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子不處險地,自個兒除了會拍兩下板磚外,實在沒什麼可以對抗武林高手的手段,於是這廝很後悔,來之前。怎麼沒有叫上大柱和小十八,於是撤退。
侯嶽轉身就走,那青梅這才醒悟過來,突然猛的追著侯嶽,卟嗵跪下,就抱著侯嶽的大腿:“大人求求你,饒過他吧,今生今世,小女子為您做牛做馬,侍侯您一輩子。”而一邊的老宋卻緊握又拳,兩眼通紅,恨不得咬侯嶽一口似的。
侯嶽突然有種感覺,怎麼在這兩人眼裡,就是惡棍惡霸似的,貌似自己啥也沒做啊。於是便有些哭笑不得的將青梅扶起來,有些無奈的道:“你們總要讓我知道怎麼一回事吧。”青梅仍是在哭,老宋卻靠在門邊,望天。
“侯——嶽——你行啊你——”一聲河東獅吼響徹整個後院,侯嶽激凌的一顫,正好看到剛過來的小淘,一處假山邊上,小淘正紅著眼死死的看著他,侯嶽一底頭才發現,自個兒還握著人家青梅姑娘兩隻軟呼呼小手,立馬跟燙手似的甩開,剛要解釋兩句,卻又看小淘轉身風也似的離去,那重重的腳步,也不怕把地踩個窟窿。
侯嶽抬頭望天,得,他還是別管別人了,小淘牛角尖鑽起來那是要人命的,長嘆一聲,這個深秋的早晨,怎一個亂字了得。
“你們愛怎樣怎樣吧。”侯嶽丟了一句,就急匆匆的去找自家老婆,他算想明白了,這老宋之所以要死皮賴臉的賴在他家,怕是跟青梅有關,即是郎情妾意,愛去哪兒去哪兒,自便。
小淘是個急脾氣,有許多時候,她的行動反映是在思想之前,今兒個一早,她等侯嶽下差回來,可左等右等也不見人,那心裡就急的慌,便要出去找,可門房趙伯告訴他,東家剛剛回來了,可咋不見人影呢。還道侯嶽餓了去廚房找吃的,去了廚房又沒碰到人,那貴嫂又拉著小淘說,她發現青梅怪怪,每次來都要找藉口往後門去。
於是小淘就去後門看看,可沒想卻看到侯嶽緊緊的握著青梅的手,一個似有萬般委屈,一個卻似萬般無奈,要說兩人之間沒什麼,實在難以叫人相信,立馬腦袋一轟,覺得天地都變色了。又一想貴嫂的話,這兩人這般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心中立時氣苦,便覺那眼淚要湧出來,卻不願示弱,先回屋,心裡卻想著以前小說裡面那些宅斗的手段,這次,說不得也要耍耍。
侯嶽回到屋裡,見幾個丫頭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外,侯家老四正在外面拍著門,內屋也沒人應聲。
見侯嶽回來,侯家老四連忙跑過來,小聲的道:“三哥,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地不起三嫂的事情。”這種情形,侯家老四見多了,大哥大嫂相爭時是這般,娘和老爹拌嘴時也是這般,他算是深有體會。
“沒的事。”侯嶽瞪了他一眼,轉身拍門,見裡面仍是沒人應聲,他也冤的很,這會兒便一股火起,轉過臉衝著侯老四道:“去廚房後面給我拿把斧頭來。”那架式,是要劈門直進了。
“你這可威風了。”門吱的一聲開啟,小淘眼睛紅的跟兔子眼似的盯著他。
侯嶽也板著臉,閃身進門,看著侯老四和一干丫頭還拄在門邊,便吼道:“老四,你還不看書去,要是考砸了,你三哥板子侍侯”又衝著幾丫頭:“府裡都沒事了?”
於是一群人作鳥獸散。
關了門,侯嶽轉身看到小淘坐在梳妝檯邊上,兩眼看著窗外,眼紅紅的竟有些悽楚,本來一肚子的火不知怎麼的就煙消雲散了,嘆了口氣,搬了個凳子坐在小淘邊上,也不理小淘聽不聽,就將青梅和老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我這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你就鬧開了,你說,我就這麼讓你信不過。”侯嶽的語氣多少也有些喪氣的味道。
聽了侯嶽說這些,小淘也知道自己反應似乎過激了點,想侯嶽這話,應該不會騙她,畢竟一問就能問透的事,騙了沒有意義,只是這會兒仍有些掛不住臉,便仍斜著臉道:“這不是信不信得過的問題,當時的情形不想歪的就不是女人,你好好的,沒事去握人家姑娘的手幹什麼?”
侯嶽叫小淘的話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千錯萬錯還都是自己的錯。只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當時不是情急之下沒在意嘛。”
“情急之下就可以這樣?”小淘挑著眉問,
得,不解釋了,越解釋越不是,侯嶽一伸手,將小淘拉到懷裡,緊緊的抱著,他昨晚一晚沒睡,早上又上了早議事,回來又叫事情這麼一鬧,早就覺得疲倦萬分,抱著小淘溫暖暖的身子,沒一會兒,居然就這麼的睡著了。
小淘看著他眼下的陰影,很是自省了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