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濃重又那樣誘惑。
所有的女子都倒抽了口氣,於廚娘的乾女兒也幹瞪著眼睛,金葵也裝不下去,半眯著眼偷偷看著,所有的人連眼都紅了,男人——是這樣的嗎?
於廚娘的乾女兒嚥了口唾沫:“三少爺果然有女人沒有的東西!”
季祥楓聽見這話基本已是血衝頭頂,恨不能立馬掐死自己。可他越是血氣翻湧就越不能動,羞怒攻心中他看見那些女人驚怔和隱隱興奮的臉,那胖丫頭紊亂的呼吸都噴到了他臉上。
一群母狼,他想,這隻也太胖了,如果一定要能換一隻嗎?他覺得還是暈過去算了。
於廚娘的乾女兒突然衝到廁軒的門邊開門向外探了探,又仔細把門窗都關好,又飛快地衝進去,看著越圍越近的幾個女子,特別是賴姨娘的那個醜丫頭都快到榻邊了,她一把推開醜丫頭,大手一張,頭一昂:“誰敢比我先?”
橫了一眼,她爬到季祥楓身上,騎上去,一下把他壓得清醒了一半,真肥啊,季祥楓恨啊,太重了。
她一把將他毛髮裡的東西揪起一拔“瞧!就是這個東西。”她得意地展示給她們看,“我乾媽說了只要這個東西動動再流點東西出來就行了!”
季祥楓只覺得天昏地暗,脖子上梗得青筋直冒,眼都突出著。可那胖丫頭可不管那麼多,握著那軟塌塌的東西開始用力搖擺起來,一邊搖還一邊上下晃動如騎馬般用屁股一下一下撞擊得季祥楓要死般疼。那些女子一個個看的眼熱起來,開始大口大口呼吸,一個個也快暈倒的姿態。
“咦?”胖丫頭究竟是沒耐性,搖著季祥楓的寶貝一會沒見動靜奇怪起來,“怎麼沒東西出來?”圍著的幾個也好奇地盯著看,想知道怎樣才叫流東西,幾人看了半天也沒研究個所以,於是醜丫頭說:“姐姐你的勁用得少了吧?”
這才真叫疼啊,胖丫頭也不騎馬了,只管捏著他下面用力的搖,搖著搖著就變成了捏擠,“用力啊!”還有人嫌不夠。
我要……她一捏……我要……她又一擠,季祥楓疼得直想著怎麼算賬,突然一陣哆嗦,幾滴如廁的殘液溢位來,渾身一冷,胖丫頭總算停了。
還好,渾身都軟如棉的季祥楓想,她不知道要脫自己的衣服,也不懂男女之事,否則光想著一堆大肥肉都要噁心死自己。疼死我了!他在心裡哀嚎。
“哈哈,喏,就是這個了!”她高興得叫起來,驕傲地看著其餘人。然後她說出讓季祥楓差點流淚的話:“妹妹們都來試著服侍少爺吧!”
醜丫頭第一個撲上去……季祥楓眼看著一個個女子快活地在他身上騎著馬,手在某個地方捏啊捏,一下午,他死去又活來。
“少爺……”一個聲音把他從昏睡中喚醒,藥力過去了,他起身,嘶嘶!扯動了某個地方,疼啊,他只著了褻褲連褲帶都系得歪歪扭扭,上身光光,真象做了個噩夢,他坐在榻上不敢動。
“少爺,喝些茶吧!”聲音很溫柔。
又是茶?他知道,那是最先昏過去的姜夫人的侍女金葵,厭惡,都想算計我?他紅著眼猛地抓過茶碗往她身上一摔,“滾!快滾——!”
不幾日,閤府上下傳遍,給三少爺備選的幾個女人扒了三少爺的褲子只管捏著少爺玩,捏得三少爺連走路如廁都不利索了。只要見著那些個女子的人都往死裡笑話。
…
哈哈,哈哈哈!
烯懸笑個不住,“這樣子好……不過”她止住笑看著低首的玩兒,“你該讓個胖姑娘得手才對……還是”她笑著看他,眼眯成一條線,“還是,你也不會呢?”
玩兒瞬時臉紅起來,終究他是真不知道該怎樣的,他想起了蕁娘,她好像站在面前,發上插著支桃花對他說:“要不,我教你……” 我教你——她很久前就說過的話,可她終究離開了……
烯懸瞥他一眼:“到外邊好好學學。”呼的一聲,揮手間帳子落下,玩兒退出去……
季祥楓走了一段路,實在受不了停住,真是疼啊,幾個死丫頭管家自然會收拾,畢竟他女兒也是備選的。可那該死禍首呢——?
夜,繁華的胭脂地也漸漸沉寂,玩兒坐在一家青樓屋頂上,一骨碌吞下口烈酒,他根本不敢掀開房頂上的瓦片。他想起很久的以前他還小,總是守在蕁孃的房外,裡面是蕁娘與別的男人……他不想聽不想看,可是他還是掀開了一片瓦。
下面的房裡是個年幼的妓子在接客,客人似乎很不客氣,那姑娘尖聲喊叫起來,男人簡直象要將女子擠成兩半般地用力衝撞,將女子胸口啃咬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