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姐夫如此著急,錢多多也不能在拖了,帶上些簡單的行裝回了徐州柳家。進了家門,只與柳大玉和青兒做了一會,就才一才投入到賬本里。
柳大玉見了心疼妹妹,硬是攔著要出門會友的劉慶州幫著錢多多對賬。
有了劉慶州的算盤,錢多多。很快便將一年的賬目對了出來。結果剛剛開張的紙張店賺的利潤竟然是客棧盈利的一半。
錢多多不敢相信,有算了兩遍,結。果依舊。常年做生意的柳大玉與劉慶州見了也覺得奇 怪{炫;書;網}。
三人在討論了一個上午,也猜。不出其中的奧秘,劉慶州道。“依我看還是將那掌櫃叫一問便清楚了。”
錢多多和柳大玉聽了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錢多多。立即手書一封,派可靠的人送到了兗州。李二接了東家手書不敢怠慢。當即與那送行人到了徐州。
“不知小姐出了何事,急著叫小的前來。”李二行禮道。
柳大玉和劉慶州分左右坐在上手,錢多多坐在一。旁。“剛對了賬目,發現紙張店的買賣不錯。卻不知道你是如何經營的。”
“還以為是小姐出事兒了呢。”李二聽了笑道。“我不。過是使了些手腕罷了。”
“手腕?”柳大玉驚。覺道。“我家世代都是本分的商人,你可不要惹什麼禍端。”
“大小姐多慮了。”李二行禮道。“我不過是將每日賣出的紙張定了額度,價格提高了些罷了。”
錢多多好像是明白一些。“你是說每**都現量賣紙。那些文人想要買到金絲紙就的花大價錢。”
“的確如此。”李二道。“咱們店裡的紙質上乘,我用白送了些給那些常來兗州的書畫大家,其他文人見了自然跟風。”
“這樣的辦法,也虧你想的出。”柳大玉道。“若是那些文人不買賬如何。”
“這麼上乘的紙任誰也會買上一些的。”李二自通道。
劉慶州一臉的嚴肅。“你說的金絲紙是不是上面有金色紋路的紙。”
“是的。”李二道。“這是在下家傳的手藝。”
柳大玉見劉慶州一臉的嚴肅,道。“怎麼,那紙有什麼問題。”
“是啊,姐夫,有什麼不對嗎?”錢多多也是滿腹狐疑。
劉慶州沒有回答錢多多和柳大玉的問話,徑直走到李二面前。“知道這紙是你們家祖傳手藝的還有幾人。”
“只有我的幾個叔伯,還有小姐身邊的幾個丫鬟。”李二愣愣地答道。
“確定?”劉慶州又道。
李二點點頭。
“這樣就好。”劉慶州道。“從今日起,你外外人說這造金絲紙的辦法是你和幾位叔伯琢磨出來的。若是有人問你為何要做這金絲紙,你就說是東家聽說過這種紙,與銀子讓你研發的。”
“這是為何啊?”李二不解道。
“若想保命,你就這麼說。”劉慶州道。
柳大玉一聽害怕了。“出了什麼事兒了。”
錢多多也坐不住了。“姐夫。這紙還有什麼說法嗎?”
“這種紙是前朝宮廷用紙,早些年造法已經失傳,想不到後人竟然躲進了山裡。”劉慶州道。
錢多多在不少電視劇裡見過這樣的故事。因為用了前朝的東西,很多人都被滅了九族。“姐夫,咱們不會被砍頭吧?”
對自己家的家族史也不是很瞭解的李二隻認為這是一門手藝,也不成想過這竟然是要掉腦袋的事兒。“若真是如此,李二定不會連累小姐的。”
“若是你們肯定聽我的,許會沒事。”劉慶州道。
“哎呀,不要賣關子了。快說怎麼辦吧?”柳大玉道。
“首先咱們可對造紙的工藝進行一些修改,要將金絲紙與前朝的貢品區分開來。”劉慶州道。“李二,你快將那造紙的工藝細細說來。”
李二聽了雖然覺得不妥當,可眼看著柳家三人如此緊張。也只好粗略地講了一遍造紙的工藝。
劉慶州聽了放心不少。“好在你這工藝與前朝的不同。但也不能大意,若是官府追查起來。你就將事兒推到玉兒身上。”
“那要是問起我來,我該如何應答?”錢多多忙問道。
“官府問起,你就說年幼時間過一位公子用金絲紙作詩送給你。”劉慶州道。
“那怎麼行,這樣一來玉兒的名節如何。”柳大玉急道。
“不過是送與六歲娃娃的詩句。”劉慶州道。“官府要是問起,你就說姐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