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過,今日少俠前來了結此事原是應該,只是我幾位師弟護我心切,以至出手阻攔,還望少俠見諒。”
空明道:“當年師兄只是誤傷他人,這怎能怪師兄!”空玄道:“誤傷是傷,有意也是傷,結果讓一個人無辜枉死,這又有何不同!”空難道:“如果無情當年一開始便與師兄將事情說清楚,又怎會導致師兄誤會,師兄你也就不會與他動手,更不會誤傷人命。況且師兄當日也被無情重傷,又面壁五年,這些罪過也都已還清了。”空玄道:“師弟此言差矣,就如同一個人逃跑了五十步,而另一個跑了二十步一般,人終歸還是為所我傷,即便是無情施主打了我一掌,可那又能怎麼樣,始終是救不回那女子的一條性命。面壁只是思過而已,更不能贖去所造之孽。”又道:“楊少俠,令師還好麼?”
楊影楓聽他一番言論,知他始終對誤碼傷師孃一事心存愧疚,且不以其它任何理由來推脫,心中對這位得道高僧十分欽佩,聽他問起師父,答道:“我師父於兩年前便已死了。”空玄又是一驚,道:“令師正值壯年,怎麼會突然亡故?”楊影楓道:“自從我師孃死後,他便日漸不支,後來終於鬱鬱而終。”空玄合掌道:“罪過罪過!無情施主為那女子之死而傷心過度,是以導致他的亡故,說到底也是老衲的罪過引起。兩條性命傷於我手,今生是無法洗脫所作罪過了。楊少俠,你若為報仇而來,老衲甘心就戮絕不還手。”
空難大聲道:“師兄,不可。”空明、空寂也是如此,下面眾僧也勻道:“方丈,不可。”空玄等眾人安靜下來才道:“因果循還,報應不爽。以後少林弟絕不可尋楊少俠報仇。如有違背,逐出門牆。”他幾句話說的斬釘截鐵,絲毫沒有半點猶豫。
楊影楓道:“我師父生前便不讓我來尋大師報仇,他說大師誤傷師孃,皆是由他一生罪孽所造成,怪不得大師。他至死都為當年打傷大師之事心存愧疚,所以才要我前來拜謁大師,向大師對當年之事表示歉意。”又道:“方才空明、空難二位大師也是怕我對大師不利,所以才會阻攔與我,我當時若是與二位大師好生說明白便可免去這一番的爭鬥,怎麼奈我心性不好,見二位大師不讓我見方丈,我便偏要見,以至引起爭端,這裡還請兩位大師恕罪。”
眾人無不愕然,勻想不到楊影楓此次前來不為報仇,只為向空玄道歉而已。空難更是後悔當時不該不相信楊影楓所言,以至動起手來,道:“阿彌陀佛,老衲剛才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慚愧。”楊影楓道:“大師怎會是小人,大師剛才不信我說之話,那也是人之常情,又怎能怪大師!”空寂道:“無情施主能大徹大悟自是好事,只是老衲有一事不明,還望少俠見教!”楊影楓道:“空寂大師請講。”空寂道:“剛才我見少俠提劍向少林弟子刺去,若不是空明師兄及時攔阻,怕是已鑄成大錯,不知少俠為何要有如此做法?”
第39章
楚蝶冰靜靜地呆了半天,聽他們幾人談佛論禪,插不上口,此時聽空寂問起剛才之事,說道:“大師誤會了,剛才楊影楓才不是要行兇來著!”空明見楚蝶冰說話似想起什麼事情,問道:“這位施主可是恆山派門下?”楚蝶冰心想:“他怎麼知道我是恆山派的?”道:“大師何以如此說法。”空明道:“適才施主那一鞭所使乃是恆山派內力無疑,而恆山近年來又不曾收過男弟子,這就令人好生奇 怪{炫;書;網}了。”楚蝶冰含含糊糊地答道:“我曾在恆山習過幾天武。”她這樣說來既沒說是恆山弟子,又沒說不是。空明見她不願道出門戶,也就不再相問,道:“施主說楊少俠剛才不為傷人,那卻是為何?”
楚蝶冰一本正經地說道:“實不相瞞,我二人此次來少林曾聽有人說要來少林盜取經書,剛才楊影楓就是發現了那盜經之人,所以才要出劍逼那人出來。”少林藏經閣中有許多的武功秘笈或是佛經孤本,有人前來盜經書倒也不足為怪。空寂掌管藏經閣,一聽有人要來盜經,自是十分在意,問道:“敢問楚少俠那人是什麼人?他又怎會潛入少林?”楚蝶冰道:“那人極為狡猾,他盜得經書之後便藏匿與少林弟子之中,到此刻尚未逃走。”
空寂一聽那人已盜得經書,他身為藏經閣首座卻不察覺,驚道:“那人身在何處,還請施主指點。”楚蝶冰道:“他就藏身於下面的這些少林弟子之中,大師只要仔細察看就會發現他的僧帽要比其他人的顏色稍濃。”空寂依言看去,果有一名僧人的帽子顏色與他人稍有不同。當即向那僧人抓去,那僧人早有察覺,轉身便跑,剛跑不遠便撞到一人,抬頭一看果然是楊影楓。楊影楓笑道:“歐陽先生果然是