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板與血肉完全結合、的剎那,五臟六腑之中傳來陣陣抽搐,尤其是心脈更是如針刺一般的難受。
因為劇烈的抽搐,使得吳嗔對於身體難以做出絲毫主意,無奈之下吳嗔只好隨水莽的屍體一同沉入水中。
井底再一次平靜下來,至於之前搞出的巨大動靜卻將整個天牢驚動。
恰逢秋決降至刑部尚書視察天牢期間,因此整件事情立馬引起了朝堂的高度關注。
咕咕咕……
全身經絡在這次元氣的洗禮下,變得異常堅韌,全身經絡彷彿在一時間學會了呼吸,隨著心脈的跳動汲取著血肉之中的元氣,其後再順著經絡流入五臟六腑之中,在這般顯著地變化下,吳嗔非 常(炫…書…網)直觀的感受到了自身實力的增強。
“一般而言,練皮將擁有三百斤的力量,進入練器之後血肉在即凝練,擁有千斤巨力也不是什麼難事,而我這種純粹依靠血肉自我進化的方式晉級,那麼我現在力道最少也在一千三四百斤的樣子。”
蛻變慢慢的結束,在重新取得對肉體的控制權後,吳嗔僅僅以一拳之力必將壓在身上的水莽轟開,身子慢慢的浮上水面……
“呼呼……”在腦袋露出水面的第一時間,吳嗔張開大嘴貪婪的吸取著空氣中的氧氣,直至肺腑終再也容納不下絲毫的氧氣。
望著井口那輪升起的圓月,不知不覺間吳嗔已經在這井底待了一天一夜,或許還要幾天自己的處境才會有人知道,但只要堅持下去活下去一切都會變得有希望。
……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長時間的未進食使得吳嗔渾身乏力,但大風大浪都熬過來的吳嗔,有這麼會輸在這上面?
就在吳嗔昏昏沉沉之際,感覺再也堅持不住之時,一聲中肯的呼喊從井口傳來。
“嗔元太子殿下,了是在這下面?”
聽聞來人的喊話,吳嗔不由一愣,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要知道剛才喊話的人喊得是‘嗔元太子殿下’,可不是簡單的“吳嗔”二字。
要知道這嗔元太子喊喊倒沒什麼事,但那聲殿下卻是萬萬喊不得。除非如今吳嗔的身份,已不再是一名囚犯,而是皇室之中的一元,因為只有皇室成員才有資格擔當的起殿下二字。
“正是,不知道上面是何人?”吳嗔縱是身處天牢多年,但卻是知曉在這朝堂之中,還有著不少大臣支援這自己的。不然在太子峰絕對的強勢下,吳嗔斷然活不到今日,而眼下朝堂也只有這幫子大臣才會喚自己為“嗔元太子”,對於這些一如既往支援自己保護自己的大臣,吳嗔可以相當看好。
“臣乃是刑部尚書,董卿廉。還望殿下耐心等待片刻,繩索立馬準備好?”
“董尚書,不知能否幫我準備一件衣服?”衣裳早已經與水莽爭鬥的時候損壞,如此出去多少有些不雅。
“殿下,放心。當今聖上已與今日早朝,赦免了殿下一切,因妖后青白素而定下罪名,如今殿下不但恢復了皇室身份,更是被陛下加封為嗔元親王。殊不知一些小人所為,讓殿下受苦了!”
董卿廉聽到下面吳嗔的問話,突然發現自己今天太過激動了,到現在為止還是自個一個在樂,未能將嗔元太子赦免的訊息告訴下面的正主,當即將今日早朝的結論透過傳話的方式傳了下去。
“多謝,董尚書相告之恩,他日我吳嗔必有厚報。至於其他的大人陪伴到現在的大人也是辛苦了,我吳嗔自不敢忘。”在這關口吳嗔自然不會忘記收攏人心。
如要吳嗔他日要為母妃證名,路只有兩條。一則自己上位登基,這條路很難縱然吳嗔有著皇室嫡親的血脈;二則是封王稱相,以大功績來換取證名的機會,但如今朝堂被太子峰霸佔,此路的難度並不亞於第一條。
但不管如何?這幫忠於自己的大臣,吳嗔該拉攏的還是要拉攏的。
“殿下,言重了!這些都是老臣應該做的!”對於井下之人,董卿廉儘管未曾謀面,但多少抱以好感。
作為吳盛元新政之期,走上政治舞臺的國家大臣,董卿廉縱然身處於太子峰的統治之下,但這不表示董卿廉要想太子峰低頭,畢竟董卿廉怎麼說都是掌控這一國刑罰的封疆大吏。但對於眼下當今聖上的嫡系長子吳嗔,縱然兩者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利益存在,但為了一個知遇之恩,為了一個為人為臣的忠字,董卿廉義無反顧的走到了吳嗔這邊,要知道這政治戰隊一旦錯站,那往往都是抄家滅族的勾當。
“殿下,繩索還需要一段時間,老臣先派人送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