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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府裡多出來一個,讓姐妹們怎麼學啊?”

洪三郎被園兒的話說的面紅耳赤。“我這也是一時被人算計。到如今那日事兒我都記得不清,想必那納妾的文書也是她們趁著我酒醉簽下的。”

“既然如此就應該想辦法將這女人送出去,留在府裡不是給鴛鴦姐添堵嗎。”園兒急道。

“想了,可不知道安置到哪裡,所以才躲了出去。”洪三郎道。“本以為鴛鴦能將她轟出府去,不想卻讓她站穩腳跟。”

園兒聽氣急。“你一句話都沒說就出走,鴛鴦姐還以為你也打算納妾,所以才將她留了下來。”

“竟有這事兒?”洪三郎驚訝不已。“臨行前我交代鴛鴦身邊的丫鬟幫我轉達意思。”

園兒一聽明白了。“哪個丫鬟,什麼時候?”

“臨行前換兒來送盤纏,我對她說的。”洪三郎道。

“看來這事兒就出在丫鬟身上了。”園兒道。“既然事兒已經說明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就看您的了。我得回去跟小姐稟報一聲。說不定柳府裡也有了三嬸的眼線。”說完園兒告辭。

洪三郎徑直去鴛鴦睡房尋丫鬟換兒,夫妻二人將話說開,又將那換兒好好審了一通。

在說柳府裡,正吃這火鍋的錢多多和柳大玉提聽是洪府裡混進了眼線吃驚不小。慶幸柳府這段時日沒有招人。柳大玉只讓幾個心腹暗中調查是否有人打聽府內的事兒。

外出歸來的劉慶州不知家裡出了什麼事兒,聽了個一知半解。待柳大玉遣了丫鬟才問。

柳大玉還不成回答,卻被青兒搶了先。將劉慶州出門後發生的事兒一一做了詳解。看著青兒,錢多多不由得佩服劉慶州的教育水平。柳大玉卻是越聽越生氣。不想青兒整日待在繡樓之上,竟然知曉這麼多事兒。又是將劉慶州一陣埋怨。

看著女兒如此地機警,劉慶州卻是歡喜得不得了。“這樣才是我劉慶州的女兒。足不出戶便可知天下事。”

“知道又能如何,女娃又不能去考個功名回來。”柳大玉道。

“至少以後做生意夠用了。”劉慶州道。“難道你還想讓青兒做個養在深閨人不知的大家閨秀。”

柳大玉沉思一陣。“你說的也對,咱們家就青兒一個閨女,往後生意上的事兒免不了得由她出面。可她現在才多大,就像個人人精。長大了那裡還有人人敢娶她啊?”

“姐姐多慮了。青兒過年才幾歲。十幾年後的事兒誰說的準啊!”錢多多也勸道。

“算了,我也不管了。往後還是你們二人教導青兒吧。”柳大玉擺手道。

青兒一聽高興極了。“是不是往後我就不用每天都練字了?”

“字還是要練的。”劉慶州道。“但不用整日的學。”

雖然跟自己預想的有些出入,可青兒還是格外地高興。只勸著劉慶州和柳大玉錢多多多喝些酒。結果第二天三個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見洪三郎派人送帖子請劉慶州過府喝酒,小六兒才敢將柳大玉與劉慶州叫起。聽說是洪三郎有請,柳大玉生怕劉慶州也中了美人計。出門前將劉慶州好一通囑咐。

到了洪府,一臉愁容的洪三郎逗的劉慶州哈哈大笑。

“劉兄就不要在笑了。”洪三郎急道。“快些幫我想想辦法吧。那燕娘擺明的是有人安排的。”

“一個妾,賣了不就行了。”劉慶州道。

“哪有這麼簡單。”洪三郎道。“昨夜我與鴛鴦審了換兒,原來那燕娘是柳家三嬸派來的。原本是兗州舞坊裡的舞姬。”

“她的賣身契可在洪兄手裡。”劉慶州聽了急忙問道。

“就是不在,我才急。”洪三郎道。“若是那舞坊的老闆告我拐帶,柳三嬸在去衙門疏通一番。牢獄之災洪某是躲不過了。”

劉慶州聽了仔細地思量一番。“若真如此,那柳三嬸應該還沒有將燕娘贖身。”

“聽換兒說還沒有。”洪三郎道。

“既然如此,咱們何不將那燕娘買來。”劉慶州道。

“我和鴛鴦也是這麼想,只是舞坊的老闆定然不會輕易出讓。”洪三郎道。

“既然已有了主意,還叫劉某為了何事?”劉慶州道。

“我擔心那舞坊老闆漫天要價。聽說劉兄在兗州有不少熟識的人物,能否請那些人出面調停。”洪三郎道。

“這到好辦,待我手書一封,讓你家管家帶著銀兩去找人便可。”劉慶州道。“只是此時不宜被我家夫人知曉。她若是知道了,恐怕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