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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金石海繼續說道:“駱掌門,你和蘇太醫交情最深,只要你肯說服他,我們就放了你和你這些弟子還有遠劍門那些人。”
駱痕哈哈笑道:“且別說我肯不肯,就算我願意了,蘇神醫他要是不肯說,我勸他一萬次也沒用。”
“你的意思是不肯了?”金石海厲聲說道,用手在黃順坤的後頸一點,這一下力道很輕,黃順坤卻似是受了重傷似的,當場摔倒在地,神情痛苦。
“混帳東西,有膽子衝老夫來,折磨我徒兒算什麼本事。”駱痕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身體猛力掙扎,將綁在身上的鐵鏈弄得“哐哐”直響。而黃順坤強忍著疼痛,咬牙切齒地道:“師父,我受得了,他們再怎麼折磨也沒用。”
金石海眉頭微皺,語氣中卻帶著褒揚:“倒是條漢子,按理說你潛入我們教中,殺害我們的壇主,應該讓你受千蛇纏身之刑,不過念在你確實是個狹義之士,我們才讓你活到現在。”
狄辛本來站在一旁一言不發,此時終於開口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些江湖俠士雖然正直仁義,何為就這麼不深明大義呢?”
金石海歇斯底里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原本想對各位以禮相待,無奈蘇太醫頑固不化,只好用點強的了。”當下轉身望著郭彩鏡,搖著頭道:“這位是蘇太醫的孫女,他可以不顧他以前的舊交,可不能不顧你吧?”
楊偉青渾身一顫,心道:“他們要對郭姑娘怎麼樣?”
只見金石海雙掌一擊,那兩名狄院的家丁走上前去,手臂不斷轉動,楊偉青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他們手中搖動的原來是一個齒輪,齒輪連線著一條很長鐵鏈,一直拉向石室的頂部,隨著齒輪轉動,一個牢籠從上方緩緩降下。
楊偉青幾乎不敢往牢籠裡看,他知道里面肯定是蘇萬命了,耳中還是聽見了郭彩鏡的一聲呼喊,忍不住瞧了一眼,只見一個白髮老者端坐在牢籠裡,雖然身處囚鏡,卻仍然神情自若,丁點階下囚的頹勢都沒有。
這個老者正是蘇萬命了,郭彩鏡上次見到他時還是幾個月之前,此時再次遇見,心中又痛又喜。
而蘇萬命看到了她,自若的臉上終於露了一絲不安,嘆了口氣,說道:“彩鏡,我讓你莫來,你還是來了。”
金石海淡淡看了兩人一眼,走上前一步,說道:“蘇太醫,你考慮好了嗎?只要你肯答應出面說話,我們絕對會放了他們,如果你還是這麼頑固不化,這麼多人可要跟著你一起受累了。”
蘇萬命本來坐在牢籠中的一張石凳上,聽了他的話之後卻站了起來,語氣平淡地道:“我已經隱居深山十多年,誰還會相信那麼久之前的事?再說先皇死前沒有寫下遺詔,我區區一個太醫,出面說話又有什麼作用?”
“就是因為先皇沒有留下遺詔,所以你的說話就如同聖旨一樣。”金石海道。
蘇萬命苦笑著搖了搖頭:“老夫隱藏深山,就是是為了避開世間紛爭,沒想到還是逃不掉。”頓了一頓,又道:“你們拿我孫女來威逼與我,就以為我會答應嗎?”
金石海冷笑道:“我確實想試一試。”當下從衣袖中拿出一隻通體赤紅毒蠍子,平端在手中,橫貼在郭彩鏡衣領上,只要微微一斜,毒蠍就會爬到郭彩鏡身上,口中說道:“蘇太醫,你被江湖中人稱之為藥仙,一定知道被這種毒蟲蟄傷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吧?”
蘇萬命臉色微變,厲聲道:“你膽敢傷我孫女一絲一毫,老夫便一個字都不說。”
金石海眉毛一揚,手掌微微一些,那毒蠍身子打了個轉,朝著郭彩鏡的衣服上爬去,然而就在它快要離開金石海手掌時,卻被一股風吹中了似的,一下飛了出去,砸在一旁的石壁上,粉身碎骨。
其實剛才金石海只不過要嚇唬一下蘇萬命,本打算在毒蠍蟄到郭彩鏡之前將它捉回,沒想到被這莫名之力搶先打中,嘴中驚問道:“是什麼人。”
郭彩鏡剛才看到毒蠍朝身上爬來,萬念俱灰,卻不料出現這樣的變故,起初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直到看見那毒蠍血肉模糊的慘狀,才知道它是被一旁的力道擊中,立即知道了真相,心中一喜:原來他還是多少在乎我。
剛才擊碎毒蠍的正是楊偉青的靈光帶,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毒蠍將要傷到郭彩鏡,頭腦中沒有任何意識,不由自主的出手相助,當場呆住了,知道已經暴露,乾脆從藏身處走出。而滕百靈見他突然露面,也跟著他走了出來。
五聖教幾人根本沒想到此處還有別人,吃了一驚。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