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門大敞著,夏安安和樓靖仰躺在駕駛艙內,夏安安的頭枕著樓靖的手臂,眯著眼看正上方暈白、溫暖的太陽。樓靖身上的獸皮,拜這兩天都是晴天所賜,已經被曬乾得徹底。雖然依舊帶著一股獸類的腥臊,此時臉頰上的觸感卻十分柔軟。
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舌尖無可避免嚐到的血腥味,讓夏安安蹙了蹙眉。
彷彿察覺到夏安安的焦灼,樓靖伸長手臂撈起那個裝著他們僅剩下的生命之源的水壺。水壺的掛繩掛在他的兩根手指上,一晃一晃的從夏安安眼前掠過,卻並沒有給夏安安。
夏安安仰起頭看向男人,眼睛裡有著詫異,無聲艱澀的做了一個吞嚥動作。
樓靖垂下眼,擰開水壺,淺淺的灌了一口。被水滋潤的唇+瓣,染著化開的血痂,在耀白的陽光下,閃著瑩瑩的光澤。
而不等夏安安反應,冷不防的就被扣住了下巴,男人帶著血腥氣的唇順勢覆了上來。
牙關被頂開,沾上男人體溫的清甜液體絲絲縷縷的滑進喉管。
夏安安無意識的吞嚥,吸+吮,就像一頭嗷嗷待哺的小獸。
然而那淺淺一口的水量顯然無法平復兩個焦渴已久的成年人,水分很快被※乾澀的口腔黏※膜吸收殆盡,任憑夏安安在如何的舔※舐,也無濟於事。
樓靖抬起頭,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手掌覆上夏安安正在嚴重脫皮的面頰,撥開黏在她臉上的髮絲。
“再忍耐一天。”樓靖聲音嘶啞的說,仰躺回原處望著頭頂湛藍的天空。再一天,這是他定下的最後期限,如果還是等不到救援,他會開啟推進器,用這些天儲存下來的動力源自尋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