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蕭夫人不高興了,忙笑著說道。“蕭夫人,那樹現在我可伐不得,您若是真的想要,何不等上十年,待那杉樹長成了好木材,我在送幾棵給二位千金添嫁妝。到時說出去怎地也是百年以上的木頭,好聽也好看。”
“我看柳小姐說的好極了。”上官夫人道。“現在嫁閨女都都講究的排場,若是連抬東西的傢俱都百年以上物件,婆家人一定不敢怠慢。”
蕭夫人想了想,也覺得錢多多的話再理。“那咱們可得說好了。上官夫人和田夫人給我做個見證,倒是你可得分文不取地送我。”
“那是自然。”錢多多面帶笑容地答道。心裡卻是在流血,這就送出五百兩的禮錢,可不是小數目。不過能保住自己的那片樹林,也到心甘情願了。
“對了,翟夫人是否派人到柳小姐府上商量買地的事兒?”田夫人問道。
“來過,前幾日我還去過翟府。”錢多多答道。
“你去過翟府?”蕭夫人驚呼。“那種地你也敢去?”
“我也不知道那翟夫人竟是如此的怪異。”錢多多笑道。“怎麼翟夫人也曾跟幾位夫人說起買地的事兒?”
“自打她們家搬來,這山裡就沒消停過。”蕭夫人一臉厭惡道。
上官夫人見蕭夫人開始抱怨,擔心教壞了孩子們,命丫鬟將幾位小小姐請到別處去吃。冬香和妙姑也一同跟了過去。
見孩子們走了,蕭夫人繼續道。“起初是覺得跟咱們這樣的人做鄰居貶低了自己的身份,後來有嫌那上山遊玩的文人攪亂了自己的清修。按我的話說,這山上就多她們一家兒。”
“蕭夫人也不能這樣說,翟家出的價碼還是很高的。”田夫人道。
“我是不缺錢花,莊子是不會賣的。”蕭夫人道。“你們呢?”
“我也不打算賣。”錢多多道。“我那莊子距離兗州城也不遠,前段日子又將路面修整過。房子也都是新蓋的。不住上十年八年,豈不是會虧很多。”
“我也是這個意思。”上官夫人道。“住在城裡方便到是方便了。可事情太多,若是遇上個貪官。還常盯著咱們辛辛苦苦積攢的銀子。反正我家在城裡沒有產業,住在山裡更是舒心。”
“那咱們可得統一了陣營,決議不賣莊子。”蕭夫人道。
“說的輕巧,你會放著大筆的銀子不要?”田夫人笑道。
“當然。”蕭夫人底氣不足地回答道。
錢多多和上官夫人見了蕭夫人的模樣,抿嘴偷笑。
一頓飯,四個人吃了一個時辰,直到飯菜都涼了,才算吃完。孩子們早已經到院子裡去玩兒了。上官夫人命人沏了一壺好茶,拉著錢多多三個人品嚐。
小牡丹和錢姨娘沒有在出來見人,想來許家的妾也是不能正桌上吃飯的。
喝了幾口茶,上官夫人略顯為難地將話題轉到錢多多身上。“聽說柳小姐自幼便有不足之症,如今卻見柳小姐滿面紅光,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藥?”
錢多多楞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上官夫人是在問玉兒的憂愁之症吧?”
上官夫人聽了點點頭,“正是。實話跟柳小姐說了吧。其實今日請小姐過來,未得就是請教一二。”
“這病到也好治。只是玉兒見上官夫人不想是患病了啊?”錢多多疑惑道。
“她那是為自家妾問的。”田夫人端著茶杯道。“柳小姐也見著那錢姨娘愁眉不展的模樣。”
“除了二妹,還有三妹也病了。”上官夫人道。
“不知二位夫人都是怎麼症狀?”錢多多道。
“生了兒子的二妹擔心兒子與她生母一樣是個啞巴。有了身孕的三妹做夢都怕自己生了女兒不在受寵。”上官夫人道。“老爺不在,我這個主母也確實沒有辦法了。”
“這不是典型的產前抑鬱和產後抑鬱症嗎?”錢多多心想。“二夫人的擔憂我倒是可以幫忙解決。三夫人的有些麻煩。”
上官夫人一聽高興起來。“治好一個是一個,請柳小姐賜教了。”
“能否讓玉兒見見二夫人和小少爺?”錢多多問道。
“當然可。”上官夫人道。“請隨我來。”說著,上官夫人親自領著錢多多去見錢姨娘。蕭夫人和田夫人覺著好奇,也跟著一起到了錢姨娘的屋子。
屋子裡,錢姨娘正抱著孩子抹眼淚,丫鬟在一旁勸著。見上官夫人來了,拭去臉上的淚痕,迎了上來。“大姐怎麼來了。”
“柳小姐想來看看咱們家的小少爺。”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