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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牌,將幾種玩法一教,很快的就把這些個女公子,小媳婦都迷住,這府裡才安生,只要給她們準備好打牌的地方,吃的喝的送上,那基本上,就沒人來煩你了。

而侯府的紙牌也經由這些女公子們的傳播開始在柳城流行了起來,沒兩天街上就有了賣紙牌的商店。

季小淘知道後懊惱不已,賺第一桶金的機會就這麼白白便宜了別人。

倒是侯嶽無所謂的擺擺手,咱家現在不缺那第一桶金,再說了這紙牌毫無技術可言,而商人的山寨能力又是超強的,所以,憑這根本就賺不到什麼錢。

季小淘想想也是。

只是這府裡才安生幾天,不知怎麼,侯夫人卻病倒了,這段時間,一直是二嫂方柳兒跟在侯夫人的身邊,季小淘問起怎麼突然就病倒的時候,那方柳兒卻是藏藏掖掖的,什麼也說不清楚,弄得季小淘總覺的是外人似的,心裡很有些不痛快。

而有許多時候,那事情都是扎著堆的來。

這天一早,永和田莊的水富娘子過來,哭哭啼啼的找老爺和夫人做主。

侯老爺不管內宅的事,侯夫人又病了,本來這事該大嫂來處理,可大嫂整日裡只顧著陪自己的堂妹,表妹打牌,這種雞毛蒜皮的事便推到了季小淘的手上。可季小淘聽著水富娘子說的事情,卻覺的有些難辦,弄的不好,家裡會生出事來,水富娘子這件事可不算雞毛蒜皮的小事。

原來,自侯老太爺買下永和田莊,水富的爹就是永和田莊的管事,做事一直是勤勤懇懇的,算得上是侯家的老人了,而水富一直跟在他爹身邊,幫著管理永和田莊的事情,後來水富爹走了,這永和田莊的事,基本上就是由水富來管,倒也從來沒出過什麼差錯,所以侯老爺一直也就沒有另派管事。

而前幾年,侯老爺的二弟,也就是侯嶽的二叔,因自己鼓搗的一個造紙作坊被人給吞了,回到侯府,覺得沒什麼臉面,就自請去永和田莊,因為永和田莊在涿郡北面,離柳城最遠,平日裡,侯老爺也常常有照顧不到的時候,便想著有自己的二弟去坐陣也好。

而侯二叔其實也就是想避開別人,一個人清清靜靜的過日子就成,因此,到了永和田莊,莊上的事倒不太插手,仍是水富在管理,水富倒了本份,帳目一旬一報,每筆都有記錄,清清楚楚,也不需要侯二叔操什麼心,所以,永和田莊的事,倒也妥妥貼貼,侯老爺也就不太操心了,也因此,這永和田莊,就基本成了侯二叔家的一畝三分地。

可自從去年初,侯二叔唯一的女兒成親後,這事情就開始變化了,侯二伯本來有一子一女,可兒子因紙作坊的事被人打死了,因此他女兒的夫君算是招贅,此後,水富在莊上日子就漸漸有些難過了,侯二叔的女婿心中不忿啊,你一個下人,在莊上的權利卻比我大,那自然是要奪權的,只是水富是侯老爺的人,他自然不能作得太赤果果,於是就常常找事,所謂人無完人,水富一家在莊上管了這麼多年,那私下裡撈點好處肯定是有的,這一點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但這回被侯二叔的女婿抓住了把柄,有了把柄,侯二叔的又婿就硬氣了,硬生生的打斷了水富一雙腿,還將他一家趕出了莊子,所以,水富娘子才來找侯老爺和侯夫人的。

這事牽涉到侯二叔,看來還得請侯老爺定奪。

只是這會兒,水富娘子哭的兩眼紅腫,說:“孩子他爹如今腿斷著,血淋淋的沒錢醫冶,家裡三個孩子,還餓著肚子,求三少夫人安置一下吧。”說著,就連連叩頭。

“你快起來。”季小淘伸手扶著,攔都攔不住,她心下里琢磨著,在事情沒弄清楚前,對這水富一家還真沒個說話,不過,她覺的,這事可不能做絕,這水富一家怎麼著也是為了侯家服務多年的,不能太寒了人心,於是她便支了銀子,跟著水富娘子到她現在落腳的地方,卻是一間破屋子,頂都開著。

水富一臉蒼白的躺在稻草上,那膝蓋以下,還直冒著血水,三個孩子,最大的是個女兒,十歲左右,面板有些粗也有些黑,只是兩隻眼睛黑柒柒的,此刻她正照顧著兩個弟弟。

不行,這樣下去,還真是要死人的。

於是季小淘就在附近,找了一戶有空屋子的人家租了房子,然後又去講了大夫,再付了銀子給房東,先燒點吃的,再讓他這段時間幫忙照顧一下。

然後再跟水富娘子道:“水富娘子,你這段時間就帶著孩子在這裡暫住些時日吧,水富這事,倒底他也是有錯的,具體怎麼處置還得由侯老爺說了算。”

水富娘子只是叩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季小淘也只得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