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自自然然的觀看父皇的妃子被個侍衛操、弄,他不光看,還伸手摸了那妃子的身子,最後還得出女人身子是噁心人的。即便這事情是他安排的,可是能如此坦然的看著父皇的女人被侍衛操、弄,足見得這五皇子怕不是能用常理揣度的人。
二日,惠帝著李自中前來宣五皇子緝熙去問話。
“兒臣參見父皇。”
惠帝坐在上首,有些陌生的打量跪在地上的五皇子,眉目齊整,冠束整齊,說說話咬字也是清晰的,低首垂眼的樣子很是恭順,如此便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他著實是怕這五皇子如今還是不知禮數,邋邋遢遢野人一樣的過活著。
“起來吧。”
緝熙站起身,垂眼盯著腳下,沉默的仿似天生就是一塊木頭樁子或是石頭疙瘩。
惠帝見五子這樣,便覺得太傅所言不實,如此模樣的人離才思敏捷相差甚遠。
勉強問了幾個問題,心中倒是吃了一驚,這五子當真是如太傅所言很是有些悟性,不光是對聖學對答如流,且生出的見解別具一格的很,倒是和他的樣子是真真的不相符。
父子兩個一時間還說了一會子話,末了那惠帝難得的拍了拍五子的肩膀,“明日起你且跟著韓應麟在工部鍛鍊著吧。”
別了惠帝從垂拱殿出來,那五皇子照例是低頭走路,對於惠帝所說的去工部鍛鍊的事情也是平靜的很,不喜不悲的樣子,木木訥訥一路往無人的境地走。
惠帝從垂拱殿的窗戶裡看見五子的背影,鬆垮垮的修長,單薄的簡直不像是皇家子嗣,於是心裡想著,既是在工部給五子尋了差事,那須得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