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嶽將剛才麗娘和珍兒的對話說了一遍,然後道:“現在我對你笑mimi的,你是不是配合一下,老夫老妻,咱不整那些浪漫的東西,直接上床。”說著侯嶽就將小淘抱起,丟在床上。
小淘一伸腿。抵著侯嶽的胸,侯嶽正要發威,卻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是紫衣。
兩夫妻連忙整好衣服,小淘開了門,卻看紫衣手裡拿著一封信,說是京裡舅爺送來的。
紫衣等人嘴裡的舅爺正是小刀。
“小刀來信了啊,快,拆開看看,聽獨孤化說,他如今在長安混的還成。”侯嶽湊了上前,接過小淘手上的信,拿了竹箋將信挑開。
前頭無外乎就是報平安,然後今年又添了一個胖小子,還嚷著小淘和侯嶽不能虧了小外甥,要記得送禮。
“這小子,還直是不客氣。”侯嶽笑道。
“那小子也是個有便宜就佔的主,宰起我們來可沒商量。”小淘搖著頭,不過從信裡,可以感覺小刀最近確實混的不差,那自得和幸福感溢於紙上。她也就放心了。心裡琢磨著給小外甥準備些什麼禮物。
信還沒看完,厚厚的一疊,兩人頭靠頭的繼續往下看。
下面就是一些朝中的事。從今年起,李二在大肆裁員了,想將一些人浮於世的官員裁掉,於是使得朝中以裴寂為首的高祖官員同以房杜為首的太宗官員頻頻擦出火花,甚至朝堂公然出現的罵架之事,據說皇上氣的不輕。
另外一件事卻是關於王青寧的,李二登基後,王青寧被封為昭容,小淘也曾去看過她,說實在的,李二對王青寧還可以。雖說遠遠比不上長孫皇后,但因為兩人曾一同上過戰場,李二沒事的時侯倒也常常去王青寧的院子裡坐坐,兩人之間倒有一份知心,只是李二的性子剛強,王青寧的性子也有著極倔的一面,所以一直以來,關係是若即若離,好在,王青寧經過種種,早就想開了,所以也在宮裡也算過的平靜。
而王青寧住的院子有一處活水,如同溪流一樣,裡面養了些蟹和蝦,前幾天王青寧一時興起,就抓了些蟹和蝦,弄了一桌酒菜,邀了幾個平日裡還講得上話的嬪妃,也邀了長孫皇后,大家一起吃酒聊天,談文論詩,也是一大消遣。
這本是個大好事,可沒成想,長孫皇后當天晚上,卻發病了。病勢沉沉。
後來太醫說,長孫皇后不宜吃蟹蝦,李二對長孫皇后是即敬又愛的,見她發病,太醫又說是吃了蟹蝦的原因,便把一切的不是都怪在了王青寧的身上,直接將王青寧打入了冷宮,雖說後來,長孫皇后醒來後多方勸解,王青寧出了冷宮,但卻搬到另一個更偏的院子裡去住,就連待遇也下降了很多,跟冷宮也差不多。算是徹底失寵了。
“我得給大哥寫封信。大嫂近年來仗著王青寧的背景,連我都不太放在眼裡,如今王青寧出了事,得告誡大哥,讓大嫂收斂些,再這麼下去,不等侯君集的事發,指不定哪天就禍從天降了。”侯嶽看完信,一臉嚴肅的道。
“你寫信有用嗎,過年的時候,你不過提了一句大嫂放貸的事情,大哥大嫂那臉黑的跟包公似的,大哥如今是家主,你卻是朝中官員,大哥就生怕你奪了他的家主之位,家裡的事,就算咱們說的是對的,他們也要反對,根本就不是就事論事,而是就人論事了。”小淘噼裡啪啦一頓道。
“我知道大哥的心思,所以這些年來,家裡的事我都儘量少插手,只是我有些擔心,大嫂再這麼下去,哪天不但會害了她自己也會害了咱們。”侯嶽道。
“那寫吧,管它有沒有用,該說的還是要說。”說著,小淘便取了筆墨紙硯過來
侯嶽寫好信便交給小十八送去柳城。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李昭,小丑丫,小綠荷,還有英姑母一行人回來,那李昭自傷好後一直留在侯家,便自告奮勇的擔起了接小丑丫的責任,這小子說了,小丑丫這麼漂亮,就算是男裝也要小心著壞人打主意。
小淘深以為然,在一些人有一些特殊的噬好,比如養小倌。
而小綠荷也挺粘小丑丫的,見李昭要接小丑丫,便也要跟著去接姐姐,而英姑母自來這裡後,那是最疼小綠荷,幾乎是小綠荷在哪裡,她就在哪裡,自然也要一路護著。
結果,常常弄的醫館裡的大夫看笑話,說侯大人家接女公子那可是全家出動的,那話裡,顯然覺得這侯御史家太過溺愛孩子了。
只是這天回來,小淘卻覺得不對,李昭一臉煞氣,小丑丫俏臉也繃的緊緊的,小綠荷衣服被撕破了幾個口,而一向最注重儀表的英姑母,髮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