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皚皚的景象,看著還是十分壯觀的。
“媽媽,還有多久能見到爸爸和大哥?”小綠荷在一邊嘟著小嘴道,她性子活潑,卻天天拘在這馬車,很是不爽快,只是為了能見到爸爸和哥哥,只好一路忍著。
“快了。”小淘回道。
“媽媽,你前兩天就說快了。”小丫頭很不給面子的回道。
小淘只得又伸頭出去問趕馬車的車伕,曲園的馬車是不適合長途出行的,這馬車和馬車伕都是渠少的馬車行裡的,小綠荷算起來也是股東之一,這丫頭,小小年紀就是一個富婆,小淘想著每旬渠少那邊報來的資料以及送來的銀錢。
車伕轉頭回到:“主要是路不好走,快的話明天下午能到薊縣,要是這天再下雪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小綠荷自動忽略馬車伕後面的話,只聽得明天下午能到,便高興的直拍手,小腳又跺著車板:“二姐,二姐,明天就能見著爸爸和大哥了。”
一邊的小丑丫正在看著醫書,聽了小綠荷的話,就一手拉她坐下,那眼睛還盯在醫書上,小綠荷不樂意了,一把扯過醫,卻又立馬丟開,兩隻小手捂著眼睛:“不好了,要長針眼了,二姐羞羞,又在看沒穿衣服的小人。”
小綠荷如些耍寶,讓馬車裡的人都樂了,紫衣笑著道:“小綠荷就是個開心果兒,臨走前,七娘可是緊緊的抱著抹眼淚兒,硬是不捨。”
小綠荷對什麼都好奇,一會兒,又撿起書來,看了看,歪著頭問小淘:“媽媽,小人是不是犯錯了,怎麼身上扎那麼多針呢。”
“不是犯錯,是生病了,身上扎針是為了冶病。”一邊的小丑丫解釋道。
小丑丫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轉身撲到小淘的懷裡:“媽媽,我再也不生病了,扎針好痛。”
小淘連忙抱著她安慰,這小丫頭肯定是想起前不久生病的情形了,前陣子,小綠荷因為貪玩,凍到了,一直在發燒,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