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卓狸嘆了口氣，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還是長的毛髮……接著往下長了。我就快變成純粹的白毛女了。”

不詳究他聽不懂的辭藻，白軒沉思片刻，“其他的部位還好，都只是在原本的基礎上進行變化，尾巴可是要一點一點自己長出來啊。尾巴應該會在最後。”

卓狸又吸來一塊小冰，含著冰塊說話的聲音模模糊糊：“不管那個！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白軒寵溺地笑：“這會兒你倒是什麼都不怕了。”

卓狸對著白軒放電，“有你在，我放心。”

雖明知道卓狸是在耍鬧，白軒心裡還是一甜，微笑著注視卓狸。

卓狸伸了個懶腰，對白軒說：“軒，我午睡一下，等太陽不這麼大了，我們去賭坊轉轉。”

“恩，好。你睡吧。”

看著安睡的卓狸，白軒心裡塞滿了幸福。

·····

卓狸扮作男子與白軒來到賭坊，沒有找到子丹便自己也打算玩上兩把。

“大、大、大……”“小、小、小……”賭坊里人聲鼎沸，人們叫喊著，都希望自己買的大小能夠贏。

卓狸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男子，一身華服，五官分明。他將大把大把的銀子丟上去壓注，旁邊的人都在呼喊，唯獨他不發出任何聲音，似乎這錢的輸贏與他沒有絲毫關係。

歪嘴一笑，卓狸跟著這個男子下一樣的注。

“一三四，小！”

“哎，又輸了。”那男子做出很懊惱的樣子，但卓狸分明見他嘴角有不顯眼的笑。

卓狸心想：輸了還一副高興的樣子，真是有趣。她探聽男子的內心，只片刻就自動返回了來。

看到卓狸眉頭緊皺，白軒問道：“怎麼了？”

卓狸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男子，將白軒拉到角落裡。

“那個男子心裡很苦。”

“苦？什麼意思？”

“連我都不願去承受那苦痛，即使只是片刻，好糾結啊。”

白軒仔細觀察男子，“你覺得他有願望？”

卓狸點點頭。

“不要浪費了時間才好。”

卓狸撲哧一笑：“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就賭那男子有沒有肯為之付出靈魂的願望。”

白軒興致盎然：“賭什麼？”

“你若是輸了就變身為女子的容貌，為我舞蹈一場。哈哈！”

“不賭。”

“啊呀……好個白軒了，賭一賭吧……”卓狸這發嗲的聲音……

“好！”話剛出口，白軒就後悔了。

“白軒你真好！”

白軒翻了翻白眼，這傢伙就知道玩。“那若是你輸了呢？”

“變身男子，為你高歌一曲。”

“不行！”白軒立馬否決，“就要你以你本來的面貌為我表演一番。”

“沒問題，成交！”卓狸對著白軒的手掌輕輕拍打了一下。

·····

不一會兒，那男子就將身上的銀兩都輸光了。他瀟灑地拍打拍打衣衫，邁著步子哼著曲離開了賭坊。卓狸和白軒自然緊緊相隨。

整個下午男子都在街上到處閒晃。偶爾碰到相熟的人打聲招呼，嬉笑怒罵幾句；偶爾在無人的地方沉默寡言，低頭慢慢走路。唯獨碰到一個人的時候他表現出了一副嚴肅面貌。

“田兄，好久不見！”他向迎面走來的一人打招呼。

“孟常兄！你還是老樣子，這麼自在灑脫。”

“前幾日我尋到幾株不錯的花卉，有空去我那看看啊。”

田姓男子嘆了口氣：“自從上次令妹將我拒絕以後，我哪裡還有臉面再登你家的門……”

“悅兒不懂事，慢慢來。”吳孟常帶著笑寬慰道：“你多來我家坐坐，等熟識了就好了。我看中的人不會錯。”

“你看中我沒用啊。”田姓男子頓了頓，“她向來跟你最是要好，只聽你的話，你多幫我在她面前說些好話啊！”

吳孟常哈哈大笑：“沒想到我們驕傲灑脫的田景田大公子也會有求人的時候。”

“莫要再取笑我了，要不是你我哪裡知道你有個那麼美麗的妹妹。”

吳孟常點點頭：“明日來我家吧，借我的名，我再安排你們見一次面。”

田景欣喜若狂，給吳孟常深深鞠了一躬，帶著真誠的笑：“謝謝吳兄了！”

“這禮等事成之後再行也不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