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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兒生息都沒有的;可內殿的帳子裡時不時總會有聲兒傳出,忽高忽低;忽嬌叱忽啜氣;還有那旁的聲兒,像是床榻上擱了匹馬駒子正尥蹶子一樣搖床榻的聲兒,加之一忽兒清脆一忽兒悉嗦的皮肉打皮肉的聲兒,種種聲兒交織在一起,驚得外殿寸粗的守更燭打顫般忽閃。

帳內,穆清幾欲死去,身上的冷汗早已滾燙;整個人神智都昏蒙,旁的感知都沒有了,只餘下、身叫人一股股失神的發麻。

這會,兩眼紅腫,嘴唇熟透紅果子一樣豐盈滴水渾身發紅的女人呈個跪趴的姿勢,白嫩的臂膀被人從後捏在一起吊著,瑩嫩的臀峰像是被掌摑之後顫乎乎的發紅,溼透的髮絲,汁水淋漓的下、身,還有不時軟下去的雙腿兒,再再說明昭陽殿內驚得燭火發顫的聲兒已經響了好久,久的連原本端莊板正的女人都一身潮紅像個專於床幃之事的浪、j□j子一般媚的要滴水。

緝熙跪在穆清身後,也是一身大汗,一手掌著已經軟成一灘水的女人腰肢,另一手從後捏著穆清兩腕子仰頭擺動下、身,酣暢淋漓的床事叫這向來沒多少表情的皇子多出了不少神色變化,大汗後的髮絲黑亮眼睛黑亮,濃郁的男人女人身體最深處從不輕易示人的味兒充斥著整個帳子,緝熙上癮一般將自己一次次抵進穆清體內,他甚至覺得就這樣沒有盡頭一般下去也是很好的。

終於,穆清又嚶嚶嚀嚀的哭叫她受不住了,她覺著周身都像是放在蒸籠裡蒸煮一般,熱,渴,神經都要斷掉,先前那會她早已哭叫多次,可總也被拉起來擺弄個便於人家操、弄的姿勢,仿似沒有個頭,她覺著她要死掉,昏昏沉沉迷濛了多次,總也迷濛不透,遂這會緊著嗓子哭叫“饒……饒了……放過我……”

哭哭啼啼的嗓音兒出來,穆清蹙著眉頭可憐兮兮求人的模樣兒激的緝熙下、身暴漲,緝熙不出聲,咬牙只管擺動腰身,他盯著渾身都溼透的女人,看著此刻一定點刺都沒有的女人嬌嫩的物兒一般央求他,心道打罵不得總得個收拾的法兒的罷,遂越發大力。

穆清嗓子都要哭啞,勉強抽出點神智央求人還不被放過,終於顫巍巍撐起點自己身子抽了胳膊纏上這狠心皇子脖頸,湊人家耳朵邊兒上一疊聲求饒。穆清從來都是個冷木頭樣兒,兩人雖在床上有過多次,可還是頭一回軟綿綿纏在自己身上,緝熙垂眼看連膀子都顫抖的女人,終不再壓著自己,狠命出進幾回洩了出來。

幾乎是身子剛被放在床上穆清就閤眼沉沉睡過去,緝熙扯了被子胡亂擦了溼漉漉下、身,看一片狼籍的床榻還有渾身潮紅的女人,沉沉出了口氣,像是滿足極了,也像是前塵往事俱都不提就此打住一般,也像是人生不甚圓滿一樣,這人就那麼長出了口氣,緝熙是盯著躺床上無知無覺的女人出這口長氣的。睡過去的女人還帶著先前哭泣的紅和床事後的紅,這兩樣紅加在一起叫躺著的女人看著格外的水靈,水靈裡還透著些嬌,透著些喧呼的嫩,嘴鼻頭眼睛臉蛋都有那樣的紅,緝熙看半晌,俯身在穆清發紅的鼻尖上輕輕抿了一口。這人先前那樣狠心的折騰著穆清,這會這一抿又是格外溫情,前前後後這樣矛盾,也不知這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若是疼惜著穆清,又怎會將能名正言順坐他身邊的位置留給別人,若是不疼惜著,那如此費盡周折招惹一個后妃又是為哪般,方才這樣近乎於疼寵極了的一口又是為哪般,旁人不知,只知這皇子總也是奇怪,總也是怪物一般。當然沒人敢說五皇子怪物一般,只人人心裡這樣認為。

“來人。”

夏天的夜總是很短,星子也俱是明亮的很,打更的梆子敲了幾回,爾蘭估摸著現下快要天亮,殿內一直未有召喚,可門口守著的幾個一丁點都沒敢鬆懈,一則是殿裡的人,另一則是垂拱殿那方燈火通徹。清冷的晨風吹過來的時候終於聽見殿裡傳來這兩個字,爾蘭一整,迅速和綠竹進殿內。

這兩人伺候穆清經年,進了殿頭也不抬,見床榻上一片狼藉也只是上前趕緊拾掇,自家主子身上包纏著布巾子,顯是剛從浴池子裡出來,這會看不清頭臉但兩人都知殿內今晚一整晚都未曾停歇,主子該是被折騰大發了。至於抱著主子的那位兩人是一眼都不敢多瞧,剛進殿的時候就見這五皇子敞頸子穿了一件兒單衣,打橫抱小孩兒一樣抱著娘娘,就那麼橫刀立馬坐在榻前的圓凳上,等著爾蘭綠竹收拾。

須臾,床榻收拾齊整,緝熙抱穆清至床榻上,扯了被子給睡的無知無覺的女人蓋上,隨即便言語不發原樣穿回自己那一身兒已經不成樣子的喜服。

“好生看著。”

留了這麼句話給兩位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