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狸,可以利用意念感知可以控制意志力薄弱者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水,可以控制其飄離盆中,再滴滴復原,“覆水難收”已成過去。然而最近幾天,卓狸的能力不論怎麼練習都難以再進一步。
晚飯過後,遣退侍女,卓狸獨自安坐。吱呀,房門被開啟,夢鳩走了進來。關上門,他走過來坐下,沉默片刻。“我原本以為你只不過是一個有些美貌的普通女子。”
“普通女子?想必一定以為我是個有胸無腦的女人吧!”卓狸輕輕一笑。
“有胸無腦?挺新鮮的詞。坊皇很幸運,”夢鳩盯著卓狸,像是要看進她的心底,“希望我能比他幸運。”
卓狸轉過頭,望向別處。“曦皇,我不是個好女人。愛我的人、我愛的人,我都會傷害。”甚至連同自己。
“不!你只是需要一個能夠全心全意呵護你的人。卓狸,我和他不一樣。”
“呵呵,曦皇,你不必如此,你並不愛我,你只是感興趣。”
“能感興趣就很好啊!多久……我沒有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了?”
“您不要失望就好。”
“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夢鳩慢慢靠近,伸手握住卓狸的手,自然地笑說:“你的手好軟!”卓狸並沒有違揹他的親暱,現在,還不是與他斷裂的時刻,夢鳩放開示意牽卓狸的另一隻手,卓狸乖乖的伸過去,“真的很軟,沒有骨頭似得。”然後夢鳩鬆開了手,臨走他說了一句話:“明日我帶你去個地方,記得早起。”
天矇矇亮卓狸就起床了,簡單洗漱裝扮後與夢鳩一同用的早飯。他果真與奕不同,卓狸和他在一起很自在,不用擔心這個自己的舉止是否妥當,不用去探測對方在想些什麼。
他們同騎一匹馬,夢鳩在後面輕輕的抱著卓狸,說要帶卓狸去一個美麗的地方。
穿過一片小樹林,展現的是一望無際的原野,看到這個卓狸很高興,任夢鳩將她抱下,牽著她的手走到小山坡上。看著面前的風景,卓狸發自內心的裂開嘴笑起來,露出整齊的牙齒。卓狸整個身體和靈魂都在呼吸,小小的心似乎在無限擴大。當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卓狸漸漸安撫內心,從興奮轉為安詳……看向夢鳩,他微笑看著日出,似乎也在享受。卓狸在心中謝謝夢鳩:夢鳩,我明白的,生活處處存在美好。
記得在現代有人說過,受傷的愛情痊癒有兩個方法,一是新歡,二是時間。如果沒有用,只要兩個原因,一是新歡不夠好,二是時間不夠長。既然無法與你相依,奕,我會試著痊癒。
回旅店的路中卓狸很是開心,夢鳩似乎也很為我的開心而開心。
“卓狸,你安靜悲傷的樣子很誘人,但是快樂的笑容更是讓人把持不住。”
看著夢鳩調笑的樣子,卓狸笑的更加開心。開玩笑般拋過去一個媚眼“別,人家怕。”
森林中,暢快的笑聲,一直迴盪。
經過日出的美景和徜徉的心情,卓狸的能力竟意外的有所提高。她已經能夠隨意指揮兩盆清水,感知能力還沒有試過,在沒把握之前還是不要輕易顯露身手的好。
幾日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非常寒冷的運河——北冰河,北部極寒之地的分割標誌。此河長不可量,寬500米,常年覆冰。跟現代的地球一樣,存在南北極,亦是極寒之地。穿過北冰河再走300公里就能到達曦國國都——晨恰。
夢鳩命令整頓軍隊,翌日凌晨開始踏冰過河。
身旁燃著士兵們點起的篝火,身後是架起的帳棚。侍女們在為晚餐忙碌著。卓狸的面前,北冰河安靜的橫臥著。自從來到這裡,卓狸就有一種奇異的親暱感覺,北冰河在向她邀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似乎這裡有卓狸的親人,對,親人,這冰,亦彷彿在向卓狸屈膝膜拜。看著河面上的冰面,卓狸竟溫柔的想要安撫它們。
“小姐,小心著涼。”紫煙拿著白色棉絨斗篷為卓狸披上,打斷了卓狸的心境。夢鳩送過卓狸一件狐皮大裘,卓狸大發脾氣,並將大裘送了回去。卓狸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的氣急敗壞,甚至不顧自身安危拒絕夢鳩好意,並對他不理不睬數日。
“小姐……”看著紫煙擔憂的目光,卓狸心裡一暖。“紫煙,走,陪我用膳。”
翌日凌晨,全體整裝待發。很多年輕健壯計程車兵感染了風寒,夢鳩安排他們在隊伍的中間,可以保暖且防風。
夢鳩看著卓狸笑侃道:“看不出來,我們可愛的卓狸身體竟然這麼好,穿這麼少也沒生病。”
卓狸白了他一眼:“是曦皇安排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