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今日正巧遇見徙弟,又聽說他輕功輸了別人。他原本所學的輕功在江湖之上便已很少有人能追得上他,不想卻被不戒和尚捉住還當了幾日的和尚,之後十餘年來他便苦心鑽研輕身功夫誓要練成絕頂輕功,後終於大有所成。自認為自己的輕功已是天下無雙,一聽徒弟不如別人,一股怒氣湧上心頭,非要和楊影楓較個高下。
楊影楓見他雖然已是七老八十,可剛才從那邊奔到這邊來的露得那一手也確實不一般,便道:“老爺子輕功了得早有耳聞,我可不敢與你比試。”田伯光道:“你這小子也忒不老實,老子退隱江湖時,你師父還不知道哪家女人肚子裡頭,你卻說早就聽說過我,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亂入狗屁。”楊影楓笑道:“你說我的劍法是切肉劍招,那麼我到想見識一下你的劍法,如何?”
田伯光道:“論刀劍,是打不過你,要比咱們就比輕功。”楚蝶冰劃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那麼大年紀了還胡說八道,羞也不羞!”田伯光道:“我怎麼胡說了,你若不信,那咱們比試一下。”楚蝶冰道:“誰和你說輕功了,你自己打不過人家,卻說人家的劍法不好,你這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田伯光急道:“我是打不過他,可不見得別人也打不過他,若是令狐沖還活著的話,只怕他連令狐沖十招也接不了。”楚蝶冰道:“你隨便說個本來沒有的人,就說他的武功厲害,誰相信?”
田伯光想想她說的話也有道理,令狐沖歸隱都幾十年了,後生小輩自知是不會知道,說道:“那是你沒見過他,你總不能說凡是你沒見過的人就都不存在吧。你以前沒見過我,我不照樣活了幾十年!”楊影楓以前曾聽師父說起過令狐沖其人,知他那獨孤九劍確是舉世無雙,說道:“我師父都打不過他,我自然也是打不過他。”
田伯光眼睛一亮,忽地走到楊影楓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問道:“你見過令狐沖?你什麼時候見他的?他現在好麼?任大小姐她也好麼?他們現在哪兒?”楊影楓被他這一連串問題問的頭髮脹,見田伯光滿是期待地等著自己回答,說道:“我沒見過他,我也是聽我師父曾說起過他,至於其它事我就不知道了。”
田伯光聽罷,臉上頓時現出了失望之情,喃喃道:“令狐老兄,你去哪裡了,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也不來看我,可想死我了。”又對楚蝶冰說道:“小姑娘聽到了,你丈夫也聽到過令狐沖的名頭,我沒騙你吧!”楚蝶冰聽他把楊影楓說成是她丈夫,羞得滿臉通紅,低聲說道:“為老不尊。”田伯光見她滿臉嬌羞,哈哈笑道:“小姑娘害羞了。”楚蝶冰二話不多說,抽出九節鞭來就朝田伯光下頜打去,田伯光見勢不妙,向後退了一步,低頭躲了過去,楚蝶冰道:“叫你瞎說,再瞎說我打爛你的舌頭。”
田伯光笑道:“不瞎說,不瞎說。小姑娘武功不錯,誰教的?”楚蝶冰道:“不怕告訴你,我師父就是恆山派的慈因師太。”田柏光一聽“恆山”二字,臉色鐵青,驚道:“你是恆山派的?幫我向儀琳小師父問好!”話音未落人就已經看不見了。歐陽吉叫了兩聲“師父”,也聽不到答應,自言自語道:“師父怎麼說走就走了。”
楊影楓對楚蝶冰道:“冰冰,看來你恆山派的威名不小,一說出來就把人都給嚇跑了。”楚蝶冰也正自奇 怪{炫;書;網},道:“他怎麼叫我太師叔叫小師父呢!難道他認識我太師叔?”楊影楓道:“他可能是被你太師叔擒到過吧,就如歐陽先生一般。”楚蝶冰聽他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歐陽吉道:“我是學藝不精才不幸被你那個的,我師父他老人家的身手你也看到了,你自忖能勝得過他麼?”他說不幸被楊影楓那個,自然是指被楊影楓擒到。楚蝶冰不依不饒地問道:“歐陽先生所說的那個是什麼?”歐陽吉道:“姑娘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說著便要走人。
楚蝶冰道:“歐陽先生死死抱著的那個裡面裝有僧袍的包袱不入是不是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換上裡面的衣服,然後去少林寺冒充和尚?”歐陽吉叫了聲“掌櫃,結賬”,頭也不回就走。楚蝶冰見他一副尷尬的神色,咯咯地笑個不停。楊影楓先是忍著不笑,見歐陽吉走了,也放聲笑了起來。旁人見他二人發笑,雖然奇 怪{炫;書;網},可一想到剛才見楚蝶冰揮鞭打人的情形來,誰也不敢向二人注目。
楚蝶冰好容易忍住了笑,對楊影楓道:“你說歐陽吉會不會去少林寺假扮和尚?”楊影楓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個辦法,一試便知他會不會去。”楚蝶冰道:“什麼辦法?”楊影楓附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楚蝶冰聽完後,道:“好辦法,我也有個計較,他若敢去的話,我們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