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嘯的屠神刀,一聲不響的撲了上去,揮刀就砍。
躲在角落的朱悅然哭紅了眼睛,喊道:“別傷到他們,他們……”
王小銀對小荷的媽媽頗有好感,聽到小荷是別人的女兒他也沒有鄙夷過她,反而有種慶幸。可是,看到王遠哲被外人欺負,她還分不清何輕何重,把兩個看作平等的“他們”。王小銀這時就想到了一個不能忽略的事實——朱悅然以前的男人有可能是羅畢汀,而王青荷的親生父親也有可能是羅畢汀!
“fuck!!!先幹翻他再說!”王小銀心裡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對著羅畢汀的脖子就砍,這是典型的殺人滅口、一死萬事了的惡劣手段。
羅畢汀似乎打紅了眼,英俊的面孔一陣扭曲,惡狠狠的怒吼道:“外人別插手,不管是誰,敢管這事,就是跟玄武盟為敵!”說著,他躲開王小銀的偷襲,揮出一拳,擊散血紅的刀氣。
王遠哲果然吃虧了,吐出一鮮血,同樣罵道:“他是老子的親兒子,不是外人!”
靜,非常的靜。王青荷和朱悅然瞪大了美眸,她們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羅畢汀也不打了,懸在空中,躲到另一個角落。他早認出偷襲者是王小銀,聽到他是王遠哲的兒子,頓時有種非常不妙的感覺,若是不停下,說不定真被這父子二人聯手幹掉,這是高階武者長期修煉出來的靈感,很少出錯。
“爸爸,你是生意人,怎麼跟江湖人動手呀,直接僱殺手幹掉他就是了。嗨,咱們身家幾千億,用錢也能砸死他,幹嘛笨著跟他動手呢!唉,受傷了吧!不聽老……兒子言,吃虧在面前……”王小銀見他說出了身世秘密,也不隱藏了,很給王遠哲面子,一邊喊著爸爸,一邊親熱的數落他。手裡也不停,掏出一把把散著奇香的藥丸往爸爸嘴裡塞,還不忘渡股純正真氣為他療傷。
嘿!人比人氣死人!羅畢汀嘴角也帶血,只能幹吞了兩個藥丸,一邊鬱郁的調氣療傷,一邊還要忍著王小銀的嘲諷漫罵。同時,他也暗暗後悔,人家上陣父子兵,怎麼不把自己的兒子帶來呢!
王遠哲看兒子給自己面子,心裡得意,嘴裡卻不饒人,罵道:“氣死了!這個渾蛋說是什麼烏龜盟的盟主,居然上門向我討女人,說什麼你悅然阿姨是他以前的女人,要把她帶走。我呸!設宴招待他是給悅然面子!我再呸!當老子是什麼,竟然還提出單挑。哼,單挑老子也不怕!”
王小銀看出老爸的身體好像也被改造過,真氣雖弱,但整體強悍得不像話,看著傷的挺重,這麼一會功夫,竟然又精神勃發,躍躍欲試,似乎想要再戰。看著慢慢走來的朱悅然和王青荷,王小銀只有苦笑。
朱悅然自從嫁給王遠哲以後,深居淺出,雖然是天堂首富的夫人,也從未上過電視報紙,為的也是躲避這十餘年前的舊情債。今天帶著保鏢去逛商場,竟然還是碰到了羅畢汀,被他認出,還纏住自己。保鏢們大眼瞪小眼,肯定會把這事報告給王遠哲。
索性,她大膽一次,把羅畢汀帶回王家,向王遠哲坦白一切,向他認錯。只是沒想到兩個男人一言不和,竟然動手打了起來。她從不知王遠哲還有一身好武藝,而且還招了親生兒子……而且那人還是自己準女婿王小銀。
羅畢汀也反擊道:“悅然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十幾年前,我們之間發生一些誤會,她才負氣離開。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放棄找她,想不到她卻躲在天堂,還嫁給
了你。哼,今天悅然能帶我來此,難道你還不承認事實嗎?”
“嘿!這三角關係搞的複雜!”王小銀心裡哀嚎一聲,左看右看,實在沒有自己插嘴的份,這事果然夠麻煩。看著一臉懵懂、眼角含淚的小荷,他再次苦笑。
處在風暴中心的朱悅然說話了:“羅畢汀,我們的事都過去了,當初只有你對不起我,我並沒有對不起你!現在,我已經嫁給哲哥,過的很幸福。我愛他,他也很愛我,而且他也原諒了我的隱瞞。所以,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們了,拜託了!”
王小銀聽得一陣惡寒,這麼肉麻的話此刻說出來,恐怕比用鞭子抽打羅畢汀還要狠辣。不過,這也表明了朱悅然的心跡,能讓羅畢汀死心。
果見羅畢汀臉上一陣青紅,手指竟也輕輕顫抖,似乎被女人的話傷的不輕。看了看這一家人對自己的敵視眼神,他苦苦嘆息一聲,說道:“好!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不再打擾你就是。只是在離開之前,我只想問一句,小荷是不是我們的孩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出現,打擾了我們一家人的平靜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