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當外海所有勢力,進入海族之後,卻對這個東海龍王所遺留下來的種族感到無比的失望。處處的廢墟,被損壞的街道,還有那些倒塌的建築!失望,除了失望之外,外海各方勢力,還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當然,海族的資源,的確非常多,只不過,經過了這兩千年的內鬥,所有的資源,幾乎都已經消耗殆盡了。可對於這些,外面的人,也怎會知曉!
葉修跟希月,兩方人馬,處於海城中心那條深痕兩邊,此刻,誰也沒有跨足半步,因為一但跨越了這條鴻溝,那就意味著大戰正式開始了!
葉修說過,就算是敵人,就算是仇深似海的敵人,也要當著其他人的面,做足了場面,這不是給敵人面子,而是給自己面子。
雙方的人馬,看上去差不多,可拜月聖教,又何止這麼點人馬,身為僅此於冥王殿之下的勢力,那在教徒的數量上,也是多不勝數的。看樣子,希月是留有後路,畢竟她現在已經跟冥王殿鬧翻了,如果沒有人坐鎮拜月聖教的話,她也擔心冥王殿跟金戈帝國,會對她拜月聖教的總部下黑手!
“希月,兩千年過去了,當年你對玄月所做的一切,今天,還是時候該還了吧。”
希月的確是欠了東方玄月的,而且欠的還不少,除了有殺師之仇外,還奪了拜月聖教的教主之位,導致原本光明磊落的拜月聖教,成了今天這副田地。至少,在葉修看來,現在的拜月聖教,簡直就是個藏汙納垢之地,連無限重生術這種邪術,她們也去修煉!
“哈哈,葉修,本座知道你這次回來是討債的,不過,有些債,是需要實力來討的。就憑現在的你,哪怕擁有帝獅至寶,也發揮不出其威力的十分之一,本座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
金角怒斥道:“希月,不要太過囂張,今天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手下敗將,沒資格跟本座說話。”
希月那囂張的氣焰,可不比任何人底,她本身,跟金角是在同一個等級的,卻憑藉著玄天鏡,將金角死死的剋制住,在這種情況之下,也的確有囂張的資本。
“賤貨,有種別用玄天鏡,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叫金角。”
“幼稚!戰鬥還有不用至寶的?如果你有更加強大的至寶,也可以用,本座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也的確,在一場戰鬥中,戰爭中,為求勝利,什麼手段都要用上。成者王侯敗者寇,歷史,向來都是勝利者譜寫的,失敗的,只能靠邊站!
葉修說道:“我向你拜月聖教下戰書,可不是為了跟你鬥嘴的!廢話少說,今天既然來到了海族,我又是海族的聯盟,暫時統領整個海族,與你一戰。那麼,我這個下戰書的,自然要面面到位。”
話落,葉修一手舉起,喊道:“拿酒來。”
酒,可亂人心智,所謂的酒後可亂性,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人做錯事,走錯路,很多時候,都是酒所惹的禍。不過,在一場大戰之前,雙方痛飲一場,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就好比大漢當時的抗戰時期,先輩們每次出征之前,不都是先飲一大碗酒的嗎。一碗酒下去,戰意更加強烈。
海族的十個人,每人手裡拿著一罈酒,直接朝對面丟了過去。
拜月聖教這邊,同時是十個女人站出身來,接過了海族丟過來的十壇酒,然後全部退到了希月的身後。
“希月,飲下這些酒,我們之間的一戰,就可以開始了。”
打就打,哪來這麼多事,這可不像是當年的蒼穹大帝呀。
希月也不傻,她知道,葉修這樣做,完全就是在撐場面,是做給那些觀戰者看的。如果說,今天真讓葉修僥倖取勝了,那他現在的行為,就直接在那些觀戰者的心目中,豎立起了一個高大上的形象,這對於拜月聖教來說,十分不利。
可如果希月不接受葉修的這翻表面上的美意,恐怕自己就要落的個小家子氣了!
狠狠咬了咬牙關,希月雙目猙獰,接過手底下的一罈酒,也不擔心葉修會在酒裡動什麼手腳,直接一口就喝了下去。
周圍那些觀戰的人馬,全部都看著希月跟葉修二人,每一個人,也都將一顆心提了起來,緊張跟興奮,同時湧上心頭。
“白鯨宗主,不知你對這一戰的結果,有何看法?”
在巨鯨宗的旁邊,是海外的兩大家族之一,暴風家族。說話的,正是暴風家族的家族,暴風勁。
他們這些海外的勢力,跟陸地上的不一樣,平日裡的關係都還算好,極少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