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被參之例。
烏中道哼了一聲,然後便帶著一干隨從出去了,卻是直奔城中最在的酒樓。
“大人,咱們不查事啊?”其中一個了隨從道。
“先吃飽了肚子再說。”烏中道笑道,心裡卻道,這明火執仗的能查到事才有鬼,所以,在出京裡,他舅舅早就安排了另一批人馬在暗中查。要真靠王朗那老傢伙,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縣衙裡,王朗端坐正堂,正在翻看著縣衙這幾年的錄事簿,這越看就越對這個梁縣令感到好奇,眼底悄悄的打量著平凡,象,真象,真象十年前的隋恭帝啊,尤其是坐在那裡,背挺如松的身形,這世上,居然有如此相似的人,也不知這梁平凡是楊家有沒有關係,王朗心裡好奇的很,當然,以王朗的穩重,自然不會提出來。
“把歷年來,有關侯家的案卷都整理出來。”王朗道。
“好的,下官這就讓人去準備。”梁平凡回道,這王朗他自然清楚,當初這王朗還教過他學問,如今嘛,過去的事,早就如煙消散,起身,告退,其實有關侯家歷年來的案卷他早整理好了。當然不能馬上拿出來,要不然,會給人一種早有準備的感覺,於是梁平凡出了書房,就直接回到後院自己的住處,如今縣衙叫人佔了,而他也是屬於審查之例,便樂得輕鬆一陣子。
晴兒在門等著,看到他回來,便做著手勢,一臉焦急。平凡輕輕握晴兒的手,那手上傳來的溫潤感覺讓晴兒焦急的心放鬆了下來。一手拉著平凡進了屋。
“三哥回來了,我們不回去看看嗎?”晴兒在紙上寫道。
“現在要避嫌,我們沒事哪也不能去,只能待在家裡。”平凡道。
“會不會有事?”晴兒繼續寫道。
“沒什麼事。”平凡笑道,抱起搖搖晃晃走過來的女兒,狠狠的親了一口,女兒樂的咯咯直笑。平凡心中想,這樣的日子較皇家時,單純快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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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御史到達柳城時,侯嶽便接到了朝廷的公文,御史一職就地免了,那李二更是把齊家冶國闡述了一篇。最後是讓侯嶽在先所家管好,再為朝廷效力。
於是侯嶽交了印信,就帶著一家人回柳城了,突然間倒是有一種無官一身輕感覺。
侯嶽突然帶著全家人回來了,侯老爺子大驚,忙把侯嶽叫了過去:“怎麼回事?”
雖然侯嶽不想讓侯老爺子操心,但到時衙門一傳喚,那是怎麼也瞞不過侯老爺子的,便一五一十的道:“京裡局勢莫測,皇上的一系列新政觸動了高祖臣的利益,裴寂黨聯合了幾大關隴貴族正對皇上的新政發起衝擊。結果因為牛三七的出現,我成了這些人攻擊的把子,裴寂他們把我給參了,朝廷派御史下來調查我侯家的事,我這個御史暫時被免,皇上命我在家閉門思過。”說著,侯嶽又安慰道:“爹放心,沒什麼大事,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很少在爹面前盡孝,正好這段時,正可儘儘兒子的責任。”
侯老爺子久久無語,好一會兒才長嘆:“也好,在家休息休息,家事也管管。”侯老爺子說著,就離開了,自隋末以來,侯家風風雨雨輕歷過不少,老話一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侯老爺子才走不過,侯大和王玉嬌就到了三房。
“我聽路媳婦說,這王御史是來查侯家的?”侯大還沒說話,王玉嬌便迫不急待的問道。路媳婦是五嬸家侯路的娘子,是虞頭的女兒,虞頭在柳城縣衙多年,這種事自然瞞不過他的耳目。
“不錯,牛三七上京裡去把你告了。”侯嶽平靜的道。
“豈有此理,他牛三七還賴我的銀子呢,居然還倒打一耙反告我。”王玉嬌氣急的道。
“胡鬧,你叫什麼叫啊,放高利貸還有理啊。”侯大也火了。
“放高利貸怎麼了,現在哪個有錢的家族不放高利貸的。怎麼不查別人,就來查我家?”說著王玉嬌悄悄的看了侯嶽一眼,然後有些刺的道:“別不是三弟在朝中得罪了什麼人吧?”
小淘正好頓好小丑丫和小綠荷,一出來。就聽到王玉嬌話,氣不打一處了,重重的踏著腳步回到了書房,把朝廷發下來的公文拿了出來,走到王玉嬌身去,將公文丟在她面前。
“做人得摸著良心,放高利貸那是吸血蟲,這些年來,不是我夫君在外撐著,有大嫂你如今風光的生活嗎,遠的不說,就說二哥走的那一年,大哥硬要投太子一邊,若不是我夫君力阻,如今侯家早就不知淪落成什麼樣子了,而外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