小淘問
天冷。小淘一家就坐在屋子裡烘火,小淘還在寫著禮單子,大哥,二哥,還有侯老爺那裡過年的節都得送上,還有自家爹孃那裡,雖就住在隔壁,但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少,還有嫡宗那邊,雖說這陣子走到的少了,但禮節還是要盡,至於侯嶽的朋友同僚那裡,茶葉和墨丸,或者送點鞭炮和煙花,就是很好的禮物了。
小寶哥和小鎖就在火盆邊上玩七巧板,鵝兒縫的冬衣正好收針,站起身,抖了開來,就拉著小寶哥去試衣服。
“我也不太清楚,那玉茹姑娘說的不清不楚的,我有點擔心,會不會是因為上次那土炸彈的原因。”侯嶽道。
當初,宋武琮著那大軍將侯府團團圍住,而侯家硬是憑著侯嶽做的那種粘了鐵片的土炸彈才讓宋武無功而返,保住了侯家的基業。
後來,柳城百姓傳言,是侯夫人顯靈,天降霹靂保住侯家,而事後,侯家對此也閉口不言,漸漸的,事情的真相就掩蓋在神鬼的傳言之下,再後來就被認為是無稽之談。
“只是這玉茹姑娘是怎麼知道宋武的?”季小淘絞盡腦汁回憶著自己那點點少的可憐的隋末歷史知識,可顯然,玉茹姑娘和宋武是季小淘從未聽說過的,她倒是知道有個宋金剛。
“等等,宋金剛?”季小淘突然叫道。同侯嶽望了望,兩人顯然想到一塊兒去了,透過宋金剛就可以把一切聯絡起來。
“宋武是宋金剛的人。”季小淘道。
“宋金剛在魏刀兒敗後投了劉武周。”侯嶽道。
“玉茹姑娘是劉武周的人。”季小淘繼續道,這點毋庸置疑,侯君集不就是因為玉茹小姐才得罪了劉武周,弄得在馬邑呆不下去的嗎。
“這麼說,不管是玉茹姑娘還是宋武,背後都代表著劉武周,可玉茹姑娘的行為,難道是要反水?”侯嶽疑惑的道,難怪之前,他總覺得這玉茹姑娘有些古怪。
季小淘被這彎彎繞繞糾結的頭大,便放下手中的筆道:“別管那玉茹姑娘想怎麼樣,現在我們知道是劉武周在打你的注意,那咱們就暫時不搬了,還住在這裡,現在城裡實行宵禁,坊裡又有坊兵把守,劉武周的人想得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可說是這說話,兩夫妻還是不由的有些緊張了起來,人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兩夫妻琢磨著,光靠小心不行,最好再布幾個疑陣,於是兩夫妻在過年前忙上加忙,先把閣樓上整理一下,住進了閣樓,但那房間還做出常住的模樣,平日自然是減少外出。
對於劉武周同學,侯嶽也沒少給他製造麻煩,常常在一些朋友間的清淡文會上,分析著劉武周對大唐的威脅,說多了,這些話就漸漸的傳到了李淵的耳裡,直接的結果是,侯嶽結束了他散官的生涯,進入學士閣,成為李淵冶下的一名公務員。
新年尹始,李淵在長安宮西側建立了學士閣,起詔修文,李淵下旨讓裴寂以隋《開皇律》為基礎,修《武德律》,而侯嶽,霍飛白,烏中道,褚遂良,郭松等入學士閣,對新律進行對校,抄錄等。
看著新律關於土地部份的草稿,侯嶽回家就在季小淘面前表功:“還好我見機快,之間前在武功縣買了那麼多土地,要不然,這時候,想買你也買不到了。”這唐律對每人佔的土地,以及土地的買賣規定的極嚴,土地的買賣決不象後來那麼自由,不過為了維護門閥的利益,新律也規定,承認各家族對原來私有土地的佔有。
正說著,就聽隔壁傳來季爹氣急敗壞的聲音:“我去打死那臭小子。”
兩夫妻對望一點,小淘便提了裙子跑到門口,就看季爹拿著一根棍子本命年來,氣的一臉鐵青,後面季娘使勁的扯著。
“爹,出了什麼事了?”季小淘上前問,幫著季娘子拉著季爹,侯嶽也跟了出來,勸著季爹:“岳父大人,有什麼事慢慢說,先消消氣。”幾人合力將季爹拉回了屋裡。巷子裡好幾戶人家都已開了門,朝這邊張望。
坐了下來,小淘給各人倒了一杯茶,季爹坐在那裡直喘著粗氣。
季娘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