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有什麼不對,讓她馬上通知自己,萬一真有事,自己也能救場不是。
鵝兒自上回,侯嶽為她開脫,對侯嶽那是感激在心的,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了。
接下來第二天,第三天,到了第四天,季小淘的手中終於沒有戒尺的紅印子了。
而十多天後,季小淘的學習生涯那絕對是多雲轉晴了,看這姑娘一幅小得意的模樣,侯嶽有些無語,他從鵝兒那裡知道,自個兒的娘基本上已經被小淘給忽悠上路了,而小淘忽悠自個兒孃的東西居然是紙牌,難怪前段時間總看小淘偷偷摸摸的在那裡鼓搗什麼,小樣兒,還不讓他知道,愣說什麼絕招,紙牌而已嘛。
侯夫人最近挺迷這個,連帶著身邊的丫頭都玩的不錯。
而侯夫人這段時間下來,那對季小淘倒是有了跟先前不一樣的看法,這季家的女兒,雖然在性子上不穩了些,但卻不是那小家子氣的,說話,行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度,每日裡張著笑臉,就算是侯夫人硬起心腸起挑刺兒,都覺得有些下不了手,那話語中,卻是俏皮中帶著機鋒,偶爾幾句也很窩心,該說的說,該做的做,這在侯夫人現在看來,倒是有些當家主婦的味道。
想到三媳婦喜歡用‘婆婆大人’來稱呼她,侯夫人就有說不出的感覺,開始,她聽不慣,總覺得彆扭,可這聽多了幾回,卻感到裡面透著股親熱勁兒,倒也順耳多了,這一天沒聽到,倒是覺的少了什麼。
這些日子,因為有這三媳婦陪著,侯夫人的心情好了不少,連帶著,味口都開了。
當然,不滿意的也很多,就是女紅,按說季娘子的女紅不錯啊,可她這女兒那女紅卻是一團糟,那裁衣服,前後片不分,那縫衣服吧,針腳跟魚網似的,納個鞋底吧,鞋底沒納多少,卻把自個兒的手弄傷了,弄的侯夫人都有些哭笑不得。看自家三兒那有些哀怨的神色,卻是在怪她了,罷了,看來今後,這三房還真得派一個女工好的使女去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