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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想到這,我一拍腦門,當時不應該急著走,白骨jīng說過,那個姓黃的會禁術,難道是拘活人靈魂的禁術?

但是我們已經走了,這樣的話,鄭胖子不是被畫魂害死的,閻王也定不了畫魂的罪,姓陶的根本解脫不了,他這麼做是什麼目的。

我狠狠的拍拍腦門,想不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同時也不禁自責道,我當時急著走幹什麼。

畫魂緊張的看著我,“陳先生。。。”

我一擺手道:“沒事,他不是你害死的,這事和你無關。”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話真不假,今天這事情真不少。

肯定是姓黃的害死鄭胖子,但是這事是刑事案件,與我無關,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如果姓黃的用禁術害死鄭胖子,那這事情就複雜了,不論出於我yīn陽家的道義還是我身為地府執事官的職責,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

我還在思索,手機又響了,未知號碼。

我接起來,那頭只說了一句話:“鄭先生死了,陳先生,這事你看怎麼辦才好?”

我聽得出,這是那個姓黃的聲音,他居然還給我打電話,我衝著手機吼道:“姓黃的,這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你還是個人嗎?”

他沒回話,回應我的只有結束通話後的滴滴聲。

我放下手機,看著螢幕發呆,他腦子有病吧,居然還敢打電話過來,有點挑釁的味道。

吃過晚飯,我還在繼續想今天這一連串事情,扶蘇和大道士坐在我身旁,討論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

外面風大,風吹帶著雜物打在我的門上,不吉利啊。

我起身走到窗前,趴著頭隔著玻璃往外看,烏雲蔽月,外面黑乎乎一片,大風肆虐,甚至還夾雜著鐵鏈拽地的聲音,稀里嘩啦在風中響徹。

我皺下眉頭,門外有東西,但是我在這看的不真切。

我把臉貼在玻璃上往外看,就看到一張大長臉冷不丁冒出來,貼在玻璃上,銅鈴大眼紅舌頭,看得我當即打了個哆嗦。

出於本能,我大叫一聲,往後退兩步,一腳踩在笤帚上絆倒在地,窗外這是個什麼玩意?

我這一喊,所有人把目光轉過來,“怎麼了?”

我指窗玻璃喊道:“這是個什麼東西,趴在窗臺上偷窺,變態啊!”

大道士側身看一眼,“什麼沒有啊。”

我再抬頭看,窗外依舊黑乎乎的一片,確實沒東西,眼花了?不可能。

我起身湊過去再看,那張臉又悄無聲息的貼上來,用舌頭舔我家玻璃,我瞪大眼,一握拳準備打過去,那張臉又消失了。

我喘著大氣,臉sè慘白,不斷回想這是個什麼鬼,那張臉又一次貼上來,伸手一拍我家玻璃,“陳兄弟,是我啊。”

嚇我一跳,我當是誰,原來是馬面把臉貼我家窗玻璃,嚇死人不償命啊!

我隔著玻璃衝他喊道:“外面風大,門又擋不住你,你進來啊。”

馬面搖搖頭,臉sè凝重,一揮手,示意我出去。

我推開門,走出去,輕輕把門帶上,回頭看他,門外的景象讓我吃一驚。

一大群鬼差圍堵在我家房子外面,後面看熱鬧的鬼也挺多,幾個鬼差拉著隔離線,不讓閒雜鬼等進入。

這架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湊到馬面跟前問他:“馬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查水錶?”

馬面伸手做個噤聲的手勢,低聲問我:“你這裡是不是來了白骨jīng、畫魂兩隻鬼。”

我看看周圍的鬼差,謹慎的點頭道:“怎麼了?”

馬面掏出一張紙,遞給我道:“今天有個姓鄭的冤魂,說這兩隻惡鬼害他xìng命,我們是來緝拿她們的,這是他的證詞。”

我一皺眉,鄭胖子不是畫魂害死的,怎麼能亂抓鬼。

我說:“你們抓錯鬼了吧?”

馬面道:“不可能,這是當事鬼說的。”

我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這是栽贓陷害啊,難不成姓黃的用的是控魂禁術,為了替陶先生開脫,想要倒打一耙?

我剛想說話,馬面擺擺手示意我別說話,道:“低調,我們這次是秘密行動。”

我看看滿大街看熱鬧的鬼,就這還叫秘密行動?低調什麼啊,我們家滿屋子的人妖鬼現在都知道剛才就是你把臉貼我家玻璃上。

馬面一揮手,衝身後幾個鬼差低聲喊道:“爆破一組準備,二組準備瓦斯彈。。。”

這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