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道,如那房玄齡,杜如晦等,他們一身功績可謂著著,然子孫都沒有一個好下場,就連那李靖,算是最知進退了,子孫承謙退之家風,但最終,那長子仍免不了受承乾案的牽邊而徙吳郡,咱兒子以後如果也進入官場,一個不好,說不準就栽哪個坑裡了。”侯嶽有些擔心的道。
“那你想怎麼樣?”小淘問,打心眼裡,小淘倒是不想寶兒走官場。說實在的寶兒的性子實際上是象侯嶽,有些意氣用事,侯嶽主要是因為知道歷史,所以這傢伙上竄下跳的總是佔盡先機,可寶兒卻沒這份先知,就算侯嶽和小淘能旁敲側擊的點撥,可做父母的也不能去控制子女的思想,而且有時,你越想控制,那反抗的力度說不準還越大,到時弄巧成拙也是大有可能。所以,小淘不免想著乾脆就讓寶兒做個快樂的小地主,還能安享一生太平。
“我想把寶兒送回柳城,在爹身邊儘儘孝道,我們已經幾年沒有回去過了,大哥那邊都在說話了,再說那邊有梁老學究,學業方向,也丟不下。”侯嶽道。
“不行。”小淘臉沉了下來,很乾脆的一轉身,面側向床裡睡,表示這事沒的談,她哪裡捨得寶兒小小年紀離開自己身邊。
“唉,這男孩子就該讓他多闖闖,老護在自己身邊,他如何長大,你看李靖家的那個李昭,小小年紀送到虯髯客那裡,摸爬滾打了三年。瞧如今那份沉穩,他那兩個哥哥可都比不上,何況在柳城那邊,爹和大哥也虧不著他,還有平凡和晴兒看著,說不誰比在咱這邊還好呢,在這裡,你還老罵他。”侯嶽嘀嘀咕咕的道。
小淘仍是不應不理,侯嶽知道小淘的拗勁犯了,一時半會兒怕是勸不通,只得做罷。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小淘的氣顯然還沒消,對侯嶽沒個好臉色,侯嶽只得摸著鼻子無趣的當差去了,出門前還拍了拍寶兒的後腦勺,讓他用心讀書,寶兒也看出自個兒娘似乎在跟爹鬧彆扭,便小小聲的跟小淘說了聲,然後帶著狗兒上學堂去,呵呵,孃的颱風尾,可是沒人敢去碰的。
侯嶽當差去了,寶兒上了學堂。小丑丫在書房裡畫著畫兒,小綠荷則玩著烏龜,小淘看著小綠荷,卻是一臉的無可奈何,這小丫頭有爆力傾向,手抓著小烏龜,拿高了,然後放開,嘣的一聲讓小烏龜來了個自由落體,這簡直是虐待啊,心裡正有一股子邪火。便一把把小綠荷抱了過來,將她舉的高高,作勢要放開,小綠荷嚇的把小淘的脖子抱的緊緊的。
“還摔不?”小淘不悅的看著她。
“不……不摔了……”小丫頭嚇壞了,扁著個嘴巴,可憐兮兮的。
小淘這才將小綠荷放下,一邊的七娘拍著胸,剛才可嚇了她老大一跳,見小淘放下小綠荷,連忙把她抱了過來,抱到後院玩去了,今天夫人不太對勁,跟那炸毛的貓兒似的,一碰就要跳,還是遠遠的避著為妙。
一時間小淘身邊倒是清靜了,不過小淘也是個靜不下來的性子,轉身,又帶著紫衣出門。去茶樓那邊瞧瞧,最近曲園茶樓的對面又開了一家叫秦風茶樓的,不管從裝修還是經營手段方面,都是模仿她曲園茶樓的,來者不善,似乎瞅準了要跟她的曲園茶樓打對臺戲似的。
小淘剛進茶樓,那茶樓的管事來財就過來了,臉色有些難看,將小淘引到一邊道:“今天有兩個茶博士沒有來,叫對面的秦風茶樓給挖去了,早知當初我就全用賣身的夥計了,當初我看他們家裡日子過的難,又求的可憐,才招了他們進來,又讓蔣四教他們茶功,沒成想,卻養了兩隻白眼狼。”來財恨恨的道,跳槽在現代來說,是一個正常職業選擇,大家早見慣不怪了。可在這個時代,這種行為卻是讓人側目的。
小淘倒也懶得去計較這些,她在意的是對面的這個秦風茶樓背景是什麼,還有什麼後繼手段。
這時青菊和蔣四過來,蔣四原來是賣油,因為常倒油的關係,那倒茶的工夫也是一絕,也是茶樓最老的員工,後面的一些茶博士都是由他教匯出來的,心正純樸,那青菊不知怎麼的就跟他看對眼了,於是小淘乾脆就把青菊許給了他,又提他為二管事,跟原來的管事來財共同管理茶樓。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對面的茶樓東家姓張,叫張松,家裡只有一個小小的茶坊,奇怪了,以他家的財力似乎開不起這樣的茶樓,我估計著他只是出面經營的人,他的背後還有人。”那青菊道。
姓張,叫張松?小淘在二樓選了一個臨街的位置,看著對面的秦風茶樓,秦風茶樓開業有個大酬賓,聽說還把洛陽知名的女藝人飛仙子請來了,這飛仙子一手雜技的絕活相當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