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氣她,一個是悶她。
小淘跟在季娘子身後幫忙。這才問明蘇家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事,至始至終都是蘇家的族叔在佈一個大局,自那蘇夫人過世後,徐氏為了扶正,就找族叔幫忙,卻不知那族叔早生有歹心,如果蘇老爺官位仍在的話,那族叔自然不敢有什麼動作,可偏偏蘇老爺是隋時的官,入了唐後便被閒置了,再加上蘇夫人去逝,蘇老爺便每日醉生夢死。
那徐氏找族叔幫她寫扶正文書時,那族叔就已經布好了局,他先把扶正文書第一面寫錯幾個字,然後拿去給蘇老爺看,蘇老爺看過,自然要他把錯字改正了再簽字,而等族叔改正後,又拿去給蘇老爺簽字時,除了第一面,後面的文書就被調換,變成一份過繼文書,內容是將族叔的小兒子過繼到已逝的蘇夫人名下,並繼承家業。
那蘇老爺每日都是醉熏熏的,再加上自認為之前看過,便只隨便掃了第一面的錯字處,於是就在文書的最後事一面蓋章簽字了,於是便著了族叔的套了。
然後族叔又把原些做好的一份假的扶正文書給徐氏收著,那徐氏大字不識幾個,又哪分得清文書的真假,還小心的收著,壓在箱底,又拿大鎖鎖著箱子,自以為以後可以高枕無憂。
後來,蘇老爺過世了,族叔的計劃就一步一步的展開了,他先挑撥著徐氏對付季衡和巧姐,又為徐氏請了管家,偏偏那徐氏自身不正,又跟管家有染起來,從而逼走了季衡和蘇巧姐,這之後沒多久,蘇家族叔就撕開了面具,以管家和徐氏相通為要脅,逼徐氏嫁人,徐氏一開始還拿著正妻和獨子為由不從,可等她拿出那扶正文書,才被告知,那上面的章和簽字都是仿冒的,真要追究起來,還要問她一個仿冒之罪。
而那蘇小哥兒也以母身不正為由,不為蘇家所容,隨母一起出了蘇府。
沒辦法,香蓮才找到季衡和巧姐。
季衡對徐氏沒有一絲好感,可那蘇小哥兒卻是蘇老爺的唯一骨血,季衡和巧姐自然要出這個頭,總不能讓蘇家的獨子去跟別人姓吧。
於是就一狀告到衙門,可所有的證據都不利徐氏,最終在小刀和虞家的幫忙下,也只為蘇小哥兒拿回了十幾畝田產,而偏偏徐氏嫁的那人又是一個無賴漢,每日裡不是賭錢就是逛窯子,沒錢了就回來對徐氏拳打腳踢,徐氏叫他打怕了,連蘇小哥兒那十幾畝的田產也賣了換錢給那漢子用,季衡知道後,氣的咬牙,巧姐也氣的直哭,想要把弟弟接出來,那蘇小哥兒又離不了娘。
最後,那巧姐就在徐氏的隔壁租了屋子,好就近照顧弟弟,而季衡由著蘇老爺子一手教導,學識本就不錯,只是他跟著蘇老爺,卻看淡了官場,近兩年便一直在季爹的傢俱作坊裡當個小管事,賺點錢,貼補巧姐的家用。
“這徐氏,說倒底也是自作孽,只是苦了巧姐和蘇小哥兒兩孩子。也難為衡兒了。”季娘子嘆道,她原先對季衡很有些偏見,可如今,見季衡,有情有義,再說過去的事情也畢竟過去了,漸漸的季娘子倒是真心疼季衡起來。
這些年來,季衡一直照顧著巧姐和蘇小哥兒,就是那徐氏,季衡也照顧著,要不然,好幾次,那徐氏都差點叫她現在的男人打死,蘇小哥兒哭著來找季衡,季衡便拿了菜刀,然後當著那男人的面,硬生生的在自己大腿上砍了一刀,然後衝著那男人吼:“你若在有下次,那這刀就砍在你身上。”
季衡跟小刀比起來,卻是偏向文氣的,平日總是好生好氣的,可這一發起狠那也嚇人的緊,這一下子倒是把那男人給填住了,很是安穩了一陣子,只是季衡卻在床上躺了好些天。
這季衡外表看著溫和,骨子裡那股狠勁一點也不比小刀差。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虛驚一場
第一百三十三章 虛驚一場
午後,下了一場雷陣雨。又颳了一陣風,天氣就瞬間的涼爽了不少,季爹去作坊了,而小寶哥和小丑丫則被小淘安排了睡午覺,昨晚,小寶哥和小丑丫也好一陣興奮,再加上早早起來,這午飯後,就有些困了,小寶哥由著季娘子帶到小刀的屋裡睡,小丑丫則擠在小鎖兒的屋裡。
“媽媽,我要聽沉香的故事。”小丑丫扯著小淘的衣袖道。
“好。”小淘輕拍著小丑丫,然後低聲的說起了寶蓮燈,小丑丫聽著聽著,迷迷糊糊的,那眼皮子就耷拉了下來,一會兒,小鼻子一扇一扇的。
小淘看著小丑丫有些紅樸樸的臉,不由的也有些痴了,這隨著慢慢長大,小丑丫也越來越精緻越來越漂亮了。只是,這女兒太漂亮了,長大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